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生氣,但是,他臉上還是很平靜。
本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在開車回到廖家。
此時,廖老和廖冰雪還在等他回來。
“葉晨,怎么樣?查清楚了?”廖老問道。
“廖老,這件事怕不是那么簡單。”
當葉晨把金九讓黃毛把那些調查的資料給這兩人看,廖老和廖冰雪越看越驚訝。
這位林老板和民營醫院,居然在幾年前就開始對于廖冰雪那家兒童醫院搞破壞,目的就是為了買下兒童醫院那里的樓層,或者是租下來。
如今,廖老和廖冰雪看完后,都是顯得很驚訝。
“葉晨,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這也太恐怖了。”
廖老覺得這個林老板的手段確實太下三濫了。
“葉晨,那你想如何處理?”
“我要讓他知道惹到我的下場。”
在葉晨知道這件事后,他就知道這件事不是那么簡單了,至少要讓對方的民營醫院倒閉。
這叫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當然,這不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因為葉晨有的是辦法對付這個林老板。
既然那樣,廖老也不干涉,以廖老和衛生系統,醫療系統等方面的關系,他還真的可以讓人去查那個林老板和他的醫院。
但是,葉晨有他的辦法。
休息一晚。
第二天大早。
葉晨,廖老,廖冰雪起來后,廖老在那練五禽戲。
練完五禽戲。
葉晨和兩人吃早餐。
吃完早餐,這兩人正常回附屬醫院上班。當然,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葉晨讓廖冰雪不要聯系那個林老板。
葉晨看了看時間還早。
他在院子那里喝茶。
差不多到上午九點。
葉晨戴上帽子,墨鏡,口罩,然后開車來到上海市區一家名叫亞美男科專科醫院附近。
在附近找到停車位停好車后。
從車上下來。
走了一百多米,他已經見到那家名叫亞美男科專科醫院的門口。
實際上,從這廣告牌來看,一看就看得出是民營醫院,因為公辦醫院不會像現在這樣。
當葉晨剛剛進入到一樓前臺。
前臺兩位穿著粉色護士服的年輕女護士立刻問道:“先生,你預約了嗎?不知道想看什么病?”
基本上,能夠來這里看男科的,當然都是男科方面的問題。
像割抱皮,陽萎,感染到什么傳染病,甚至不育等等。
“還沒有,我想先看看。”
“先生,那你來對地方了,我們這里醫術一流,醫療設備一流,無論是什么男科疾病,我們這里都可以治療。”
兩位粉色女護士顯得非常熱情,不停在那向葉晨推銷,甚至拿出一份治病的價格表給葉晨看。
從這價格表上來看,很明顯不貴,甚至可能要比公辦醫院還要便宜。
但是,也正是因為那樣,葉晨才覺得有問題。
像這種民營醫院,基本上都是要依靠大量廣告來營銷的,廣告費也是一大筆錢,而且這里地處市區黃金地段,那租金也不便宜。
當然,他們也不怕你不來看病,只要一百個人看到廣告,有一個人,甚至幾個人上當,那么他們就有得賺。
兩位年輕女護士還在向葉晨推銷,葉晨看到一個斯斯文文的男子往里面進來。
一個女護士過去問道:“先生,你有預約嗎?”
“有的,我和朱主任電話預約好了。”
這個男子說道。
年輕女護士也就帶著對方往樓上朱主任的門診辦公室過去。
另外一個女護士還在向葉晨推銷,畢竟難得一個患者過來,自然不會輕易放走了。
葉晨則是說道:“我先上樓上看看,可以嗎?”
“可以的。”
年輕女護士也就帶著葉晨上去。
這二樓就是這一家男科專科醫院的門診,應該有四個醫生在上班。
其中,一個寫著朱主任的門診辦公室,那個女護士帶著年輕男子往里面進去。
葉晨似乎也正準備跟著進去。
不過,女護士攔下來說道:“先生,你先等等,我幫你掛號,你再進去。當然,我們這里掛號是免費的,甚至看診都是免費的,只要治療或者開藥才需要交錢。”
葉晨來之前,似乎就準備好了。
他給對方一個身份證。
年輕女護士拿著葉晨那張身份證過去掛號。
葉晨則是在外面椅子上坐著。
里面那個年輕男子坐下來。
“朱主任,我前些天和你在微信上聯系過的,昨晚又給你打電話了。”年輕男子說道。
“你姓劉吧!”
“是的,我叫劉宇。”
很多人到這種地方或者看這種病,很可能都不好意思用真名,用一個假名就行。當然,民營醫院似乎也不管,只要你真的看病就行。
“對于你和我說的癥狀情況,我大概了解,你到后面窗簾那里,我給你檢查看看。”
年輕男子也就過去。
朱主任在那給對方檢查。
此時,葉晨在外面椅子上坐著,雖然里面關著門,他還是聽得很清楚。
“劉先生,你這是屬于抱皮過長,需要做抱皮手術。”
做抱皮手術?
劉宇來之前,他已經了解過。
而且,聽說這里做手術要比公辦醫院要便宜,他本身是因為沒有醫保,沒有辦法去公辦醫院看病報銷,想到這里便宜許多,也就來這里看。
“那,那做手術多少錢?”
“我和你說過了,這里全包也就是1800,上海其他大醫院至少都要兩三千吧。”
劉宇來之前,確實了解過,公辦醫院差不多價格就是這個。
現在這里很明顯少了上千塊。
“那需要很長時間嗎?”
“不用,今天就可以做手術,做完你也就可以回家,不用很長時間。”
“那我做吧。”
葉晨在外面聽得很清楚,他沒想到,這個年輕男子還真的來這里做手術的,這膽子也太大了。
不過,葉晨沒有闖進去把對方拉出來。
自己不認識對方,對方也不認識對方。
更何況,現在看起來都很正常。
“劉先生,你簽下這一份合同,就可以給你做手術了。”
劉宇把合同拿過去,他也沒有多看,怕是看了也就那樣。
對方在上面簽上名字。
朱主任也簽上自己的名字,露出不一樣的笑容。
然后打了電話后,一個女護士走了進來。
“帶這位患者到手術室做準備,我一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