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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逼婚,回避

  宋珍珠輕松回答:“這我的家務事兒,哪用得著你操心?”

  宋珍珠這話,直接將二人關系撇了個干凈。

  宋城挑眉,沒在這時候插話。

  宋劍橋面色驚訝,另外兩位宋家女婿也驚訝了。

  雖然他們是沒得到宋家這位大齡小姐跟楊胡九交往的確切消息,但有關他們二人的傳聞早幾年就聽過。

  這些年沒什么動靜,大家都保持觀望狀態。

  然而今天楊胡九卻出現在這里,擺明了是奔著宋珍珠來的,所以,大家心下似乎也認定了二人是相戀多年的情侶。

  然而此刻聽二人的話,好像有什么不對啊。

  宋珍珠所愛另有其人?小J是誰?

  楊胡九食指中指并合,在唇邊輕輕壓了下:“在下多嘴了。”

  宋城看向楊胡九:“楊先生遠道而來,是為公事還是私事?”

  宋珍珠滿面笑容看著宋城,還是這個侄兒心里有她啊。

  楊胡九道:“自然是私事,今天可是年三十啊,什么公事大年三十了還放不下?”

  宋城無視楊胡九口中花里胡哨的言語,只道:“既然是私事,是為了我小姑珍珠而來?”

  “自然是為她。”楊胡九也供認不諱。

  宋城道:“既然楊先生對我小姑有意,不知楊先生打算何時定下與我小姑的婚事?”

  宋珍珠本想打斷宋城,她昨日已經斬斷與楊胡九之間的往來,今日再來,只會叫那個男人看輕了她。

  然而昨日楊胡九并沒有直接回應她婚事,她倒是不急,抱著旁觀者的態度再看看這個男人。

  “楊先生可有難處?”宋城淡淡詢問。

  此處,最有資格為宋珍珠的事情話說一二的,怕就是宋城了。

  大家都冷靜聽著,好在都是男人,男人沒有女人那么碎嘴,所以問上一二,倒也無大礙。

  楊胡九被宋城這話碾了一道,面有難色。

  “倒不是有難處,只是我認為,婚姻不過形式,既然我與珍珠情投意合,這樣相處無拘無束,感情若用一種形式束縛,我認為是對感情的褻瀆。難道,沒有一紙婚約的約束,我們感情就不存在了?”

  宋城一愣,這分明就是男人不想承擔家庭、丈夫的責任,卻又要享受作為一個女人丈夫的權利,從而說出的推卸之詞。

  宋城是看透了,可在座小輩們居然有的深以為然,并且點頭認為這說法挺對。

  宋劍橋剛要說話,因為他也覺得沒毛病,宋城淡淡掃了宋劍橋一眼,隨后冷聲接話。

  “楊先生這話,我可否翻譯成、你既要享受一個女人對丈夫的情感奉獻,又不愿意承擔對一個女人的責任,是嗎?”

  宋城這話一出,大家瞬間恍然大悟。

  就連宋珍珠都抬眼,佩服的看向宋城。

  她的好侄子啊,果然是為她著想的。

  楊胡九的謬論,聽著是有道理,可她卻感覺無上憋屈。

  宋城話落,幾乎宋家所有小輩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楊胡九非常反感這種被質問的感覺,不過宋城在這,他又不好發作。

  楊胡九道:“感情就是純粹的感情,為何要牽扯上推卸責任?一份純粹的感情,卻被宋先生扣上這么樣一頂帽子,我還真是不太樂意。”

  宋城語氣依舊帶有寒氣:“純粹的感情,那么宋先生只能在校園里跟小姑娘談。誰都知道,學生時代的感情才純粹,因為涉及不到金錢利益。走出社會,大家都是奔著結婚的主流去,你要純粹,當然可以,也請你給個頭,讓人看到是真正的純粹,而不是打著感情名義,讓愛人受了委屈。”

  楊胡九下意識看了眼宋珍珠,他笑道:“我認為珍珠可為沒有送到任何委屈,我們是自由戀愛,相愛在一起,不愛就分開。而婚姻,是對感情最大的傷害,何必要將感情綁架?”

  宋珍珠輕蔑笑開,點了杯咖啡,繼續聽楊胡九胡謅。

  宋劍橋忍不住問:“我想請問,楊先生您跟我小姑交往這么長時間,您可有為我小姑買過什么禮物,說點綴你們的感情也好,可有?”

  楊胡九擰眉,看向宋珍珠:“珍珠不是俗氣的女人,她不會要求物質上的東西。”

  “對,我小姑是不會要求物質上的東西,可楊先生您在精神上也沒給啊,您一年到頭,陪過我小姑幾天?”宋劍橋當即在問,語氣有些凌厲。

  楊胡九對宋劍橋這話,分外不滿意。

  一個后起之輩,仗著宋城撐腰公司做出了幾分成績,居然就在這里對他叫板,他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楊胡九微微瞇起眼來,看向宋劍橋:“難道宋公子的感情,是用金銀首飾來衡量的?”

  “當然不是,但楊先生,您既然說愛我小姑,物質上沒有表示,精神上也忽略,我們作為小姑的家人,為她將來的幸福很擔憂。”

  宋劍橋話落,那邊冷勇忍不住嘴快接了句:“至少我們宋家,不是不在乎婚姻形式的。”

  宋劍橋對插話的冷勇不反感,緊跟著又道:“楊先生是否考慮過,為我小姑也需要一個婚姻?”

  “怎么,逼婚?”楊胡九忽然抬眼,語氣略寒。

  宋城這期間一直注視著宋珍珠,見宋珍珠滿臉冷漠和鄙夷,就大概猜到小姑什么意思。

  當即出聲:“不敢,小輩們不懂事,說話不中聽,還請楊先生不要責怪。”

  楊胡九看向宋城:“難道年紀大了就不能追求純粹的感情?”

  “我只想問問,楊先生那些花邊新聞是真的嗎?”宋劍橋忽然問。

  楊胡九抬眼,目光危險的看向宋劍橋。

  宋劍橋知道楊胡九不是善人,但事關小姑的幸福,他又不得多話。

  宋城擰眉,楊胡九那目光太危險,心底是擔心楊胡九背后會對宋劍橋下絆子。

  楊胡九這人,早些年的風評可不好,做生意更是亂來,從不來不按照規矩辦事。

  但因為他楊家的人脈以及勢力,往往能讓合作方暴富。

  所以盡管生意場上多的是人數落楊胡九的不是,可求上門找他合作的人依然絡繹不絕。

  宋城是不清楚宋珍珠跟楊胡九是怎么認識的,但跟這種人認識,誰都別想討到好。

  然而看楊胡九對宋珍珠的方式,應該也不是玩玩而已的態度,否則這么多年,早就不在宋家耳目里出現。

  只是,這樣拖著,又是怎么個意思?

  楊胡九否認:“新聞?什么新聞?我楊胡九行事低調,何時上過什么新聞?”

  是,狗仔隊想挖他一條新聞,比登天還難。

  可依然有不少捕風捉影的報道發出來,只是沒有指名就是楊胡九。

  報紙上沒有,但不代表這個人的名聲在圈內沒人知道。

  宋城看向楊胡九,“我看楊先生對我家小姑并無意……”

  “我和珍珠的個人感情,似乎輪不到你等小輩來說道。”楊胡九截斷宋城的話。

  宋劍橋對楊胡九這樣岔宋城的話,很是不滿,當即用宋城的話再反駁回去。

  “看來楊先生是即不想承擔做我們小姑父的責任,卻又想享受做我們長輩的權利,顯然我們像尊重長輩一樣尊重您,首先,您自己把自己的身份擺哪兒?”

  宋珍珠只覺這一瞬間,簡直大快人心。

  “楊先生,我的這些小輩們說話不中聽,請你看在他們年紀輕的份上,不要怪罪。”

  楊胡九看向宋珍珠,目光略沉,大抵是在責怪她沒有幫他說話。

  而宋珍珠道:“我澄清一下,我與楊先生僅僅只是朋友,普通的朋友關系,并不是什么戀人,你們啊,真是操心我老人家的婚姻操心得太多了,怎么能隨意把我跟楊先生配對呢?太不懂事了。”

  宋劍橋與眾人同時看向宋珍珠,宋劍橋問:“姑姑,您說的是真的?”

  宋珍珠宋劍橋:“你是覺得我在開玩笑?”

  宋城道:“是我們唐突了,楊先生,我帶我們家的晚輩向您致歉。”

  宋城這口快的一句話,直接給楊胡九截斷了后路,也直接將這事兒拍在板上。

  宋劍橋心底爽快之極,這種人,他姑姑早不該跟他來往。

  他們小輩一直以來只是礙于面子,不好說這些,然而姑姑自己能想通最好。

  “楊先生,我為我剛才說的話,向您道歉,對不起,親看在我是因為姑姑心急,而不要責怪。”

  楊胡九當場吃癟,片刻后轉頭看向宋珍珠:“珍珠……”

  宋珍珠出聲,非不搭理楊胡九的眼色:“楊先生有何指教?”

  楊胡九臉色變了變:“借一步說話。”

  楊胡九已經離開了咖啡廳,宋珍珠手上攪拌著咖啡,嘴角露出謎一樣的笑容。

  他還真是自信,他讓走,她就會走?

  口中一股瑟甜味道傳來,訝異咖啡傳來的甘甜,垂眼看,原來自己點了杯花式咖啡。

  宋珍珠當即笑開來,原來花式咖啡是這樣美味,倒是比糖水好喝多了。

  宋珍珠起身,去就去,反正她現在已經想清楚,分別儀式也做足夠了,他要說什么她都知道,有什么不敢去?

  宋劍橋下意識翻了聲:“姑姑……”

  宋珍珠笑笑:“放心,沒事兒……”

  宋城道:“我們一直當你是絕頂聰明的人,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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