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些飯堂大媽的聊天,葉晨只能苦笑 當然,這些飯堂大媽,只是聽說過葉晨的名字,現在葉晨站在她們面前買早餐的時候,她們卻是不認識。
李一帆和周子東看向葉晨說道:“怕是把你的名字爆出來,以后買早餐都不用花錢了。”
葉晨只能笑了笑,而因為葉晨向中醫藥中醫分支協會提出那九個病例,現在越加發酵,在上課來臨前,不少同學都直接拿著這九個病例讓上課的教授開初診病歷。
既然葉晨能夠說得出來,自然可以有完整的治療方法,那些教授看到后,知道校園里面流傳的并不是開玩笑,他們同樣知道,葉晨不止是廖文恩弟子那么簡單。
所以,這些教授只能拿著這些病例,先來和同學們探討,否則,這一節課,他是不用上下去了。
葉晨他們回到教室,上午兩節課是中醫基礎理論課,同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教授,同時還是中醫藥大學一家附屬醫院的主任醫師,只是對方和廖文恩并不是在同一所附屬醫院,反而是和金海,左德承那兩人在同一所附屬醫院。
那兩人,上一次跟著廖文恩請問小王村瘟疫爆發區,自然很清楚葉晨的事,更是在小王村那里,他們同樣感染上那些瘟疫,在他們自己開的藥方喝下去無效的情況下,最后還是葉晨開藥方救了他們。
所以,這個教授和那兩人還是很熟悉,了解到一些情況。但是,他在今天第一次來這個班里上課前,并沒有真正看到過葉晨本人。
在他拿著那本《中醫基礎理論》來到葉晨這個班級,進到教室里面,向四周掃了一眼,發現同學都來了。
“我叫張斌倫,是你們這門課的老師。”張斌倫簡單介紹道。
課程表那里已經有這些上課教授的姓名,所以在他報出身份來的時候,下面的同學自然清楚。
張斌倫扶了扶他鼻梁上的眼鏡,笑著問道:“你們班里哪位同學叫葉晨?”
這些同學,剛剛還想問葉晨,昨晚是不是和那九大中醫協會發生那種事。現在張斌倫問起的時候,怕是和那件事有關。
“張教授,我叫葉晨。”葉晨站起來說道。
“原來是你,不錯,我和你師父廖老也很熟悉。”張斌倫說道。
其實,張斌倫很清楚的,以廖文恩的情況,在之前,根本就沒有收什么徒弟,所以,張斌倫很奇怪很羨慕廖文恩這段時間,居然收下了一個那么妖孽的徒弟。
以金海那兩人的說法,怕是許多老教授的醫術都比不上葉晨。
“你好,張教授。”葉晨只能那樣說到。想到這些教授原來都是中醫藥大學的,又是教中醫的,相互認識那倒是沒有什么。
“聽說你向中醫藥大學那些協會提出了病例,讓他們開病歷?”張斌倫再次問道。
“是的。”葉晨說道。
“為什么呢?”張斌倫再問道。
“我想看看這些協會水平如何?”葉晨一句話,張斌倫已經清楚了。如果是在以前,沒有了解到葉晨的情況,怕是覺得他這個新生那樣會是很囂張 但是,在了解清楚葉晨的情況后,自然清楚,葉晨有那樣囂張的資本。當然,張斌倫從葉晨的神色中,沒有看出他的囂張,怕是葉晨還有其他原因。
“那這節課,我先不講新課了,讓你上講臺來講一講關于那些病例到底如何治療?”張斌倫說道。
葉晨面對中醫藥大學九大中醫協會,其實是面對中醫差不多九大分支,無論是內科,外科,婦科,兒科,五官科,針灸科,藥劑科,臨床科這些等等,葉晨提出的那些病例,在張斌倫了解后,和其他教授談到,其實都是很經典的一些病例。
如果那些病例都能開出正確的病歷,真正做到中醫辯證,中醫治法,開出有效的藥方,那么基本上是可以正式上崗工作了。
但是,現在大學里面中醫生的基本情況是,要比葉晨想象中還要低太多了,怕是那些畢業生,實習兩三年都不能做到那樣。現在聽到張斌倫那樣說,葉晨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張教授,這不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你快點上來吧。”張斌倫說道。
葉晨只能從自己的課桌出來,張斌倫則是讓開到一旁,然后坐在講臺旁邊的椅子那里,看著葉晨。
其實,葉晨已經上過很多次講臺,同樣看到過不少大人物,他對這一點,自然不會像孫曉偉那樣感到畏懼害怕自卑。
現在葉晨神色很好,站在講臺上,看著下面的同學說道:“既然張教授說起,那我就先和你們講一講,如何針對這種患者病情的情況,如何做到對癥下藥,讓你們提前學到中醫治療的內容。”
“先說內科患者的情況,你們應該都清楚里面的內容了吧!”葉晨問道。
下面同學有些搖搖頭的時候,葉晨只能再次說了一遍,這一次,看著葉晨那樣說出來的時候,那些同學不得不佩服葉晨的記憶力。
其實,即使那些話是葉晨自己先說出來,只是隔了一個晚上,但是,許多人,即使記憶力再強,怕是有許多內容可能是記不住的。
現在葉晨卻是說得很清楚,和這些同學,大概了解到第一個病例的情況差不多。
“患者賀某,女,56歲,這些內容,已經簡單介紹了患者的性別,年齡,這對治療患者的藥劑量很重要。更是可以大概猜到一般來說,女患者到這種年紀的情況下,會是出現什么病?”
葉晨開始簡單說道。
一旁的張斌倫自然是點點頭。
葉晨繼續說道:“接下來,再說到患者近一年經常出現畏寒畏風,汗出乏力,心慌氣短,惡心,食納少,口干,夜眠差,這些都是這位女患者在生病后所表現出來的具體癥狀。”
“而這些癥狀,可以通過望聞問切等中醫診斷出來的,其中這里面更多是通過問出來,問患者本人或者患者家屬,接下來,我再說到,患者在一家醫院經過多個項目檢查,沒有發現其他異常,多家醫院醫生給對方開了多種中西藥,癥狀好轉不明顯,這說明了,那些醫生根本沒有檢查清楚那位女患者的情況,更是沒有診斷清楚,所以,沒有做到中醫辯證,自然是讓她喝藥下去后,沒有起到很大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