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案件發生率的提高,案子的離奇程度也是變得有些讓刑警們抓狂。◢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最近一段時間真是搞了很多的疑難案件。
平日大多是隨機發生殺人事件,事發突然,兇手沒什么準備,因此偵破起來并不難。
可最近發生的案子很多罪犯明顯是故意為之,計劃周密,這就增加了破案的難度。
說起來這還是收到了末日危機言論的印象,總有些人因為生活過不下去,就希望也去迫害別人的生活。
齊浩到的時候刑警隊一屋子人,似乎就專門在等齊浩。
畢竟齊浩展露過實力,在人們看來,齊浩是非常神的,案子到了他的手里無論多復雜也能簡單化。
因此人們真的滿是期待。
齊浩一進門就發現眾人的精神都不是很好,于是面帶微笑和大家打招呼。
關局起身把齊浩先叫出去,然后嚴肅的道:
“聽說我女兒的腿和眼睛都被你治好了?”
“哈哈,領導,這都是小意思,對我來說沒什么難度。”
“那她現在干什么去了?我給她打電話她也不告訴我。”
“我讓她去幫我干點私事。”
“你小子,我的寶貝女兒還成你小跟班了?”
“不不不,我們是朋友,是知己,當然了,我也更是她的主治醫生,她知恩圖報,覺得欠我人情,這才幫我辦事的,可不是我指揮她。”
關鎮海很無奈,知道齊浩說的也對,如果不是女兒愿意,誰能指揮動她啊。
“行了,現在是工作時間,進屋吧,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個案子你要是給我七天內破了,我就給你漲工資。”
“真的,漲多少?”
“臭小子,破了再說!”
齊浩跟著關鎮海重新進入辦公室,關鎮海去坐首位,齊浩就到后面和黃生坐一起。
“好了,人員到齊,崔隊長,你配合楚紅來再總結一下案情吧。”
崔寶山嘆了口氣,到前邊多媒體設備前開始講述。
“五天六起兇殺案,先讓楚紅來介紹下死者的情況吧。”
多日不見的楚紅走到前方,她穿的便裝,已經辭職自然不需穿制服,讓齊浩意外的是,楚紅竟然帶了假發,一頭銀色,看著如同是精靈,這是剛從夜店跑出來的?..
楚紅原本是短發,帶了銀色假發后頭發就變長了,其實這樣做的目的只是想要掩蓋她真正的長發,楚紅可不想讓齊浩發現自己不但是楚紅,而且還是楚翹。
“各位同事好,很高興還能以顧問的形式回歸警隊做技術服務,現在我來說說驗尸結果,五天六起兇殺案,六名死者,他們的死亡方式都相同,被人用繩索從背后襲擊,直到勒死。死者生前有明顯掙扎痕跡,但顯然這個兇手臂力不一般,六名死者都是男性,而他們在死的時候用盡力氣掙扎,卻如同頑童在大力士手中一般,根本無法拜托,甚至不能發出叫喊。我之前對六名死者脖子的傷痕進行了一些技術論證,現在百分之九十可以證明,他們絕對是被同一個人累死的。那么死者中最高的一人一米八,最矮的一人只有一米七,六人平均身高一米七三,根據勒痕細微的用力角度不同,我判斷兇手在一米七之下,因為所有的勒痕受力呈現出的皮膚痕跡色澤都是向下傾斜,這只能證明所有死者都要比兇手高......好久不做報告說的可能有些混亂了,剛才我說過,最高的一米八,最矮的一米七,那從勒痕傾斜角度來分析,判斷兇手身高應該在一米六五到一米六八之間,是成年男性。這么矮的身高卻有這么大的力氣,我相信他是個身上長滿肌肉的人,尤其是雙臂!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左右,這個年齡段的男人身體力量最完美。”
楚紅的分析就到這里,說完后就坐到了一邊,看了齊浩一眼,露出了一個嬌媚的笑容。
齊浩對著她撇撇嘴,不為所動繼續聽崔寶山報告。
“六名男性死者的死因撲朔迷離,他們彼此之間并不認識,都是普通的老百姓,死后身上的錢物都沒有丟失。我只能認為本市出了一個殺人狂魔,他殺人并沒有目的性,或者說是為了殺人而去殺!很郁悶的是,這六名死者竟然都是在我們刑警隊方圓不足一公里范圍內的街道上被殺的。”
說話間崔寶山打開了一張投影示意圖。
示意圖上中間是刑警隊所在,畫出距離來通向六個點,最長的一個是八百二十米,最短的一個只有二百零三米。
“這其中有四個人應該是夜里被殺,另外兩個卻是早上被殺。兇手對于我們這一代應該非常了解,他選擇下手的地方都是攝像頭死角,我們沒有發現任何視頻記錄,小北,把案發現場的狀況說一下。”
小北起身拿這個本子開口道:“六個現場并沒有明顯的指向性痕跡留下,推論是死者走在大街上,背后忽然有人來襲擊,繩索從死者頭頂落下直接勒住脖子,直到對方死去,之后逃離現場,我們的技術人員在現場沒有發現作案者的任何指紋或者腳印,推測他應該是穿了鞋套的,有一定的反刑偵經驗。”
楚紅開口道:“我補充一下,兇手用的所謂繩索應該很粗,類似于安全繩一類的東西,這有些奇怪,其實用纖細的金屬繩子殺人會更加方便,用粗重的安全繩殺人很麻煩,要求臂力一定非常強悍。這讓我有一些猜測,認為兇手應該是個自大的家伙,他認為自己的臂力很厲害,因此在殺人的過程中才選擇了粗繩子,殺人時也展示他的臂力。”
崔寶山接過話道:“目前我們在做的事主要是調查六名死者可能被殺的動機,這其中第二名死者叫曹寶來,三十二歲。他是附近的無業游民,在家里搞了個麻將館,經常與一些社會閑散人員混在一起,因此社會關系最復雜,我們目前找到了一個可能有殺人動機的嫌疑人。這人叫姜凱,曾經借過曹寶來兩千塊錢賭資,可曹寶來似乎沒還他并且賴賬,五天前他們發生過口角,當晚曹寶來就死了,成為第二名死者,而當我們得知了他和姜凱的矛盾,想要找到姜凱的時候,這小子已經不在本市,坐火車去了南邊,目前同事正在追查他的落腳點,不過……他是兇手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他沒必要殺死其他五個人。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姜凱不是一個變態殺人狂的情況下……那對其他幾名死者家屬同事的調查問詢工作進展的也算順利,大家都很配合,提供了很多所謂的線索,可都跟本案應該沒關系。附近幾家派出所的同時已經在幫我么進行大批量排查,其實就附近的幾條街道,這里不是外地人口聚集地,人口密度并不算大,然而排查的工作量還是有些大,畢竟我們沒有什么線索。”
崔寶山停頓了下,看了看楚紅,之后又看了看坐在關局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
這人齊浩還沒見過,他叫吳森宇,是刑警隊的總隊,從級別上來說要比崔寶山還要大一點,之前一直在外地辦案,如今也是才回來不久。
吳森宇對著崔寶山點了點頭,之后開口道:
“恩,在楚紅法醫的幫助下,我們排查的目標似乎可以縮小一些,三十歲左右男性,身高在一米七之下,雙臂有力,身體的肌肉可能很暴力。那么在結合目前的線索來看,這人的家應該就在附近,擁有以殺人為‘目的性’的異常精神狀態殺人動機。從我們以往的辦案經驗來看,異常精神狀態犯人往往走的是兩個極端,要么窮兇極惡,要么低調老實,大家可以從這些方面來著手,給派出所的同志提供信息,讓他們先把排查的范圍縮小一點,爭取快速有個結果!當然,我們的一切都是分析和推測,無非是為了減少辦案的工作量從而提高破案效率,如果同志們有新的見解和看法,那是隨時可以提出的。”
吳森宇說完后四下看看,目光在齊浩身上掃過,然后微笑對關鎮海道:
“關局,案情也聊得差不多了,您還沒給我介紹介紹這位新來的破案顧問呢,我回到隊里可是就聽過了他的名頭,那幾個案子辦的都很漂亮啊。”
關鎮海點點頭,笑道:
“恩,這小子是有些聰明勁,齊浩,認識下吳森宇吳隊吧,以后你們難免會有一些合作的。”
齊浩原本正沒精神的溜號,聽聊到自己急忙打起精神來。
他的小動作可沒躲過其他人的目光,大家都覺得這小子到底不是穿制服的,果然沒啥責任感。
雖然現在已經是夜里一點多,但第六啟案件就發生在四個小時之前,大家都在為了這個案子廢寢忘食,多日沒休息好,剛剛分析案情的時候也都集中了注意力,這小子怎么能打瞌睡呢?
“吳隊您好......哈欠......”
齊浩可能真是有點困,剛說了幾個字張開嘴就打了個哈欠,這一個哈欠出去,眼睛里還有了眼淚。
這當然不是哭,只是被哈欠帶出來的。
吳森宇微微皺眉,暗道這樣看著很不著四六的小子,難道真有本事?不會是以訛傳訛吧?
面帶微笑,吳森宇道:
“小同志好,剛剛崔隊長,楚紅,還有小北已經把案情介紹完了,不知道我們的案情顧問有什么高見啊?”
“吳隊長客氣了,咱們的同志都很偉大,這么晚了還在工作,我是佩服得緊。”
齊浩有些答非所問,似乎是因為疲憊困意而還暈著。
“小同志,漂亮話就別說了,你也是警務工作者的一員,咱們這里說別的都沒用,你只要能破案,我們都愿意這樣一直辛苦著,咱們苦一點,社會就安靜一點,百姓就安穩一點,這都是應該的。恭維的話別再說,直接說案情吧。”
看得出來這個吳森宇是個耿直的性子,雖然他對齊浩說話的語氣不太好,但齊浩卻對他印象不錯。
他說的話雖然很官方,但是一個事實!
齊浩拿起面前的一次性杯子,輕輕喝了口水,之后搖了搖頭,似乎是想要讓頭腦清晰一點。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齊浩站起身,指著房間角落里坐著的一個人道:
“我猜,兇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