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祁總共掠奪了六份那所謂的“慕氏祖血”,此刻,已經是全部對慕瑾鳶使用了。
在蘇祁小聲說了句:“好了。”
慕瑾鳶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可睜開眼睛之后,慕瑾鳶的神色間卻滿是疑惑,因為,好像是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
“剛剛……你做什么了?”慕瑾鳶問道。
蘇祁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賤賤的笑容,說道:“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什么都不做的。”
“……”不知為何,慕瑾鳶神色間忽然莫名就有些氣鼓鼓的。
不自覺地,蘇祁的目光卻是停留在了慕瑾鳶那微微嘟起的紅唇上。
慕瑾鳶的嘴唇,是那種略顯得薄,卻又是并不會顯得干癟,莫名還給人以一種很是飽滿的感覺。
是蘇祁最喜歡的那種唇形。
兩年前,在蘇府的回廊間,蘇祁就是看著這唇沒忍住,用舌尖輕輕觸碰了一下,讓兩人之間尷尬了好久。
可眼下就他們倆人,沒有旁人,蘇祁看著那豐潤性感的雙唇,下意識又向前靠近了一下。
似乎是注意到蘇祁的呼吸頻率和腳步略略有了些許不同,慕瑾鳶立刻微微仰著頭,一雙水靈靈的眼眸中帶著些許的警惕:“你干嘛?”
聽到這樣的問題,蘇祁卻整個懵了一下,然后他下意識地道:“呃……想干!”
“……”慕瑾鳶的大腦似乎也突然間出現了短路的情況,一雙漆黑的眼眸就這么愣愣的盯著蘇祁。
蘇祁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什么。
慕瑾鳶這時候好像也是反應過來了,只見她臉上先前剛剛褪去的那抹紅暈驀地又是升騰起來,如一只受驚的小鹿般快速后退了幾步,雙手掩住了胸口:“我不是說這個……我不想……不行!嗯,不行!”
慕瑾鳶的語序因為緊張也是顯得有些慌亂。
“嗯……”蘇祁頗為尷尬地攤了攤手。
見到蘇祁這尷尬的表情,慕瑾鳶卻貝齒輕輕咬住了紅唇,隱隱的,她覺得,她是不是反應有些過激了……其實……當有一個男人不遠萬里來給一個女人出頭,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她早已將心之所屬的那個……她又怎么能……
于是,慕瑾鳶又認真地看著蘇祁,微微向前走了幾步。
待到距離蘇祁僅僅只有兩步距離的時候,慕瑾鳶輕輕地閉起了眼睛,還微微地踮起了腳。
見此,蘇祁卻是一愣,看著慕瑾鳶那近在咫尺的完美臉頰,他卻是不知道該做什么。
可下一刻,蘇祁卻突然想起了某部電影中那句經典的臺詞:“笨蛋,女孩子閉上眼睛就是想讓你吻她啊!”
于是,蘇祁輕輕地舔了舔自己嘴唇,這才雙手微微有些顫抖地,用手捧住了慕瑾鳶那光潔的臉頰。
微微低頭,淺淺碰觸。
郢都,楚王府。
楚王羋雄已經是不再站在那高塔之上。
轉而,羋雄又是躺在了一張柔軟布滿金絲的榻上。
羋雄那肥碩的身軀以一種不太雅觀的姿勢就這么躺著。
熊悍和連岳兩人,就靜靜地坐在一旁。
“方才,那蘇祁的出手,你們怎么看?”羋雄伸手,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一顆丹藥,隨即直接塞進了嘴里,在丹藥入口的那一刻,周圍的靈氣似乎都出現了一絲洶涌的波動,很明顯,這丹藥很是不凡。
熊悍微微遲疑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若是以金丹境來看,此子的確實力遠超同階,想必結成的金丹品階應該很不一般!”
連岳這年輕俊俏僧人頷首表示贊同。
羋雄臉上露出了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叔父,你知道的,孤不是問這個。”
說完,羋雄又是取出了一顆丹藥塞進了嘴里。
聽到這話,熊悍也只能是開口說道:“這蘇祁方才出手的確了得,但是比之那天晚上城外的劍氣風暴,還是差了不少。”
“嗯。那你們覺得,會不會是宮虞那小子裝蒜?實際上,那劍氣風暴,是宮虞那小子釋放的?”羋雄淡淡地問道。
熊悍搖頭道:“雖然當時那劍氣風暴強悍,讓我等神識不敢近處查探,但是,老朽以為,這應該不是那宮虞能夠觸碰到的境界。”
“貧僧以為,該是那蘇祁有什么寶物。”連岳雙手合十,淡淡說了句。
羋雄微微點了點頭,但就在這短短時間,他已經是吃了數顆那看著便品階極為不凡的丹藥了,或許也就是身為南域之主的楚王,才能把這等品階的丹藥當作糖豆吃吧。
“那叔父,你就且先下去……就先按照計劃行事吧!”羋雄對著熊悍揮了揮手。
熊悍微微躬身,就此退下。
羋雄看向了連岳,神色微微帶著些許凝重,問道:“連岳大師,最近,我南域的運數,究竟如何?”
“近些年來,能看到的一切,仿佛都被一層淡淡的迷霧遮掩住了,一切的一切,均是充滿著變數。”連岳眉頭微微皺起,無奈地搖了搖頭,“貧僧,也實在是看不到前路了。”
“怎么會這樣?”羋雄的胖臉上也是帶起了憂愁,手中握著的丹藥都頓了頓,沒有直接塞進嘴里。
連岳遲疑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地問道:“王上,貧僧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羋雄毫不猶豫。
連岳緩緩地說道:“其實,根據記載,我中央大世界以前,也出現過這般的情況,一切天命都仿佛是藏在了迷霧之后,難以測算,處處都充滿著變數……”
“什么時候?”羋雄卻一下抓住了重點。
連岳微微抿了抿嘴,說道:“極武大帝從出生到坐化的這段時間里。”
“……”羋雄愣了愣,然后問道,“就是那位改變了中央大世界的極武大帝?”
“是……”連岳英俊的臉上也是不免帶上了一絲荒唐。
羋雄卻是眉頭更加緊皺:“難道說,我中央大世界,又要出現一名極武大帝似的人物?”
突然,羋雄猛地坐起,問道:“連岳大師,你說,那蘇祁……會不會……”
“應該不是!”連岳搖了搖頭,“這蘇祁出生已經有十七年許,而這天命愈發難測,是近年才緩緩開始出現的!”
“是這樣嗎?……”羋雄一時間陷入了思索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