楚天羽、斐靜怡立刻側頭看去就看到頭上帶著醫用頭套的久哥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后的是四五個手持棒球棍的男子,滿身的匪氣,此時正挑釁的看著楚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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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久哥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斐靜怡的住址帶著人過來找他們的麻煩,但奇怪的事樂向陽這些散出去在周圍的監視的人并沒向斐靜怡匯報,這可實在是有些怪。
楚天羽跟斐靜怡對視一眼都希望從對方眼中知道接下里該怎么辦,計劃里可沒這一步啊。
久哥看看楚天羽立刻罵道:“草泥馬的你到是跑啊?你在老子跑一個我看看。”話音一落突然一腳踹向楚天羽的肚子。
其實楚天羽完全是可以躲開的,就久哥這些臭魚爛蝦來再多也不可能是楚天羽的對手,這家伙體質是普通人的二十倍,身上還有技能以及裝備,真搏命的話就算調來一個特種部隊大隊都不可能把楚天羽怎么樣,反而會被他全部干掉。
但是為了完成任務楚天羽沒有躲,不但受了這一腳,還裝著被這一腳踹得倒在了地上。
斐靜怡立刻道:“你們要干什么?”
久哥一耳光抽在斐靜怡的臉上怒罵道:“臭給臉不要是不是?都這會還了護著那小白臉?媽的。”
斐靜怡同樣沒躲,真躲開的話可就太引人懷疑了,所以只能硬挨了這一下,不過此時斐靜怡恨不得把眼前這家伙大卸八塊。
久哥拉過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道:“臭要么今天跟我走,要么我就當著你的面弄死那小白臉。”
久哥話音一落他帶來的人立刻一擁而上,把楚天羽圍在中間,其中一個用棒球棍狠狠的頂著楚天羽的額頭,嘴里還罵道:“不想死你就特么的給我老老實實趴在地上。”
斐靜怡有些慌了,現在怎么辦?真跟眼前這混蛋走?但這不是計劃的一部分啊,跟他走的話天知道會出現什么變故,不跟他走難道動手把這些混蛋全放倒?要是這么做的話不就暴漏了嗎?怎么辦?
楚天羽現在也不知道怎么辦,只能看向斐靜怡,不管怎么說她是警察,遇到這樣的突發情況還得她拿主意。
久哥看斐靜怡半天也不說話立刻失去了耐性,站起來罵道:“給臉不要是不是?媽的今天你不把老子伺候好了,我特么的就弄死那小白臉。”
久哥話音一落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男聲:“兄弟好大的火氣啊?”
久哥轉身一看,走進來一個留著小胡子的男子,這人年紀大概在四十所有,相貌十分普通,屬于仍到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種,身上也沒久哥這些人身上的社會人氣息,反到是像個在社會底層苦苦打拼的小市民。
久哥立刻罵道:“你特么的是誰啊?”
這小胡子有個很普通的名字叫阿龍,但具體叫什么卻沒人知道。
阿龍微微一笑道:“你肯定不認識我,但你肯定認識它……”說到這竟然從腰間掏出一把黑洞洞的手槍。
看到這一幕斐靜怡立刻看向楚天羽,雙方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興奮之色,魚十有是咬鉤了。
看到手槍久哥立刻出了一層的冷汗,但也不能當著這么多手下的面服軟,立刻道:“兄弟那條道上的?”
阿龍從兜里掏出一個裝到手機上,突然就開了一槍,這一槍直接打在久哥的腳前,嚇得久哥飛快后退,并且差點沒被嚇得尿了褲子。
阿龍笑道:“你不需要知道。”說到和突然壓低聲音怒喝道:“滾!”
久哥遇到這么個一言不合就開槍的家伙那還敢停留,更是一個屁都不敢放,邁步就跑,沒多大會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阿龍把槍收起來坐到久哥剛做過的那把椅子上笑道:“起來吧。”
斐靜怡趕緊走過去把楚天羽扶起來,兩個人臉色非常復雜,又震驚,有恐懼,又不解。
阿龍看看楚天羽道:“你叫楚天羽,靜海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急診科的醫生對吧?”
楚天羽立刻詫異道:“你怎么知道這些?”
阿龍哈哈笑道:“這位美女客人來了,還幫了你們這么大的忙,是不是給我拿個杯子讓我喝點吃點啊?”
斐靜怡趕緊道:“您稍等。”說完就手忙腳亂的拿來杯子,然后給阿龍倒了一杯酒。
阿龍喝了一口啤酒這才道:“你為什么被醫院開除的事我也知道,不就是為了錢嘛!”
楚天羽看著阿龍心里是越發確信這家伙就是他們等了好久的那條“魚”,他點點頭道:“沒錯我就是為了錢才被開除的,但你打聽我這些事干什么?”
阿龍笑著看了一眼楚天羽道:“你缺錢,還欠了一屁股債,現在家都不敢回了吧?”
楚天羽有些煩躁的道:“這些跟你沒關系。”
阿龍意味深長的笑道:“確實跟我沒關系,但你就想整天這么醉生夢死的?不想賺大錢嗎?”
楚天羽想也不想的道:“當然想。”說到這又低下頭很是泄氣的道:“但我那有賺大錢的本事。”
阿龍笑道:“我可以給你個賺大錢的機會,只要你敢。”
楚天羽看著阿龍道:“什么賺大錢的機會?”
阿龍拿起酒杯把里邊的酒一飲而盡道:“現在還不能告送你,因為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信任。”
楚天羽站起來道:“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讓你們信任我?然后給我賺大錢的機會?”
阿龍笑道:“年輕人別著急,我會給你個讓我們信任你的機會的,天不早了,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阿龍站起來就走。
楚天羽追出去道:“我怎么聯系你?”
阿龍揮揮手并沒說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斐靜怡關上門,仔細檢查了下,生怕阿龍偷偷留下竊聽器,確認沒有后皺著眉頭道:“我們麻煩了。”..
楚天羽不解的道:“怎么麻煩了?魚這不是已經咬鉤了嗎?”
斐靜怡嘆口氣道:“但是你需要取得他們的信任,聽說過投名狀嗎?”
投名狀楚天羽聽過,立刻驚呼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會讓我干一些嚴重違法的事才會信任我?”
斐靜怡點點頭道:“恐怕是這樣。”
楚天羽立刻急道:“他們讓我殺人怎么辦?”
這話把斐靜怡給問住了,萬一這伙人讓楚天羽殺人怎么辦?只有他干了這些嚴重違法的事,小尾巴被他們攥住,這些人才能信任他,但楚天羽只是演戲而已,可不是真成了一個墮落的家伙,為了錢什么事都敢干。
斐靜怡嘆口氣,自己這些人還是太低估這伙毒販了,以為他們急需醫生,把楚天羽塑造成現在這幅德行,以為他們搞清楚楚天羽的狀況后就會用他,但誰想他們實在是太謹慎、小心了,哪怕十分缺醫生也不貿然相信楚天羽,反而還要考驗他,怎么辦?
斐靜怡是沒辦法了,只能趕緊跟毛新宇聯系,讓警隊趕緊想辦法,總不能真讓楚天羽去殺人放火吧?
毛新宇得到這個情況也是暗呼自己實在是太低估這些人了,同時也開始犯愁。
十一點多的時候楚天羽躺在地上突然道:“你說他們要真是讓我殺人放火怎么辦?”
斐靜怡沒好氣的道:“我那知道怎么辦?走一步算一步吧,毛局那邊也在想辦法,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楚天羽很無奈的呼出一口氣,現在他也不知道怎么辦,只能希望警局那頭能想出合適的辦法,不然這事可就真麻煩了。
打這天后阿龍在沒出現,也沒跟楚天羽聯系,一晃就過了七天。
這天傍晚楚天羽跟斐靜怡手牽著手出去買菜,還不等到菜市場的時候突然一輛車打開的大燈照向他們,晃得兩個人睜不開眼趕緊用手擋住強烈的光線。
楚天羽立刻很不爽的道:“誰啊?是不是有病?”
一個冰冷的男聲傳來:“楚天羽是吧?上車。”
這話立刻讓楚天羽跟斐靜怡心里咯噔一下,阿龍這些人終于是找上門來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便上了車,車里就一個開車的男子,車內沒開燈,看不清楚他的相貌。
楚天羽道:“是那個人讓你來的?”那天阿龍連自己叫什么都沒說就走了。
男子只是嗯了一聲,然后就在也不說話了,不管楚天羽怎么問他也是一言不發,就好像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一般。
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轉悠得楚天羽跟斐靜怡都迷糊了,一直到晚上2點多的時候這輛車才開進了一座開在市郊的會所中。
這里很是僻靜大大的停車場上一輛車都沒有,燈也沒開著,男子帶著楚天羽、斐靜怡兩個人來到一扇大大的木門前,男子敲敲門道:“我!”
話音一落門立刻打開了,開門的同樣是個男子,天太黑,院子里也沒開燈楚天羽跟斐靜怡都看不清楚他的相貌。
男子帶著楚天羽進到大廳中,大廳裝修得金碧輝煌、氣勢非凡,但就是沒有人,男子把他們仍在這也轉身走了。
楚天羽小聲道:“怎么辦?”
斐靜怡壓低聲音有些不耐煩的道;“我怎么知道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