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綠了!”
在小蘿莉的尖叫聲中,楊豐一本正經地說道。
“別嚎了,你就是嚎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再敢嚎我這就先把你騎了,趕緊閉嘴看我給你變一個戲法怎么樣?”
緊接著他說道。
小蘿莉趕緊閉嘴戰戰兢兢地看著他。
楊豐把那張胡子拉碴,看上去充滿滄桑感的老臉湊到她面前,一直湊到胡子都差不多能刺到她那嬌嫩皮膚上的距離,下一刻小蘿莉再一次發出驚恐的尖叫聲,因為就在同時,楊豐臉上的皮膚下面仿佛有無數小蟲子在扭動起來,與此同時臉上的老褶子也在逐漸撐開,甚至就連眼皮都由單變雙,而原本絡腮的胡子也開始不斷地脫落下來,就在小蘿莉的驚恐尖叫聲中楊豐用了不到一分鐘時間,把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正版的他。
這就是他四倍靈魂能量帶來的最重要能力。
他可以真正掌控自己身體,盡管只是初步的,但改換容貌,甚至讓自己略微增高一些,或者讓局部的斷肢重新生長出來,這些都已經能夠做到了,不用什么特殊手段,只要他體內有足夠能量,依靠大腦的想象就可以調動靈魂能量做到這一點。
“我是不是變英俊了?”
楊豐摸著自己臉露出ie惡的笑容說道。
“呃!”
小蘿莉又暈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張家灣的運河船上了。
然后就看見穿一身錦袍的楊豐正盤腿坐在她對面,中間是一個擺滿酒菜的小桌子,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正下著,這個妖孽慢悠悠自斟自飲,初春季節還拿把折扇充文化人,而這艘船正緩緩駛離擁擠的張家灣碼頭。
不遠處岸上就是一隊巡邏的清兵。
“想叫嗎?”
楊豐似笑非笑地說。
和孝公主趕緊低頭。
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一身婢女的。
“楊爺,您這婢子真不懂事,看著主子吃飯也不上前伺候著,您太菩薩心腸,這種下人就得打,得拿鞭子抽,小的在天津有個朋友是人牙子,手上有幾個女孩兒,都是好人家的姑娘,那手腳勤快著呢,您要是愿意,到天津小的給您叫來看看?”
旁邊船主笑著說。
“行,交給你了!”
楊豐說道。
“還不上前伺候著!”
緊接著他對和孝公主說道。
后者咬著牙站起身,滿臉屈辱地走過去給他倒酒。
“昨晚北京城里怎么了?”
楊豐問船主。
“楊爺,這也就是在船上,在岸上小的可不敢說,昨天北京城里鬧妖人了,從臺灣押來的逆首林爽文正剮著突然死而復生,然后掙斷繩索滿北京城殺人放火,據說還殺進宮里想害圣上,連十五阿哥都被害了,人頭今天早晨被掛在了正陽門上,有傳聞皇上最心愛的和孝公主都被擄走了,也不知道得被糟蹋成什么樣,那妖人點了西什庫的火藥,把半個皇城都快炸沒了,北京城死傷加起來不下萬人,這世道越來越亂了,這妖孽都能殺進紫jin城了!”
船主滿臉唏噓地說。
旁邊和孝公主很想大喊一聲我就是那被擄的啊!
然而她可真不敢。
“妖孽嗎?說不定是神仙下凡呢!”
楊豐端著酒杯冷笑道。
那船主趕緊閉上嘴。
這艘二十多米長的內河船,伴著綿綿細雨在運河上平緩地南下,很快到達了下一站河西務,在河西務略做停留繼續向前在天津三岔河碼頭停船,很快船主便帶著一個中年男人和六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過來,一個個黑黢黢瘦骨嶙峋看著就是長期營養不良,神情麻木仿佛綁在柱子上的死囚。實際上這個時代的老百姓都這精神狀態,和這個時代比起來,宋朝那簡直就是天堂,倒是和明末時候河北瘟疫區差不多,土地兼并,貪官污吏,土豪劣紳,橫征暴斂重重大山壓迫下,這個時代絕大多數老百姓都是一種活死人狀態,話說也難怪英法聯軍登陸打敗清軍老百姓會在一旁叫好,在這一個暗無天日的時代里任何打破秩序的事情在他們看來都是一絲光明。
搶圓明園怎么了?
換成楊豐如果是這個時代的老百姓,也會跟在英法聯軍后面一起去摧毀那用他們尸骨堆砌的所謂華麗。
那又不是他們的華麗。
“楊爺,您看哪個合意?”
船主說道。
“全買了!”
楊豐說道。
“楊爺,您還得簽官契,還得送到縣里請大老爺蓋印。”
那人牙子畢恭畢敬地說。
“交給你了。”
楊豐隨手將一把金錠放他手里說道。
昨晚小蘿莉昏迷時候,他又返回北京城把永琰的腦袋掛正陽門上,然后順便洗劫了一處府邸給自己和小蘿莉換裝,同時背了一口袋這個。
“爺放心,小的給您辦妥妥的。”
那人牙子激動地說。
“你這不是拐的吧?”
楊豐看著那六個繼續做麻木狀的小女孩說道。
“爺說笑了,拐賣是犯法的,小的可是正經生意人,這都是運河上纖夫家的,窮人家養不活給她們找條生路,這年頭那還需要拐賣啊,前年山東都餓得人吃人了,能有人買都是她們造化。”
那人牙子笑著說。
說話間外面大批清軍涌來,為首一員武將騎著馬,拎著把純屬裝飾用的大關刀向前一指,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就開始往船上沖,緊接著整個碼頭一片雞飛狗跳,其中一隊也沖上了他們的船,船主急忙迎過去,楊豐把裝逼用的折扇一甩,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著和孝公主。后者用眼角看看近在咫尺的清軍士兵,再看看搖著折扇做風流才子狀的楊豐,一只腳往外挪動了一下,咬著嘴唇做糾結狀,但終究沒敢求救,見識過楊豐那狂暴戰斗力的她很顯然知道這些清軍沒什么卵用。
一名軍官模樣走到他們跟前,楊豐一臉威嚴地搖著折扇。
那軍官猶豫了一下沒說話。
這些家伙都是會察言觀色的,楊豐兩世為皇帝,那帝王氣質也是很濃烈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再看他那身從某輔國公府抄來的錦袍和手中帶名家字畫的折扇,猜也猜到是北京出來的勛貴。
“走!”
那軍官一揮手說道。
說完他帶著士兵就要離開,但就在這時候,岸邊那騎馬的將軍目光突然轉向這邊,緊接著露出一臉震驚。
“唉,真麻煩!”
楊豐無語地合上了折扇。
“不關我的事,他是天津總兵,給我請過安的!”
和孝公主嚇得尖叫著抱頭說道。
“拿下妖人!’
就在同時那將軍騎著馬一邊狂奔向這里,一邊用大關刀向著楊豐一指吼道。
那軍官和清兵愕然回頭,立刻清醒過來直撲楊豐,但緊接著就一個個飆血倒飛出去,而岸邊所有清軍都涌向這里,那船主和人牙子還有眾水手倒也干脆,一個個毫不猶豫地跳下了船,那六個小女孩兒尖叫著一抱頭蹲在船艙里,和孝公主卻趁機跑到了岸上直奔那將軍。
“快,他就是那妖人!”
這個不聽話的小蘿莉邊跑邊指著楊豐喊道。
然而下一刻楊豐卻落在了她前面,迎著那將軍的戰馬一拳轟出,那狂奔的戰馬就像被卡車撞上一樣,悲鳴著帶著飛濺的腦漿血肉倒飛出去,馬上將軍就像死狗一樣被摔在后面,那霸氣的大關刀脫手飛出,楊豐上前一步隨手接住,耍了個刀花順手砍向最近的清兵,然而……
“我頂你個肺啊!”
楊豐悲憤地說。
大關刀變麻花了。
這東西居然是空心鐵皮的。
他氣得把刀一扔,直接撞進了洶涌而來的清軍中,雙手齊出同時掐住兩名清兵的脖子,倒提著他們左右砸開,清軍瞬間就被他砸得一片血肉橫飛,這時候才有人手忙腳亂地拿著鳥槍點火繩,但就在他們哆哆嗦嗦地打火石工夫,楊豐已經把前面清軍趕鴨子一樣驅散了,這些綠營兵基本上與廢物無異,平日鎮壓個老百姓都費勁,遇上這種怪獸級別的那還不一觸即潰?撞進鳥銃手中的楊豐剛把兩個砸飛,剩下的立刻尖叫著丟下所有武器亡命而逃。
“廢物!”
楊豐鄙夷地說道。
“我,楊豐,乃昊天上帝所遣下界驅逐韃虜,恢復中華者,爾等皆為華夏男兒,何故韃虜做牛馬,這樣的軍隊難道還讓你們害怕?”
他扔下兩具都快看不出人形的死尸沖著周圍吼道。
緊接著他走到和孝公主身旁。
可憐的小蘿莉這時候已經徹底傻了,站在那里茫然的看著碼頭上遍地的清軍死尸,還有遠處正在狂奔向天津城的更多清軍,那欲哭無淚的表情簡直令人心碎。
“還敢跑嗎?”
楊豐淡然地看著她說道。
緊接著他抓著后者的腰帶一下子把她舉起來。
“這就是乾隆的女兒,這就是皇宮里面的固倫和孝公主,我把她從皇宮里抓出來的,我還揪下了十五阿哥的腦袋掛在了正陽門上,我還放火燒了皇宮,我還點火藥炸了皇城,一個連自己兒女,自己的家都沒本事保護的廢物,你們還愿意忍受他的奴役,用你們的血汗來供養他們嗎?”
楊豐對著碼頭無數百姓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