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廠房回去的路上,江映月問陳旭,是不是等這些新型芯片設計出來,就能把高通英特爾那些芯片給干趴下。
陳旭哈哈笑道:
“沒有沒有,這根本不是一回事,雖然都是叫芯片,他們那些芯片是放在計算機手機這些設備里的,用作常規運算,我們這個量子芯片是用在量子計算機里的。”
江映月還是沒懂:
“量子計算機不是比普通計算機厲害嗎?等量子計算機取代了普通計算機,他們那些芯片還往哪賣去。”
陳旭搖搖頭,指出問題:
“量子計算機不是為了取代經典架構計算機的,是作為補充,在某些方面量子計算機可以極大得提高運算效率,比如化學領域、氣象預測、股票分析,反正是做數據的,像普通計算機里的聽歌看電影,量子計算機就實現不了了,因為它設計出來就是用來做運算的。”
江映月哦了一聲,大概懂了:
“那這么說,還是改變不了國外技術壟斷的局面呀。”
陳旭寬慰道:
“害,想這么多干嘛,慢慢來,技術這種事情不是靠砸錢就能一蹴而就的。”
江映月想了想,是這個道理。
而且現在陳旭手里的十個億美元也不是他的,就算研究出來什么好的芯片,技術專利也是在谷歌這邊。
陳旭找到廠房,然后就把后邊的事情交給了谷歌中國那邊去辦。
收購手續,廠房翻新,招技術工,申請專利保護,員工培訓和保密協議的擬定,一系列的雜事都讓陳旭交給了手下。
他則是在繼續研究量子技術。
在系統知識里,他看到在量子技術下面有一個分支,叫量子通訊技術。
低級應用就是通過原有的光纖設備進行信息傳播過程中,運用量子技術進行數據加密。
也就是說,可以讓安全性大大提高,對速度上沒有提升。
而真正的量子通訊是運用量子糾纏,不占用帶寬,傳輸不需要時間,有點類似于仙俠世界的隔空傳音。
量子通訊比神仙隔空傳音更優越的地方在于,它沒有距離限制。
即使距離萬億光年,信息傳輸的時間也是瞬時的。
不過實現最終的量子通訊需要解決量子干擾,這個就是量子技術最深奧的一部分知識。
而且他抽取到的量子技術中并沒有相關記載。
咨詢伊娃才知道,還需要他繼續抽。
“真黑啊,都是量子技術,還要拆開來。”陳旭埋怨道。
伊娃笑著解釋:
“你第一次抽到的黑客技術不也是單獨抽取的嗎,它只是經典計算機技術分支的一個。另外,人工智能下面也有很多分支。”
“好吧。”陳旭撇嘴。
對于他現在的計算機基礎掌握,光是對通訊協議進行量子加密這種初級應用,就夠他學個一年半載。
高級的量子通訊他暫時也用不到。
這些日子,江映月給陳旭處理事務的時候,總像是有話要說,但又吞吞吐吐。
陳旭想起來,自己答應江映月回來后,組飯局邀請肖晗一起吃飯的。
等江映月再來辦公室,陳旭指著手機說道:
“我來約肖晗,你啥時候有時間啊?”
江映月原本委屈的表情立馬喜笑顏開:
“我什么時間都可以!”
陳旭便撥通了肖晗的號碼:
“喂,肖老弟啊,啥時候有時間啊?一起吃頓便飯。”
陳旭年紀比肖晗小,但是肖晗敬重陳旭,一直都給他叫陳哥,所以陳旭就順勢叫他肖老弟。
江映月盯著陳旭,這會看到陳旭皺眉,便意識到沒約成,她心里有些失落。
陳旭掛斷電話,說道:
“今天晚上八點,到時候你坐我車一起過去。”
“嗯?約到了?!”江映月眼睛又明亮起來。
陳旭點點頭。
“那你剛才那個表情,我還以為肖晗不給你面子呢!”江映月說完才想到陳旭故意在逗她。
“哼。”她一甩手,走出辦公室。
“那你到底去不去啊?”陳旭對著江映月背影喊了一句。
“去!”門外走廊傳來江映月掩飾不了的開心聲音。
晚上,陳旭在一家豪華餐廳包了場,肖晗過來后就完全沒有顧慮地摘下所有的遮蓋,大大方方地一起吃飯聊天。
肖晗注意到陳旭帶著江映月過來,便在想,這個谷歌經紀人是不是和陳哥之間有點什么。
因為谷歌這邊處理綜藝的就兩個人,一個是綜藝經理,一個是江映月,他們都習慣把江映月叫做經紀人。
陳旭給肖晗介紹道:
“這位你應該認識,你們也打了不少的交道,她可是你的忠實粉絲啊。”
“哦?是嗎?”肖晗有些意外地看向江映月。
江映月有些羞澀地點點頭,平常在陳旭面前大大咧咧的模樣都沒了。
陳旭笑道:
“要不然人家這個哈佛碩士生來給你當經紀人啊。”
肖晗端起酒杯,跟江映月喝:
“哎呀,嫂子這么高學歷呢,人又好看又聰慧,跟陳哥真得很般配。”
江映月端著酒杯的手僵住了,她看了看肖晗,又看了看旁邊的陳旭:
“沒有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陳總不是那個關系。”
陳旭哈哈笑道:
“肖老弟啊,你這馬屁沒拍對地方,這個小江是我的秘書,關系很純潔的上下級關系,沒有任何的貓膩或者是曖昧成分在里邊。”
肖晗露出壞笑:
“哎呀陳哥,我懂我懂。”
陳旭看向江映月攤手,一幅無可奈何的表情。
“你,你……”江映月在偶像面前強忍住怒意,只是把端起的酒杯放回桌子上,也不喝,把臉扭向一邊。
肖晗舉起的酒杯懸在半空很尷尬,陳旭端酒杯碰了一下:
“咱們哥倆喝。”
后面再找江映月說話,她還愛答不理的,看來是真得生氣了。
陳旭就支使肖晗,到臺上唱首歌助助興。
肖晗喝了酒,臉頰微紅,聽到陳旭的話,二話不說,脫下外套,就走上臺。
坐到鋼琴前,肖晗翻唱了一首別人的歌,馬頔的傲寒。
陳旭戳了一下江映月說道:
“快看,鋼琴版自彈自唱的傲寒,不是吉他。”
江映月裝作不想理陳旭,卻又忍不住偷偷瞥向臺上。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聽我唱著一首望眼欲穿的生活唱得不可得的誠實唱失無所失的愛情你聽碎了所有人間喜劇你只微笑一言不發就像五十年后的那次四目相對啊你蒙上物是人非的眼睛說那是沒有理別的風景忘掉名字吧我給你一個家 傲寒我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