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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撒豆成兵

  (昨天考完試,晚上和朋友喝了點酒,今天先兩更)

  一場宴席的各種客套下來,饒是以蘇祁天人境的體魄,現在也是微微有些累得慌。

  自然,更多的是,心累。

  社交,尤其是許多場面社交,著實是讓人心神俱疲。

  不過,好在蘇祁身為天人境的選手,宿醉什么的,也是不存在的。

  終于是結束了和這一群所謂“伯伯叔叔”的酒宴,蘇祁覺得,去找武偉東的“遺產”,似乎也不必急在一時,就在這涼州城中休息一晚。

  蘇祁沒有回蘇府,也沒有去州牧府,而是帶著李承秀,直接就近在一家客棧歇息了下來。

  此刻,蘇祁坐在窗戶邊,一人迎著月光。

  “沒想到,這破入金丹境,居然還和脈的等階有關系?”蘇祁此時不禁是微微有些訝然,雖然說他現在依舊是在天人境巔峰,距離通神境似乎都還有一小段兒距離,但是,這并不妨礙蘇祁在武偉東的記憶中找到一些關于修煉境界的認知。

  說起來,蘇祁作為一個開掛的同志,眼下僅僅利用一兩年時間,便走過了許多人,數十年甚至百年走過的路,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蘇祁還真是一個比較缺乏常識的人。

  很多時候,他都是靠著系統掠奪來的修為,還有自己的功法稀里糊涂就突破的。

  眼下,看著武偉東關于金丹境的資訊,蘇祁也不禁是露出了些許沉吟的神色。

  簡單來說,金丹境,似乎也就是將自己前些年,所有的修行,包括凡境對身體的淬煉、以及通境下三境對靈力的積累質變為元氣再引入罡氣進行的錘煉、甚至于通境中三境中對于陰陽五行等天地最簡最基礎法則的理解……這種種看不見甚至不在意的細節,全都會是凝結金丹的關鍵所在。

  根據自從修行以來的每一份細節,成就的金丹,色澤也會是不同,按照武偉東的記憶來看,普通的金丹,僅僅是金色,而不凡一些,強大一些的金丹,便是會帶上些許紫意。其中最是強大的金丹,會是純正的紫金色。

  就算是武偉東,他的金丹也不過是略帶一些紫意,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層次。

  而這其中種種,其實最讓蘇祁驚訝的還是,脈的品階,很大程度上,也是能夠影響金丹的品階。

  原本蘇祁以為自己天階下品的脈似乎已經是夠用了,此時,他突然有些慌。

  看來,好像還是有個天階極品的脈,再成就金丹,好像才比較穩啊?

  不過……該去哪里搞天階極品的脈呢?

  想著想著,蘇祁突然就很有興致去睡上一覺。

  天玄道宗中。

  沈天兆驀然起身,臉上帶著一絲慍怒:“什么?有兩個弟子死了?”

  “是,天師。不過……”一個灰衣道人一臉恭敬。

  “不過什么?”沈天兆驀然回頭。

  “那兩個弟子看其樣子,是死于白蓮門之手,應該和那蘇祁沒什么關系……”

  “白蓮門么?”沈天兆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最近這白蓮門可真是囂張了不少啊,不光是招惹了金尸宗,現在又來挑釁我天玄道宗了么?”

  “不過……他們在大青劍宗附近,擊殺我天玄道宗弟子,這算是什么意思?”

  說到后面,沈天兆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天師,另外……聽說那蘇祁,似乎也是離開大青劍宗了。”這灰衣道人又是開口。

  “去哪兒了?”沈天兆虎目之間,散發出一絲絲危險的氣息。

  灰衣道人沉吟了一下,說道:“大約是涼州方向……”

  “好!”沈天兆頓時一點頭,隨后,便是直接一腳猛地踏出,僅僅是一腳,他便已經到了殿外,來到了天玄道宗的群山中。

  再是微微一揮袖袍,沈天兆便直接騰空而起,向著涼州方向追去。

  這灰衣道人一個人在大殿中站了良久,卻忽地皺了皺眉,似是自語,又似乎是在和什么人交談:“沈天師此行,果真是大兇之兆嗎?不過區區一大青劍宗真傳弟子,真有這么玄乎么?”

  “問我為什么不告訴他么?這是沈天師命中該有的劫數,躲不過的,我要是開口多說了,反而會損了我自身的運數和壽命。”

  說著話,這一身灰衣的年輕道人就這般略微拘謹地束著雙手,平靜而又無奇的走出了這一處的天師殿,淹沒在了群山中。

  翌日,一早,思索了一夜的蘇祁便已經是起身。

  當蘇祁推開門時,李承秀已經是頗為恭敬地在門口候著了。

  蘇祁看了眼李承秀,心中很是滿意:這秀秀啊,可真是越來越有一個作為侍女的自覺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旁靜候的李承秀卻是直接抬起手,將一個凈身符直直拍在了蘇祁的臉上。

  “……”蘇祁一臉懵逼:這個,怕是有些不可愛喔?

  李承秀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不妥,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帶著些許的怯意:“那個……主人,你身上有酒氣,還有眼角……”

  “嗯……”蘇祁很是淡定地打斷了李承秀繼續說話,然后就順著樓梯向下去。

  李承秀癟了癟嘴,默默地跟在蘇祁身后。

  “可愛,想……”系統嘻嘻哈哈地說出了蘇祁方才的想法。

  蘇祁繃著臉,也就是系統這小崽子是無形依附在自己身上的,要不然,他覺得他一定會作出一些十分可怕的時期。

  也再沒有什么多余的事情,蘇祁付了房錢之后,便帶著李承秀離開了涼州城,繼續向著西方而去。

  就在蘇祁離開不久的時間。

  沈天兆便已經是接近了涼州城。

  “去!”沈天兆只是一抖他那素色道袍的寬大衣袖,一大堆圓滾滾的豆子便是全然向下灑落。

  只見淡淡的金芒一閃而逝,這一堆豆子立刻就是化成了一個個人形的“豆兵”,赫然便是道家“撒豆成兵”的神通。而沈天兆撒出的這些豆兵個個精氣飽滿,顯得很是凌厲的樣子。

  這一群豆兵也不停留,一經落地,便全部沖向了涼州城。

  沈天兆自己,便是停留在空中盤坐起來,雖然臀下無物,但是他還坐得挺像那么回事兒的。

  不多時,當那些豆兵從涼州城回來,沈天兆臉上卻露出了一抹訝然:“什么?不在涼州?那去哪里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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