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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亞沒有在巴黎的機場被遣返回來。
真要操作的話,動靜會比飛機返航小一些,但也小不了多少。
斥責了麥克白的那位,盤算了一陣,覺得還是不要吵吵出去還好。
邁國不對索菲亞下手的話,別人可能還關注不到她,但是真要想遣返她,肯定會有不少人琢磨——這女孩兒到底做了什么?
雖然都是西方國家,但是相互之間悄悄地扯后腿,真的不要太狠。
老歐洲一直想搶回昔日的榮光,這是整個地球界都知道的,而邁國人為了壓住歐羅巴,一直在用各種手段牽制和分化歐羅巴,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簡而言之,邁國很有一些人知道索菲亞的敏感性,但是她的超能力以及相關的事跡,大多都發生在邁國,外面人并不是很清楚——除了歐羅巴教廷。
而教廷又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單位,一直是端著的。
北美吃了癟的事情,他們不會主動宣傳出去,這年頭,整個世界都變得越來越世俗化了,他們勉力維持自己的形象,堅持得也很艱難,那又何必讓大家知道教廷的軟弱呢?
所以索菲亞來了巴黎,教廷沒有任何反應,正經是邁國教會花錢組織了一幫人,在機場外面打算抗議索菲亞——人不多,也就七八十個,是有相關經費的,邁國也不差這點錢。
關鍵是邁國教會的影響,已經開始倒逼歐羅巴了,這算是國力強盛之后的反滲透。
教廷非常不愿意看到這一點,但是……人家有錢啊。
教廷也不是很差錢,但是在本地爭斗,還要跟對方比賽砸錢,總覺得……跌份兒不是?
這種爭斗,給人的感覺真的不是很好。
所幸的是,他們很快就聽說,那個擁有“金向日葵”的女孩兒,很快離開了歐羅巴。
索菲亞飛來了巴黎,但巴黎只是她逃脫藩籬的一個方向——她真的沒打算在這里購物。
下了飛機之后沒有多久,她就決定轉飛布銳藤——這個時候,她甚至沒有出機場。
作為持有邁國護照的索菲亞來說,這是很正常的操作,不過馮君建議:你最好在巴黎住兩天,然后再轉飛其他國家。
索菲亞從善如流,果然是在巴黎晃悠了兩天,馮君也現身出來,陪著她購物,甚至他自己也買了不少東西,用的是她的卡。
FBI在巴黎也有人,雖然快過節了,留守的人不是很多,但是索菲亞的優先級足夠高,所以還有人暗暗地跟蹤她,跟蹤者對馮君的出現感到非常意外。
馮君這次偽裝的,依舊是一個白人青年,體格相當魁梧,看上去像是健身教練一般。
跟蹤者將他的圖像轉發給了國內的同事,算是完成了基本操作,不過看到索菲亞刷自己的卡為他購物,這位的心里忍不住泛酸:特么的,要是在邁國,我現在就可以上去查身份了。
很可惜,巴黎不歸邁國管,邁國再是長臂管轄,也無法在這里隨便調查人。
如果尋找法軟西同行幫助,這當然沒問題,但是FBI不想讓別人過分關注索菲亞。
兩天之后的一個大早上,索菲亞坐著酒店的接送車,出了海關之后直奔布銳藤。
她那個布銳藤的朋友叫艾薇兒,身高跟她相差仿佛,稍微豐滿一些,相貌居然不錯——事實上,擁有青春氣息,人怎么都不會太難看。
兩位美女在布銳藤住了一夜,第二天坐上飛機飛往澳洲。
索菲亞選擇的第二個國籍就是澳大利亞。
到了澳大利亞之后,馮君以華人的相貌現身了——當然,也不是本來的樣子。
索菲亞見到他,卻是毫不猶豫地迎了上去,還非常不見外地環住了他的手臂。
艾薇兒卻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天吶,索菲亞你這是……喜歡上了一個黃種人?”
“是華夏人,”索菲亞一本正經地解釋,“有些黃種人,我并不喜歡……比如說霓虹人。”
她跟馮君接觸也不是三兩天了,非常明白他的某些態度,于是果斷地投其所好,而且這么做并不勉強她自己——大多數邁國人對霓虹的印象,也不是那么好。
艾薇兒卻是很自然地點點頭,“當然,我也喜歡華夏人……他們很有錢。”
馮君聽得無語望天——我那些可愛的同胞們,在國外都做了些什么啊。
索菲亞邀請艾薇兒來澳大利亞玩,除了要再敘同學情誼,同時也想請她出面,利用布銳藤聯邦的身份,在此處購買一塊土地——她要修建道觀!
艾薇兒在這里,還真有幾個熟人,介紹了一家實力比較雄厚的中介公司。
不過到了澳洲,馮君也能發揮一些影響力了,這里的華人極多,很多人哪怕移民了,還是在華夏找飯轍,自然要討好一些來自國內的猛人。
馮君就是一等一的猛人,他順著足跡回一趟洛華莊園,吩咐喻輕竹一句,說你不是澳洲同學多,有什么能量大辦法多的人沒有?
這一次,是楊玉欣出面截胡了,她表示自己在澳洲熟人也多,私人老板、央企負責人什么的,你說要辦什么事吧。
馮君把自己的想法一說,紅姐馬上表示了,說這種事你肯定要找我的嘛,難道你忘了,我家本來是海外鴻門來的。
喻輕竹氣得俏臉通紅,說你們都欺負我,我喻家有親戚在澳洲的!
簡而言之,來到澳大利亞之后,馮君就能發揮不小的影響力了,就這還是他要求配合的人盡量低調,而他使用了一個“時捷”的假名。
來到澳洲第一天,大家休息得比較早,第二天精神抖擻地出去看地方,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很夜了,幸虧中介公司也在意這大客戶,派車送他們回來。
不過第三天就熱鬧了,一大早酒店門口就來了幾輛豪車,還有輛商務車,卻是國內的消息傳了過來,誰都知道這里來了一個猛人。
來的人分三撥,有意思的是這三撥人相互還都認識。
這很正常,畢竟這里混得好的華人也就那么一部分,其他人里倒是不排除有白龍魚服的可能,但是既然在本地發展得一般,別人也不會想到找他們幫忙。
開商務車來的是鴻門中的人,聽說大家都是來接同一個人的,一個小伙子就發話了,“奇怪的是,這家酒店里沒有個叫時捷的住宿,是不是搞錯了?”
“那你們可以先走嘛,”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笑著發話,他身邊有個小伙子,手里舉著一塊“接時捷”的牌子,他是某國企在這里的負責人,“我是不敢走開。”
他這么說,不遠處一個三十出頭美貌的女人笑著出聲,“王總的辦事態度真讓人佩服,就是不知道……這時捷到底是何方神圣?”
“湯主任客氣了,”王總笑著回答,“我還真不知道這是何方神圣,要不美女指點一下?”
湯主任白他一眼,“小氣鬼,白長這么大個子,做事一點不大方。”
“我可沒有您胸襟寬廣,”王總早了一眼對方身前碩大的兩只,笑瞇瞇地發話,“可是美女你也不肯敞開胸襟呀。”
一聲輕咳響起,一個五十多歲的唐裝老者發話了,“好了二位,大家消息都差不多,時老板看起來比較神秘,不該問的事,也就不用打聽了。”
就在這時,酒店大門里走出兩名美女,個頭高挑青春靚麗,是一道難得的風景線。
兩人左右看一看,低聲嘀咕兩句,坐到一邊的石階上休息了起來。
不多時,一名身材高大的黃膚年輕人快步走了過來,直奔兩女而去。
見到不遠處的一群黃種人,他下意識地點點頭,又看到那塊“接時捷”的牌子,明顯地怔了一怔,然后繼續向兩女走去。
索菲亞對昨天看的幾塊地,明顯不太滿意,“老大,艾薇兒又聯系了一個朋友,再找幾塊地看一看。”
馮君想說我的人也到了,但是轉念一想,還真不知道那些人在澳洲的能量如何,于是笑著回答,“那就等一等,一會兒一起走。”
就在這時,他的身后響起一個聲音,“請問是時捷先生嗎?”
馮君扭頭過來,卻發現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他微微頷首,“是我,你是……”
小伙子趕緊沖那邊招一招手,然后才畢恭畢敬地回答,“是有人找到四爺,要接待好您。”
那群人見正主兒露面了,都快步走了過來。
“見過各位,我就是時捷,”馮君一抱拳,省下挨個握手了,“有勞諸位了,這次是想請諸位幫忙,幫這兩名美女尋找一塊土地,不需要太大,三五百畝就行,不要鬧市……”
他將條件說了一遍,王總才笑著發話,“這地……要拿來做什么?”
馮君遲疑一下,還是回答了,“祠堂之類的東西吧,現在不好明說。”
唐裝老者忍不住笑了,“時老板,祠堂……外國人搞這個嗎?我覺得你還不說要修建個城堡,起碼聽起來還比較靠譜,對了,老夫林震西,你叫我林老四就行了。”
“原來是鴻門前輩,”馮君一拱手,笑著回答,“用途真的不方便明說。”
他們嘀嘀咕咕說著漢語,艾薇兒卻是咬著索菲亞的耳朵,“這么多人,都開著好車,還對他很客氣,索菲亞你真的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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