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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這車不對勁

  曰本國在法制上是多黨制,但是在55年,保守勢力與革新勢力都對自我派別進行了聯合,形成了兩個以保守與革新對立的黨派。

  但是在這種體制下,保守黨派長期處于執政黨地位,牢牢把控了曰本國的政治經濟。

  而新王寺雄口中的德田,是屬于革新派中最激進的派別。

  要知道就算是二戰后,成為曰本太上皇的米國麥克也不敢廢除天皇,甚至連起訴都沒有。

  而作為曰本原住民的德田居然想要廢除天皇制度,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國民平等,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新王寺雄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他們后來可能也是覺察到想要真正做到是不可能的,也就不怎么再提了。”

  望月秀知也有點無語,人家可是傳承兩千多年的大家族了,當今世界唯一使用皇帝名號的國家元首,怎么可能會被廢除。

  “然后他們,就德田大叔和我老爹干了什么蠢事?”望月秀知問道,現在已經不叫父親了,那男人太蠢了。

  新王寺雄沒發現望月秀知語氣上的變化,繼續道:“德田覺得,只要把擋在他前面的黨派、要員逐漸清除掉,自然就輪到他這系冒頭。”

  “清除?難道是...”望月秀知驚疑不定,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沒有那么夸張,現在不流行這一套了。”新王寺雄笑著擺了擺手,“要知道,我們新王寺家是干什么起家的。”

  “呃...”望月秀知一時間腦海里浮想聯翩。

  要知道作為一個掃圖譯本子的,什么套路沒見過,千奇百怪的XP和腦洞,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看來你已經知道是什么了,”新王寺雄揉了揉太陽穴,苦惱道:“當初我和阿綱都有勸說過德田,但他已經走火入魔了,完全聽不進去。”

  “在他的強烈要求下,我們只能聽他的命令行事。”

  “雖然我新王寺家已經退出風俗行業,但是門路還是有很多的,而且因為阿綱的幫助,技術人員我們也有。”

  “就這樣,老色胚的就上真人誘惑,意志堅定的就下藥,德田慢慢地收集到了一大批政客的受賄、X服務的視頻音頻資料,他對手的,他同僚的,統統都有。”

  “德田他想著,只要讓國民知道了政敵的貪污腐敗,丑惡嘴臉,自然就會轉向一直需求積極改變的他們。”

  望月秀知都想不懂,抱有如此天真想法的人居然可以坐到國會議員的位置!

  難道絆倒身前的障礙,就可以拿到執政的寶座嗎?

  不是應該實事求是干出政績,才可以獲取國民的信任不是嗎?

  難道是靠互相抹黑對手,然后讓選民選個相對不那么討厭的一方上來執政嗎?

  問題是,聽新王寺雄大叔的話,這破事還真被德田干成了,應該就差一步了。

  新王寺雄:“你父親事發的那一天,與德田準備發動作戰的日子是同一天。”

  “德田在準備參加記者會的路上,遭遇了嚴重的連環車禍,當場殞命。”

  望月秀知瞪大眼睛看著桌對面的新王寺雄——大叔你剛剛才說的不流行這一套了。

  “可能是德田做得太過火了吧,打破了底線也就怨不得其他人也忽視原則。”

  新王寺雄話語間對于自己伙伴德田治榮的死一點感觸也沒有,相反,倒是聽出了自作自受的感覺。

  “那時我只收到了你父親從秘密渠道送來的信息,托我照顧好你們兄妹倆,之后他就不知所蹤了。”

  望月秀知低著頭思索,居然是政治斗爭,那極道暴力組織這些應該只是馬前卒之類的角色。

  沉吟片刻,望月秀知開口問道:“那德田大叔他的那些視頻文件...”

  “你放心,那么危險的東西我是不會碰的。”新王寺雄解釋道,“而且,德田那家伙已經變了,東西只有掌握在他手里他才放心。”

  望月秀知又想到了什么,“德田大叔的家屬...還活著吧?”

  “你這小子心理怎么這么黑暗?”新王寺雄哭笑不得,“活得好好的,嫂子和侄女都已經回娘家和歌山了,我一直有派人盯著。”

  呼...望月秀知稍稍松了一口氣,事情過了這么久還沒出事,大概率說明風波已經過去了。

  德田大叔的對手應該是已經將資料拿到手銷毀了,不然的話,德田大叔的家屬絕對不可能那么輕松地離開東京都。

  老爹這邊也是被殃及池魚了是嗎,靠山倒了,作為錢袋子也被人一并鏟除了。

  如果老爹沒有自作聰明復制一份那些視頻資料,那么應該是可以保證性命無虞的。

  為了以防萬一,望月秀知還是開口再確認一遍,“我老爹沒保有那些威脅視頻的吧?”

  “放心好了,你父親那么聰明,不會留有那些的。”新王寺雄信誓旦旦地說道。

  聰明嗎?聰明就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了!

  現在看來老爹真有可能是出國避難去了,也不知道是在遠洋船上捕魚呢?還是在東南亞藏身?

  ......

  雖然已經從新王寺家了解到父親消失的原因,但也于事無補,他現在人在哪都不知道。

  “其實秀知你和優子可以搬到這里住的,很安全。”新王寺雄伸手挽留想要離開的望月秀知。

  “現在外面傳聞你們兄妹倆被我新王寺家拘禁,是為了報以前新王寺家被顛覆之仇,所以在他們的眼里,我們是水火不容的仇家,沒有人會懷疑是我刻意庇護你們的。”

  “至于和你一直糾纏不清的小林組,他們最近一直忙著和文京那邊的幫派搶地盤,也是無暇顧及到你們的。”

  話是這么說,但望月秀知還是對極道敬而遠之,雖然兩家是世交,而且有父親‘遺命托孤’,但望月秀知還是應付不來與不熟的長輩同居。

  現在和優子一起,自由自在,更加放得開。

  有長輩,就得講禮數,講規矩,很是麻煩。

  而且德田大叔的家屬都很輕松的活著,那么說明雙方斗法已經告一段落了,就算再起波瀾,也很難會波及到望月秀知兄妹兩個未成年人身上。

  握著新王寺大叔的手,望月秀知態度堅決地表示了自己婉拒的意愿。

  新王寺雄也理解年輕人的想法,兩代人之間是真的存在看不見的代溝,自家那個傻瓜女兒就一直弄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既然如此,秀知你如果有什么困難麻煩,千萬記得找大叔我!我可不想百年之后被你父親怪責沒有照顧好你們兄妹倆。”

  望月秀知臉頰抽搐,說得我老爹已經掛掉了一樣。

  突然,系統提示:

  “獲得新王寺雄的天賦感同身受”

  望月秀知下意識看著與新王寺雄握著的手,這冷不丁的。

  他是真的沒想過要摸新王寺雄的天賦才能,只是出于禮貌,長輩牽他的手,他不能主動掙脫掉。

  沒想到新王寺大叔這送客能這么嘮叨,和他的三角眼兇神惡煞相一點也不符合。

  望月秀知眼睛看著新王寺雄,好像是在認真聽他的囑咐,但其實是在看只有自己看得到的屬性面板。

  他想看看這個天賦是什么功用。

  感同身受:雖未親身經歷,但感受就和親身經歷一樣。

  望月秀知:“......”

  成語解釋嗎?

  這不清不楚的是什么意思?

  終于,新王寺雄嘮叨完四十一條注意事項,才將望月秀知送上轎車,讓神谷大勝陪他回去。

  就算被其他勢力幫派看到也沒關系,只會以為新王寺雄想要玩欲擒故縱,貓抓老鼠的游戲而已。

  坐在高級黑色轎車了,望月秀知還在研究剛入手的天賦,但還是沒有什么頭緒。

  看到前座認真開車的神谷大勝,望月秀知問道:“神谷歐吉桑,新王寺家怎么那么多老老少少的,感覺真的不像是個極道組織。”

  神谷大勝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望月秀知,笑道:“確實算不上了,除了名號還在,和極道沾邊的我們基本都不干了。”

  “你看到院子里的老幼,其實都是組織里的老人和遺孤。別看組長現在一幅很好說話的樣子,以前他可是沖殺砍人最兇的那一個。”

  “那怎么會變得這么多?真的是因為德田大叔和錢的關系,新王寺家才變成這樣的嗎?”望月秀知問道,他一直覺得新王寺雄還藏有一些秘密沒和他說。

  神谷大勝目視前方,倒映在后視鏡的眼睛里泛出一絲悲傷,

  “組長那么強勢的一個人,如果他不想變,沒有人能說服他。這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既然組長沒和你細說,作屬下的我也不應該多嘴。”

  望月秀知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好難受。

  ——不說就不說嘛!和我說有隱秘,但就是不揭曉謎底,很撓人心肝的好不好!

  “那新王寺大叔現在整天在家無所事事嗎?平常都干點什么?”

  望月秀知想從新王寺雄的日常了解一下他的為人,還有看能不能發現天賦的用途。

  “無所事事?不是的,組長現在是職業導演,很忙的。”神谷大勝答道。

  “導演?!”望月秀知相當吃驚,五大三粗的新王寺大叔居然是個導演?!

  一點也看不出來呀!

  不對哦,感同身受這天賦聽起來就很有藝術細胞,那成為藝術家也不是不可能的吼。

  “那新王寺大叔的代表作有什么?我找個機會去拜讀一下。”望月秀知問道。

  “代表作?”

  “就是新王寺大叔最賣座的作品,或者得過獎,自認拍得最好的那個意思。”

  “哦,這個意思呀,那我倒是經常聽組長提起過,他的得意之作。”

  “是什么?”

  “WAX-8**”

  望月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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