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十五阿哥!”
楊豐囂張地狂笑著說完,抬腳把永琰的無頭死尸踢向那白胖子,緊接著縱身躍起,一下子上了交泰殿的屋頂。
“開火!”
下面那白胖子發瘋般吼叫著。
然后所有清軍士兵同時舉起鳥槍扣動扳機,但就在火光閃耀的同時楊豐踏碎屋頂瞬間落了下去,下一刻里面一尊銅獸撞碎窗子,帶著兇猛的呼嘯砸進清軍大炮里面,瞬間砸起了一片血肉橫飛,然后香爐,書案,銅獸之類重物就一刻不停飛出。這些最少都得幾百斤重的東西,就像是重炮發射的炮彈般轉眼就把清軍砸的一片狼藉,就在清軍的混亂中,楊豐突然間又出現在交泰殿屋頂,縱身躍上了對面坤寧宮的屋頂,幾個起落之后就消失在東側的宮殿群中。
楊豐已經在這里不可能找到乾隆了。
因為小倩和他恢復了聯系,她在美軍一支艦隊的聲吶轟擊下,不得不在深海潛逃上百海里,才敢在水面露出一點頭和他恢復通訊,這時候正在駛往最近的夏威夷,而小倩告訴他根據史書記載這時候乾隆并不在北京的皇宮,應該在南苑的行宮中。
既然這樣楊豐也就沒了興趣。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還是要繼續放火的。
在那些清軍發瘋一樣,拖著他們的大炮拼命追趕時候,楊豐一手永琰的腦袋一手火把,急速穿過乾清宮東邊的建筑群,所過之處熊熊火焰立刻燃起,沒過多久,這片原本還沒被大火波及的宮殿也淹沒在火海中。
不過楊豐倒是有了個意外收獲。
“小丫頭,你可夠狠啊!”
一處單獨的院落里,楊豐在正房門前猛然后退,避開一把差點將自己開膛的短劍,看著里面的男裝小蘿莉說道。
“妖孽,受死吧!”
小蘿莉兇狠地高喊一聲。
與此同時那短劍向前刺出,因為身高的差距,那劍尖直對楊豐的寶貝。
他一把抓住小蘿莉手腕,略微一用力她便慘叫著松手,這時候屋里一個美艷的中年貴婦驚恐地撲過來,被楊豐抬腳挑到了一旁。
“額娘!”
小蘿莉喊道。
楊豐才不管她母女表溫情呢,把小蘿莉往腋下一夾,一腳揣倒點著蠟燭的桌子,就在那倒下的蠟燭點燃帷幔同時踹到后墻沖了出去。
他身后立刻響起那貴婦的悲喊。
然后在小蘿莉的掙扎哭喊中楊豐突然折向北,不斷跳躍著很快出了皇宮跳到煤山上,在這里折向東一邊放火一邊向前很快橫穿皇城東北部那些亂七八糟的御用作坊,在東北角出皇城跳進誠王府,順手又把這里給點了。不過出誠王府后他就懶得再繼續放火了,一邊夾著小蘿莉一邊拎著永琰的腦袋直奔東邊城墻,因為他速度太快,而清軍全都在皇宮內,剩下城區幾乎可以說暢通無阻,很快就到達東直門和朝陽門之間,猶豫一下之后放棄了把糧倉燒掉的想法,直接跳出城墻出了北京。
“喂,死了沒有?”
北京城外一處樹林中,楊豐把小蘿莉扔下問道。
小蘿莉一動不動。
“不會真死了吧?”
楊豐無語地蹲在她身旁。
那小蘿莉驟然彈起,拿著個釵子直刺他胸前,再有準備的楊豐,隨手把她抽到一邊,緊接著上前一步在她的尖叫聲中,以極快速度把外衣扒下來,連手帶腳一塊捆在背后,又扯下她的褲子當繩索,往中間一穿直接掛在了一根樹杈上,離著地面大概一米半高度,這才滿意地在她下面席地而坐,像玩風鈴般拿手指點了一下,那小蘿莉立刻在半空晃動起來。
這時候楊豐才發現這只蘿莉長得其實很普通,而且沒有胸,也可能是勒下去了,畢竟這年頭不興這個,看上去大概十三四歲的年紀,按照這時候標準也差不多該出嫁了,除了嬌生慣養的皮膚白嫩之外一無是處。
但這種白嫩在現代就不值一提了。
“果然童話都是騙人的。”
楊豐憂傷地感慨道。
小蘿莉用驚恐的目光看著他,很顯然楊豐剛才粗bao的舉動,讓她立刻聯想到了接下來會有更加令人發指的事情發生,在楊豐用那yin邪的目光打量她身體時候,她終于沒忍住嚎啕大哭起來。
“閉嘴!”
楊豐喝道。
小蘿莉哭得更響了。
楊豐毫不客氣地撿起地上一根樹枝抽在她小屁屁上。
小蘿莉尖叫一聲立刻閉了嘴。
“你是不是弘歷女兒?”
楊豐問道。
“本公主乃固倫和孝公主,你這妖人趕緊把本公主放了!”
小蘿莉色厲內荏地說。
“你看看這是誰?”
楊豐把永琰的腦袋提到她面前說。
“十,十五阿哥!”
小蘿莉嘴唇哆嗦著說道。
緊接著她眼皮一翻暈了過去。
“還跟我裝?”
楊豐無語道。
他就是猜到這小蘿莉是弘歷最心愛的小女兒,原本歷史上嫁給和珅兒子豐紳殷德的固倫和孝公主,所以才把她擄出來的,小倩告訴他乾隆兒女中到這時候還沒成家的只有這一個,原本歷史上明年就嫁給豐紳殷德,那楊豐當然要順手牽羊了,至于以后怎么處置以后再說吧。反正他殺弘歷一個兒子綁了一個女兒,此行也就算完美了,這種消息是藏不住的,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流傳出來,就算他對這只蘿莉什么都不做,民間肯定也會給腦補出來內容的,至于北京大火,西什庫大爆炸這些勁爆內容加起來,就足夠他的名字傳遍天下。
不過林爽文這個名字他并不想借用。
林爽文是天地會,這的確有利于他展開造反事業。
但同樣也給了他限制。
因為其他勢力很可能不愿意接受一個身份定性的人做領袖。
這時候的咱大清造反的和預備造反的勢力太多了,就是這北京城里面都有呢,天理教那幫可都在這北京城的周圍,原本歷史上制造了攻入皇宮這種大新聞的林清,那家可就是大興的,這位奇人現在也得十七八了。
這還不算當年王倫的那些余黨,還有徹底扒了康乾盛世皮的白蓮教,王聰兒現在也基本上是他面前這只蘿莉差不多年紀了,而另一個重要首領劉之協得四五十了,原本歷史上明年被捕越獄后開始正式造反的,而他們席卷了幾乎整個川陜鄂。還有南方福建的蔡牽和朱濆,一個海盜一個海商,兩人橫行東南沿海幾乎堪比王直,而這兩人現在都已經是三十左右,可以說都做好準備了,這還不包括湖南的苗民造反者,另外還有另一個大名鼎鼎的少女王囊仙,這個應該是和王聰兒同年的,可以說整個咱大清老中青三代造反勢力都在時刻準備著。
楊豐需要做的就是整合他們。
這樣的話他的身份就不能有天地會這個烙印,臺灣已經被福康安徹底鎮壓下去,那里已經沒有用了,而天地會接下來也只有廣東博羅一批造反的,而且沒成氣候就被鎮壓,和白蓮教這樣的不是一個級別。
如果他天地會首領,那么王聰兒這些人很難接受他。
這是必然的。
白蓮教不是松散勢力,而是一個民間延續幾百年的教派,不可能接受一個外人為領袖,但如果他沒有身份背景的話,那么憑借著顯示神跡,卻很容易收服這些人。
當然,白蓮教那套肯定不行。
他得玩自己的東西。
比如說他慣用的那套仙界體系。
這個時代想造反,那么就只能玩宗教,宗教加均田,只有宗教沒有均田不會有群眾基礎,只有均田沒有宗教無法凝聚人心,兩者缺一不可,宗教和均田結合起來就戰無不勝了,洪秀全做得很對,所以初期他席卷天下,但后期自己作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當然,他堅決不會承認,自己不喜歡林爽文這個身份,只是因為一個三十多歲看著像四十的滄桑大叔,很不方便他去攻略少女們的芳心。
“你,你要干什么?”
這時候固倫公主醒了,她哆哆嗦嗦地問楊豐。
“我在想該怎么處置你,是把你賣到ji院萬人騎呢,還是干脆先自己騎了再賣到山里給人生孩子,或者干脆賣給紅毛人當娛樂工具,他們的那東西都得有你胳膊那么長,這個問題很讓人苦惱啊!”
楊豐一臉糾結地說。
“神仙爺,您饒了奴婢吧,您讓奴婢做什么都行!”
固倫公主毫不猶豫地哭喊。
這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小biao砸,哪怕她只有十三歲,跟著她那個都能迷住六十多的弘歷,然后生下她的媽也基本上什么都懂了。
話說楊豐忽然很好奇。
她真是弘歷的種?
一個六十四歲,已經近十年沒下過種的老家伙,還能老來得女?
不是綠了吧!
楊豐下意識地舉起永琰腦袋,然后放在她的臉旁,左右不斷地打量著越看越感覺兩人找不到相似處,他的這種舉動把固倫公主給嚇壞了,在只有月光的樹林里,一顆沒有任何血色而且下面還綴著半搾長骨頭的腦袋在自己旁邊晃來晃去,而且這腦袋還是自己哥哥的,這種刺激可是很酸爽。
“額娘,額娘,救救我!”
寂靜的樹林里立刻響起撕心裂肺地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