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球童確實是很累了,甚至真的不愿意再繼續呆在這里。但是,他知道,自己惹不起這位陳家大少爺。
所以,他只能閉著雙眼,往那個人工湖走去,在來到那個人工湖那里,直接跳入到那個人工湖里面,想要隨便挑一個高爾夫球上來算了。
本來剛才他多次那樣來來回回奔跑,已經是屬于很累的的那種,現在跳入到清涼的湖里面,剛開始,是很舒服。
但是,他根本沒想到,自己的右腳出現抽筋,即使他會游泳的情況下,現在也是感到害怕,在往下沉的是,他拼命喊著救命,陳科還是不動于衷,笑著說道:“看看他能挺多久?”
“大少爺,他可能是腳抽筋了!”陳科一旁那個小弟說道。
“死了就死了,最多賠幾十萬!”陳科還是冷冷地說道。
但是,其他人卻是不那樣想的,特別是那兩位年輕美女,覺得這個陳科還真的是變態。
那個球童和她們算是熟悉,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湖里面掙扎死去,也就說道:“陳少,如果我們高爾夫球場這里死過人,會是很不吉利的,以后怕是那些大老板不愿意過來玩。”
那位年輕美貌女子說的不錯,但是,陳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用不著你提醒。”
“你們下去將他拉起來吧!”陳科說道。
他那兩個小弟跳入水中將喝了不少水的球童,從湖里面拉出來的時候,肚子里面已經是鼓鼓了,雖然還沒有死,但是剛才那樣的掙扎,如果再遲到一會真的會死去,現在也是昏迷過去。
“真晦氣!”陳科說道。
在他拿起那根球桿,其他人還以為他要干什么的時候,他直接將那根球桿往湖里一扔,然后轉身說道:“不玩了,沒意思。”
只是,在他剛剛走不了多遠,突然捂住胸口,滿臉痛苦,直接暈倒過去的時候,他那兩個小弟急忙喊人過來幫忙。
在高爾夫球俱樂部里面,自然是有專門的私人醫生,現在那兩個小弟喊了那位私人醫生后,對方先是給陳科做檢查,然后急忙說道:“陳少爺的病,我治不了,你們快點送去醫院吧!”
聽到這里的時候,高爾夫球場這里的經理,自然是急忙讓人將陳科送到車上,然后通知陳家的人。
至于那位球童出現那樣的情況,那位經理自然怪罪不了球童,更是也不敢怪罪那位陳科,只能說陳科這種人,有些心理變態,誰碰到他都害怕。
那位球童只是因為剛才長時間過于頻繁奔跑,再加上身上太多汗,突然跳入到清涼的湖里面,造成他右腿腳抽筋,現在這位私人醫生給他治療的時候,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只要打兩瓶吊瓶下去就沒事了。
但是,在這個球童第一時間醒來的時候,立刻找到自己的主管說道:“主管,我不想繼續在這干了!”
“可是你干了好多年,而且和俱樂部簽了合同,怎么能不干了呢?”那個主管問道。
這個球童,雖然年紀在十六七歲,也算是小了。但是,始終是一個大孩子而已,剛才遇到那種委屈,甚至差點連命都沒有了,自然不敢再繼續干下去,說不定那個陳科下次再來的時候,還是那樣,再找他那樣玩弄,自己想走都走不了。
在對方和主管說清楚剛才陳科所做的事,這位主管自然也沒想到,那個陳科那么變態,居然這樣來使用這個球童。
即使是其他高官大老板,他們都不敢那樣虐待球童,畢竟,他們也是人,也是有生命的,如果這件事傳出去,對俱樂部影響很大。
這家俱樂部,陳家雖然有股份,但是股份并不多,所以這里也不是真正輪到上陳家說話。
但是,眼前這個球童分明是被嚇怕了,現在對方連這個月的工資都不要了,只是希望離開這家俱樂部。
在這個主管詢問了好幾次,對方確實要那樣的時候,對方沒有再為難,讓他拿上這個月的工資離開這里。
因為這個主管也是害怕,那個陳科下次再來,同樣找上這個球童來折磨對方。
在那個球童急忙離開后,看著俱樂部這里,今天所經歷的事是如同給他上了一課和精彩的社會人生課程那樣。
王聰沒想到陳科最終還是發怒,發瘋了,除了逼得那個球童差點沒命外,現在再次氣的吐血暈過去,他心中更是高興。但是,他也害怕陳科到時真的掛掉了,到時陳家找上自己麻煩,他也有些害怕。
現在陳科被俱樂部的經理他們,送往浦東東方醫院的時候,王聰他們自然過去看看,算是為自己脫罪。
沒有多久,昏迷過去的陳科被送到東方醫院的急救科進行急救。王聰他們在病房外面等了沒有多久,已經看到陳家人過來。
其中,那位高高瘦瘦,戴著眼鏡,顯得有些陰沉的中年男子,和陳科那張臉有三分相似,他知道是陳科的父親陳學君,一個穿著裙子顯得雍容華貴的少婦是陳科的母親周燕華。
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老人裝的老者,被人扶住的情況下,是陳科的爺爺陳聞名。在他們接到俱樂部經理那邊的電話后,急匆匆從陳家別墅坐車來到浦東東方醫院醫院這里。
現在陳科被送到東方醫院急救室里面,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里面的一位急救科副主任韓家飛,從里面出來的時候,陳科的母親周燕華急忙問道:“韓主任,我兒子怎么樣?”
“陳夫人,陳少爺已經醒來。只是,他那個病我治不好。”韓家飛說道。關于陳科的病,上海許多大醫院的醫生都清楚,同樣有不少給對方看過,但是,對方的病,如果是那么容易給治好,就不用等到現在了。
所以,現在他也就是將對方暫時救醒過來而已,至于他以后如何,韓家飛也不清楚。
“謝謝韓主任。”周燕華說道。
“沒事,陳少可能是因為太過于激動才這樣的,還有他要注意休息,不要玩太過于高強度的體育運動。”韓家飛說道。
在韓家飛離開后,陳科這些親人往里面進去,看著臉色慘白得很的陳科躺在病床上打吊瓶,至于王聰他們,原來剛才是想離開的。但是,現在都進來了,自然是進來看看。
現在看到自己兒子那樣,周燕華自然是很傷心,問道:“兒子,你怎么樣?”
陳科沒有說話。但是,從他的樣子都看得出,他現在是很難受。
一個人短時間咳嗽都覺得難受,更何況是長時間咳嗽,還經常會吐血的情況下。陳科的爺爺陳聞名看了一眼,然后讓兒子陳學君從里面出來,出到外面的時候說道:“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要隨時做好心理準備。”
陳科自小就這樣,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幾年,當年不少醫生都診斷陳科可能活不過十八歲。
但是,現在離他十八歲,已經過去幾年了,雖然是幸運活下來,但是陳聞名卻是看得出這個孫子不是長命之人?
“爸,難道陳科的病,真的治不好嗎?”陳學君問道。
剛才父親那樣說說的話,他很清楚,是讓他準備多一手,如果陳科離世,可以再有后人繼承,自然是希望他可以偷偷地讓一個情人來生兒子,至于周燕華的情況,兩人都知道,肯定是不可能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