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如白駒過隙,破產搬家轉學已經一周了。
望月秀知這一周的社團活動基本都在養傷。
藤原十五夜怕他傷上加傷,只允許他在旁邊活動筋骨,觀摩部員訓練,或者自己看平板熟悉基礎動作。
反正就是不能練柔道動作,但是又必須簽到考勤,加深思想覺悟。
班級里,自從某天望月秀知提出想和津尾裕介試牽手被拒后,津尾裕介看他的眼神都帶上了某種難以言表的意味。
以至于望月秀知想要偷偷摸摸探查他的天賦才能都一直找不到機會。
當望月秀知提出要不要來玩掰手腕時,都可以看到津尾裕介雙眼掠過‘這貨想牽我手都想出這種招式了嗎’的字眼。
谷川涼就更不要提了,望月秀知看著他全身心投入學習,張口都覺得有點難。
在獲取新型天賦才能的道路上任重道遠,但也不是一點收獲沒有。
起碼系統規則還是被他歸納出一些要素。
比如同一個人身上只能獲取一次天賦才能。
無論是優子還是淺野寧寧,事后望月秀知找借口再次接觸,也沒有獲得新的天賦才能。
而且優子的被動天賦不滅單車不可升級,不是其他天賦是否一樣,有待驗證。
在沒有其他才能的情況下,一周時間,望月秀知的圍棋A等級提升到Lv.7。
果然是一點屬性也沒有增加,而且升級所需的經驗也到達恐怖的10000點。
但圍棋方面他卻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單單他野狐圍棋平臺的棋力等級就來到1級,即將面臨業余段位的考驗。
技能九品圍棋的試驗也在進行中。
他嘗試進去技能空間后什么也不做,摸著脈搏估算時間。
但躺下不到五分鐘,就被踢了出來,而且還消耗了當天的次數。
回籠覺與補作業的計劃落空。
至于三顆星辰中黃光里的莊稼漢大叔,他還是一把沒贏過。
他仔細檢索圍棋九品的說法,發現九品不僅指棋力高低,同時還對應棋手精神境界的高低。
可能自己境界還不夠吧。
至于打工,果不其然,沒戲。
吊著條殘廢臂膀就不說了,體力活干不了。
輕松一點的工作又一早被其他學生占住了坑。
而且學校給的推薦清單也不靠譜,雖然備注里沒有寫限定,
但是一上門,老板就直截了當地說想招個女高中生。
憑借自己兩位數的魅力值愣是找不到適宜的工作。
反倒是優子運氣很好,遇上一個勤工儉學的機會。
之前的學生干了一周就堅持不下去,空出了位置。
送報員 每天凌晨報社都會將印好的報紙放在家門口,優子上學時沿途給訂戶們送報紙。
為此報社還給優子配備了一輛自行車,就是有點高大,憑借優子的初中生身材有點難以駕馭。
周末則在人流密集的商場、地鐵站派送免費報紙,送完下班。
望月秀知一開始是不答應優子打工的,藤原十五夜的薪水加上未來可期的系統,根本不需要優子去送報紙。
但架不住優子堅持,考慮到她自身的天賦,望月秀知也就勉為其難答應了。
“如果感覺身體扛不住,就不要做了,歐尼醬養得起你。”
“知道了,真啰嗦,還歐尼醬,嘔!”
不只是優子有報社配給的自行車,望月秀知也有。
同樣是‘公司’配備的,不要錢。
只不過是女式自行車,粉紅色的。
之所以會有這輛自行車,還是望月秀知主動向藤原十五夜討要的。
身處柔道社的望月秀知一直堅持以錢為本,向錢看齊。
如果不是因為藤原十五夜薪資不菲的雇傭契約,望月秀知根本不會參與運動類社團。
更何況是柔道這種高強度的運動。
兩個小時的部活時間頂得上棒球、足球四小時訓練。
運動量根本不是在同一個量級。
加上自己受傷,指導師范一直沒到位,望月秀知就抱著平板持續摸魚。
畢竟認認真真上班,根本不叫賺錢,那是勞動換取報酬。
只有偷懶,上班時摸魚劃水,才是真正從老板那賺到了錢。
當然,藤原十五夜不可能讓他這么好混。
既然手受傷了,那就跑步吧。
為此在從少林寺拳法部借來的活動室里,裝上了一臺跑步機。
個人專屬跑步計劃。
不要走。
跑起來。
在經過慘無人道的馬拉松特訓后,望月秀知軟成一灘爛泥。
但是突然響起的提示音打破了望月秀知的歇息。
人物屬性體質+1
跑步可以加體質?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就不累了。
在經過幾次嘗試之后,屬性點確確實實有增加。
活動室的一角里,堆滿了部長東喜多陽的健身器材。
5點力量可一直是自己的痛點呀。
但是現在手腕還沒完全好,不可能使用這些舉重器材,等未來再試試。
望月秀知明白系統代表的可是未來,現在練好了,未來賺錢更輕松。
就是不知道這種肉體鍛煉增加的屬性點有沒有上限。
既然如此,就連上學路上也鍛煉吧,跑步上學不太現實,還是騎自行車吧。
和藤原十五夜因勢利導提了一下,她也很疑惑望月咸魚突然就想上進了。
但是這種有助于鍛煉,并且可以用錢解決的問題,她點點頭就答應了。
一開始望月秀知是不想騎這種騷粉的女式自行車的。
但是藤原十五夜不可能事事都遷就他,兩個選擇。
女式自行車,免費。
男式可變速山地自行車,月租員工價6000円。
望月秀知現在最聽不得的就是‘免費’二字,無需選擇。
今天一大早,優子載著一疊報紙出發了,“望月秀知,今天天氣預報會下雨,記得上學帶傘!”
“天氣預報從來就不準!”目送優子離開視線,望月秀知整理完書包,照例對著媽媽的佛龕一通祈禱,拿上自己的書包就出門了。
在門口,猶豫了一番,還是返身拿上了雨傘。
忍受著一路上投射在自己身上和粉紅自行車之間的怪異目光,望月秀知心里默念“錢,屬性點,錢,屬性點......”
一路上穿過商業街時,望月秀知還特意放慢速度,查看四周店鋪有沒有招工公告。
可惜時間有點早,店鋪都沒有開門。
之后慢悠悠地離開城區范圍,騎上河堤路。
荒川區之所以叫荒川區,就是因為途徑的河流名字叫荒川。
但是后來城市修筑的原因,荒川被改成了地下河,只剩下小一點的支流隅田川。
望月秀知現在就是沿著這條河的河堤南下去學校。
堤壩筑得很高,與河面成斜坡,坡上種滿了固坡能力超強的狗牙根,一種長不高,但根系十分發達的青草。
河面平靜舒緩,波光粼粼,不時還有櫻花花瓣飄過,可能是上游隨風散亂的。
(果然,早晨河堤上的空氣比鬧市好上許多。)
騎著騎著,望月秀知忽然發現路旁的雜草堆里,突兀的出現了一個紙皮箱。
紙箱的表面描繪得五顏六色,十分搶眼,明顯就不是被隨意丟棄在這里的。
他停下自行車,前后眺望,筆直的河提路上前前后后只有他一個人。
湊近觀察,發現紙皮箱除了七彩斑斕的色彩,正面醒目的用黑色寫著,
‘求有緣人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