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云霄師叔說過,截教之中有十位天君,每一位天君皆有一門陣法,可以分開布陣,也可以連起來布陣,稱之為十絕陣,此陣布成,就算是準圣都難以逃脫。”敖神看到那九位天君到來,淡淡的說道。
“唉,方才讓魔家四將殞落,卻是我們的疏忽,不過十天君聚集,十絕陣布下之后,那闡教眾仙,定然會有一半殞落于其中,那魔家四將也算是有了陪葬的了。”六耳嘆了一口氣說道,方才他們確實來不及救援。
十天君,秦完、趙江,董全、袁角、金光圣母、孫良、白禮、姚賓、王變、張紹,十絕陣:天絕陣,地烈陣,風吼陣,寒冰陣,金光陣,化血陣,烈焰陣,落魂陣,紅水陣,紅砂陣。
可以布下十絕陣,陣中變幻莫測,通天教主曾說過,就算是一般的準圣進入其中,也是束手無策,待到十絕陣運轉,一尸準圣也只有命喪陣中。
“有了這十絕陣截教必勝無疑,我們卻是不用待在此處了,是時候前往西海,為師弟提親去了,反正孔宣師叔已經答應了,瑤池師叔自然也會同意。”敖神看著楊戩嘿嘿的笑了起來。
楊戩頓時臉色有些變化,有些不自在的說道:“其實再過一段時間也可以,我不急。”
“哈哈....看二弟這表情,我看可是著急的不得了啊!走走走,我們一同前往西海,免得遲則生變。”六耳一把便是抓住了楊戩,然后隨敖神便是前往了西海。
“我等卻是來晚了,讓魔家四位兄弟上了封神榜,這一次我們布下十絕陣,讓闡教眾仙,為四位兄弟陪葬。”孫良一聲冷喝手中便是開始結印。
金光圣母看到他們到來,松了一口氣,但是眼中的殺意,卻是一顯無疑,大聲說道:“好,布下十絕陣,讓闡教眾仙,有來無回。”說著也是開始結印布陣。
其他的天君都是開始行動了起來,闡教眾仙看到截教來人,都是大驚,沒想到截教來的如此之快,但是隨即他們便是想到了申公豹,一定是這廝在暗中操控。
“十位道兄還是返回東海潛修的,申公豹假傳我師尊赦令,已經犯下了不可饒恕之罪,爾等不可在行逆天之舉。”文殊看著十位正在布陣的天君,大聲說道。
十天君心中現在只有怒火,哪里會管闡教的大叫,皆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陣法布置出來,片刻之后,十座陣法布成,金光圣母看了眾天君一眼,嬌喝一聲:“眾師弟合陣。”
在金光圣母的一聲令下,頓時十座大陣何為一體,十陣環環相扣,相輔相成,一時間,真正狂沙萬里,無盡的紅塵之氣彌漫,又有無數劍光橫飛。
闡教眾仙看到此陣,皆是看出了這陣法的不凡,廣成子雖然平時不屑與云中子交談,但是這時候,卻不得不問道:“云中子師弟,你精通陣法,可是知曉這是何陣法?”
云中子法眼一觀,卻是已經看出了這是什么陣法,他成聽聞過這陣法,也知曉這陣法的威力,當即便是說道:“此乃是天絕陣,地烈陣,風吼陣,寒冰陣,金光陣,化血陣,烈焰陣,落魂陣,紅水陣,紅砂陣,現如今已經合成了十絕陣非準圣大能不能破!”
云中子說著,嘆息了一聲,如此大陣進去之后,便會迷失了方向,而且沒有上好的法寶護身,一時三刻便會被大陣滅殺,而闡教之中哪里有什么準圣。
燃燈道人這時候,卻是說道:“云中子所說不差,但是卻只說對了一半,這十絕陣固然可怕,但是卻并不是沒有破陣之法,我們先行會城,好好商議一番,再來破陣。”
眾人聽聞燃燈道人胸有成竹的話語,頓時都是放下了心來,只要可以破陣就可以,免得落了闡教的臉面。
“金光師姐,我等先行回城,來日在來破陣。”廣成子高喝了一聲,當即便是與闡教眾仙返回了西岐。
金光圣母等十天君,都是冷哼了一聲,暗罵闡教不要面皮,不過他們卻是不擔心闡教眾仙不來破陣,只要姜子牙要前往朝歌,必須從此經過,這陣必須要破。
只要闡教眾仙進來了大陣,便讓他們都上封神榜,對于十絕陣,他們都是有著無比的自信。
金光圣母等人也都去了商朝的大營,這聞仲乃是金靈圣母之徒,說起來也是他們的師侄,正因為如此,才會有截教之人前來相助。
先前金光圣母與魔家四將與闡教眾仙戰了兩日,人族的兩方大軍早已都退回了自己的陣營,一番大戰下來,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兩方都沒有占到好處。
這一切全靠聞仲的臨危不亂,沒有撤退,反而與西岐大軍戰了起來,若不然,商朝大軍定然是大敗,今后的士氣也會低下,但是如今,卻是打了一個平手。
聞仲看到金光圣母帶著其他截教弟子來到陣營,連忙便是起身相迎,畢竟這些都是他的師叔師伯,還是來相助他的,他自然不敢大意。
而西岐一方,姜子牙也是盛情款待了闡教眾仙,這一戰可以說,算是勝了,起碼在兩方的仙人之戰中勝利了,截教的魔家四將上了封神榜,這自然是闡教眾仙占了上風。
紅云來到了萬壽山五莊觀,鎮元子自然是欣喜萬分,人參果直接便是端上了兩盤,每盤之中都是九顆人參果。
“兄長為何事而發愁?且讓小弟為兄長分憂。”鎮元子對著紅云誠懇的說道,對于紅云,鎮元子一直都是將紅云當做自己的親人,自太古以來,紅云便是給他幫助。
“說起來不怕兄弟笑話,為兄確實是為了一件事而煩惱,兄弟你可知三尸之道?”紅云品嘗著一顆人參果,有些發愁的說道。
“三尸之道!可是道祖的三尸大道,這小弟如何不知,若不是兄長相助,讓小弟拜入楊眉老祖門下,恐怕我現在也是修煉的三尸大道。”鎮元子有些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