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知道,一個外國人,還是不懂得漢語的情況下,想學中醫,有多難,可想而知。
“珍妮小姐,并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你連漢語都不懂得,許多都要從頭開始學起的。”
從頭學起?
這是需要時間的。
如果珍妮去學西醫,這反而不用花那么長時間。
而且,葉晨知道,北歐醫藥制藥方面還是挺發達的,珍妮完全可以把精力放在這方面。
“從漢語學起嗎?”珍妮問道。
“差不多是這樣吧。”
看珍妮的樣子,葉晨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第二天下午,葉晨在大使館那里看完患者后,再坐車來到王室醫院。
在來到那里的時候,這個小女孩還沒有休息,正在玩。
而葉晨這次過來,是把藥材帶來的。
“葉醫生,你是說要把這些藥材熬了,然后讓小公主喝下去。”
埃里克森其實不太相信那些中藥材。
畢竟,這和西藥完全不一樣的。
但是,現在已經完全接受葉晨的治療,那么就得按照葉晨說的來做。
葉晨親自教女護士如何煎藥。
像浸泡藥材,然后熬藥湯。
這前后是要兩三個小時的。
當然,如果是有電用的煎藥壺反而方便許多,全程不用看,現在并沒有電用煎藥壺,用的只是普通的瓦煲,還是葉晨從那家華人飯店老板那里要來的。
第一次是葉晨親自熬湯。
這藥湯肯定是有點苦的。
所謂苦口良藥,說的就是中藥湯。
這個小公主一開始皺眉頭,覺得很苦吃不下去,葉晨說了,喝下去,到時就可以正常走路的時候,這個小女孩也就開始喝了起來。
看著這個小女孩,葉晨反而想自己在國內那些小千金了。
等到小女孩喝完。
很快,進入昏昏欲睡的狀態之中。
其實,這是因為藥效開始起到效果了。
“院長,不用擔心,這是藥效的關系。”
葉晨再給這個小姑娘針灸完,才從病房里面出來。
陳舒雅和珍妮一直在旁邊跟著。
陳舒雅是葉晨的翻譯,葉晨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現在珍妮一直跟著葉晨,葉晨倒是有些奇怪。
“珍妮小姐,你不用回去上班或者做其他什么事嗎?”
“不用。”
珍妮和卡爾森是同一所大學的,但是,學得專業是不一樣的。
所以卡爾森原來是這里的主治醫生,但是,珍妮并不是。
珍妮之前從事一份文職工作,就是在斯德哥爾摩工作。
但是,她已經給自己放假了。
并沒有再去上班。
而且,這邊上班還是很悠閑的。
一周去上三天到三天半也就可以了。
這次因為爺爺的問題,才接觸到葉晨,反而對于葉晨的醫術和功夫很感興趣。
不上班有錢嗎?
珍妮還真的有。
再加上,珍妮的父母也是有自己的公司的。
可以說珍妮是真正的白富美大小姐,只是卡爾森自己不珍惜而已。
“葉醫生,你是想趕我離開嗎?”
“當然沒有,如果你愿意留下來,我當然歡迎。”
珍妮要那樣。
葉晨還能夠說什么而已。
而且,這些外國人做事都是考慮自己的想法的。
更何況,北歐這邊女性的地位是非常高的,甚至比男性還要高。
這一天晚上。
葉晨剛剛回到酒店的時候,珍妮突然過來敲門。
葉晨和姜玉在房間那里聊天,不知道什么事。
開門的時候,發現是珍妮。
現在珍妮換上一套非常漂亮的公主裙,一看和平常就不一樣。
“珍妮小姐,有什么事嗎?”
“今天是我生日,我沒有和家人一起過,準備在斯德哥爾摩過生日,已經邀請了我的朋友,現在也邀請你們過去。”
原來是珍妮的生日。
相比起國內,國外的人對于生日是更加重視的。
現在珍妮能夠來邀請葉晨兩人,是把葉晨兩人當成自己的朋友。
姜玉看了葉晨一眼,她本來是不太想去參加的。
“那我們去吧!”
葉晨和姜玉沒有換衣服,還是原來的冬裝,然后跟著下來,上到珍妮那輛沃爾沃車上。
在來到一家娛樂場所,其實和國內一樣,像唱歌跳舞一類的。
現在可能是冬天,出來活動的人還是挺多的。
在珍妮拉著葉晨和姜玉往里面進去,葉晨就看到那些閃耀的鐳射燈,然后里面放著歐美的DJ,許多年輕男女在里面跳舞。
在穿過人群。
來到其中一個包房。
珍妮推開門的時候,已經可以看到里面有很多位年輕女性。
這應該就是珍妮的那些朋友。
珍妮這些女性朋友一直在等著珍妮過來。
沒想到,對方帶著兩位黃種人過來,一開始有些驚訝。
珍妮關上門后,說道:“這兩位是我認識的朋友,這位是葉醫生,你們應該在網上見過他,這位是姜小姐,葉醫生的女朋友。”
葉晨和姜玉過去坐下。
看著珍妮這一群白人女性朋友,葉晨實在是有些不明白她們的穿著打扮。
當然,在美國的時候,葉晨都沒有見過安妮那些朋友,所以,他并不是很了解這些人。
“珍妮,那個卡爾森呢?”
她們還以為珍妮會是和卡爾森在一起,哪里想到,現在居然邀請一位男性異性過來。
“我和卡爾森早已沒有什么關系,現在我非常仰慕葉醫生。”
什么?
珍妮非常仰慕葉醫生?
在珍妮說出來的時候,這些女性朋友真的很驚訝。
葉晨和姜玉聽不懂她們說的瑞典語,但是,從她們的表情大概看得出一二。
“葉醫生,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得出,我哪里不舒服?”珍妮一個女性朋友走了過來,直接在葉晨旁邊坐下問道。
她哪里不舒服?
葉晨看對方哪里都不舒服!
“你這里。”葉晨笑道。
對方一開始還不明白,等得知葉晨笑她腦袋有問題的時候,對方又尷尬,又顯得很不好意思。
很明顯,今晚珍妮的生日就是吃喝玩樂。
在這里的服務員送來吃得,喝的,然后就是她們在那哼唱本地那些歌曲。
葉晨和姜玉是一句都聽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