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過去,一周的時間過得很快,在崇明島那別墅那里的時候,已經玩了一周,而葉晨讓那位劉經理物色的豪宅,他已經看了好幾套,價格在幾千萬到過億不等。
因為葉晨準備給于雪,孫夢潔,高美琳各買一套,所以,肯定要挑選好一些的。
于雪和孫夢潔各自的那一套,葉晨已經和兩女分別去看了,都非常不錯,現在價格也要在八萬到十二萬一平方米不等,一千平方米,就要超過八千萬了,再加上稅收,傭金那些更高。
現在葉晨肯定還有零錢,這點錢算不上什么。
在當天這兩女看中的時候,葉晨就直接交了定金,然后等手續辦好后,剩下的錢,葉晨再打給原來那個業主賬號上。
剩下那一套,葉晨也給高美琳挑好了,不過,葉晨覺得還是在徐匯那邊比較好,高美琳很少回到浦東這邊。
所以,葉晨還要到時回到那邊,有時間再和她過去看看。
“我先送你們回公司,這段時間我要準備籌備成立大學的事,可能比較忙碌。”
那肯定是葉晨的正事要緊,兩女也不敢占用葉晨太多時間,而且,青龍集團那里,肯定有許多事務等著兩女回去處理。
“我們自己回去就行。”
于雪開有車過來,孫夢潔可以直接坐她的車回去。
“那我們先一起回市區。”
在葉晨開車和于雪開車回到浦東市區,葉晨先去看看廖老,和他聊一聊籌備成立大學的事。
不管這么說,廖老的經驗肯定要比他豐富。
在葉晨開車來到廖氏國醫館門口,已經是下午的三點多,從車上下來,往一樓進去,看到李美琴在搞衛生。
“葉晨,你回來了。”
“阿姨,我回來有幾天了。”
葉晨先上到二樓,在來到廖冰雪的房間,看到廖冰雪正在睡午覺。正所謂懷胎九月,現在廖冰雪的情況,很明顯就快要臨產了,應該是這個月,要么也是下個月了。
聽到腳步聲,廖冰雪還以為是誰,沒想到是葉晨。
“你回來了?”
廖冰雪起來問道。
現在她肚子漲起來像球一樣,圓嘟嘟的,廖冰雪穿著那件很寬的孕婦裝,不過,臉上洋溢著慈母般的笑容,和以前那副冷冰冰的神情,真的有很大不同。
“感覺怎么樣?”
“壞小子好像一直在踢我。”
懷的是小男孩,廖冰雪早就知道了,當然,她也喜歡女兒,她也知道葉晨喜歡女兒,對于他們這樣來說,重男輕女那種思想早已不存在。
“我聽聽。”
葉晨蹲下來,靠近廖冰雪那鼓鼓的肚皮那里,靜靜地聽著的時候,還真的感覺到這個小子在動一樣。
“我把脈看看。”
葉晨給廖冰雪把脈看看脈象,發現胎兒很好。
“這樣保持就好。”
“你在日本那邊怎么樣?”
“上周回來了,和孫夢潔出去玩。”
廖冰雪聽到后,她也沒有說什么。
至于日本那邊,明顯都看得出,只是葉晨故意刺激國內的神經而已,畢竟,這利益是靠自己爭取過來的。
如果不是這樣刺激一下,想要在國內做點好事都難。
廖冰雪知道葉晨很聰明,但是,他不會和其他人多少什么,他做的每一步,他都早已考慮清楚。
“廖老呢?”
“我爺爺現在偶爾還回附屬醫院上班。”
相比起幾年前,廖老的年紀又大了幾歲,雖然才七十多,但是,那也不小了。廖冰雪已經建議爺爺呆在家里,但是,長時間呆在家里,廖老發現也很無聊。
“我有些事要和廖老先商量一下。”
“成立大學的事。”
“確實是。”
“怕是到時你又要很忙了。”
廖冰雪靠在葉晨的懷里,小聲說道。
在下午的五點多,廖老被附屬醫院的專職司機開車送回來,剛剛到門口外,看到葉晨那輛車停在門口的時候,就知道這小子已經過來了。
廖老臉色紅潤,而當年雖然一夜之間白了一次頭發,但是,被葉晨治療后,頭發早已變回黑色,但是年紀畢竟大了,現在稀疏之間還是有白發間隔出現。但是,他現在最高興就是孫女有孩子了,還是和葉晨的,現在只想著以后早點見到這個寶貝外孫了。
廖老回來坐下,李美琴過去拿出茶葉和一壺茶的時候,說道:“葉晨來了,在樓上。”
“我看到那小子的車就知道了。”
葉晨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著廖老說道:“廖老,感覺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上周被你嚇死了,我還無緣無故被人罵了不少,后來這些人都向我道歉了。”
廖老想起那些人的電話,他就覺得搞笑。
他知道葉晨是識大體,愛國之人,怎么可能像網上那些憤青說的那樣?
當然,以國內之前的情況,即使葉晨真的要在日本創辦中醫大學,他倒是也沒有什么,畢竟,真的如葉晨說的那樣,中醫無國界,醫學無國界,目的都是為了救治更多患者而已。
而且,葉晨也一直在為中醫的發展和興盛做努力,只是那些人張嘴就這樣那樣的人,根本不知道這里面的情況,也不知道葉晨為此而付出的努力。
“只要在這種情況下,才能夠看清楚一個人。”
葉晨說道。
“我覺得也是。”
“其實,這次我都有些對不起依依公主和她父母的,畢竟也是她父母幫忙,才能夠有那樣的效果。”
葉晨想起他離開前,依子那依依不舍的神色,葉晨就知道自己有些對不起對方,而且,感覺自己利用了對方。
當然,依子一開始就知道他的想法,所以也算不上利用,只能說依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你說的那個日本公主?看她很不錯啊!”
廖老說道。
而這個時候,李美琴在旁邊聽著,她自然也沒想到,葉晨和日本王室公主都有關系,她家的女兒就更算不上什么了。
以前的時候,她還看不起葉晨,現在想來她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么離譜。
“她身份不同,沒有自由,現在只能呆在日本,想來上海一次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