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克特?
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這是外國人,但是,貌似萊克特是姓吧,哪有外國人介紹自己的名字會直接說自己的姓的,而且不同于柯南還有布魯斯這種辨識度相當高的名字,萊克特方澤還真沒有印象能和哪位人物對的上。
于是方澤接著問道,“您的全名是?”
這個風度翩翩,氣質儒雅的青年不知道怎么的好像不太愿意說自己的全名,但是面對方澤的詢問,這個青年貌似被某種力量束縛住,又不得不實話實說。
“我叫漢尼拔·萊克特。”青年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全名。
“哦,那我叫你老拔吧。”方澤一邊隨口說道,一邊轉身去拿水杯準備給漢尼拔倒水。
“你步伐好像有點飄。”漢尼拔看著轉身去對面的桌子上拿水杯的方澤說到。
“昨晚六點鐘睡得,熬了整整一.夜。”方澤一邊回答,一邊利用拿水杯的動作掩護,打開了手表麻醉槍的保險。
老天保佑,幸虧方澤昨晚睡覺沒有脫衣服和取下手表,不然絕對要糟糕。
如果這個時候漢尼拔能看到方澤的正臉,一定會發現大片大片的汗珠正在從方澤的額頭上滾落。方澤哪里是因為瞌睡導致走路不穩的,根本就是嚇得好嗎!
漢尼拔·萊克特。
這個名字絕對是一個噩夢。
食人魔,這家伙是一個食人魔。這個食人魔指的不是游戲或者西幻里的那種丑陋的怪物,而就是字面意思。
一個吃人的變.態。
而且還不同于其他的變.態,漢尼拔是一個非常具有藝術精神,并且能力超眾的變.態。
他是一名高超的精神病醫生,而本身自己也是一名精神病。
他經歷過第二次世界大戰,并在這場大戰中先是被炸死了父母和老師,然后和妹妹相依為命。但是在二戰快要結束的那個冬天,因為長期沒有食物,所以一隊擄走了漢尼拔和他的妹妹的**士兵分食掉了他的妹妹。
當然漢尼拔悲慘的童年經歷并沒有就此終結,在戰爭結束之后他被叔叔接走,并認識了自己的嬸嬸紫夫人,一個崇尚武士道的霓虹女人。
后來他的叔叔因為為了捍衛紫夫人的名譽,結果被一個屠夫無意殺死。漢尼拔無奈之下選擇了血親復仇,用一把劍完成了他的第一次擊殺,并且將屠夫的頭放在了紫夫人的祭壇上,順便也開啟了自己的吃人之旅。
再接下來的五年里,漢尼拔一一找到了當年殺害他妹妹的仇人,完成了復仇,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變.態嗜好也越來越嚴重,最終連紫夫人都受不了離開了他,而他也完成了單純少年向變.態惡魔的過度,踏著夕陽去了美國。
這個人生經歷,聽著就讓人毛骨損然,而且更恐怖的是,漢尼拔雖然變.態,但是智商也高啊。
除了因為他的本職工作而點滿的精神病技能以外,他還因為自己的嗜好點滿了醫學外科學。并且在古典文學和音樂方面有著極高的造詣,是一個藝術家。
變.態的愛好加藝術家,這種恐怖的組合,在一般的故事里,已經是屬于大魔王級別的存在了。
但是我們的漢尼拔醫生又硬生生的點滿了數學和物理學方面技能,并且根據介紹來看,全美能在這兩個方面超過他的人也沒有幾個。
這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送命客人啊。
方澤寧愿家里住了狄仁杰加包拯加福爾摩斯加赫爾克里這樣的名偵探送命組合,或者死神小學生柯南加死神中學生見崎鳴加死神高中生金田一加死神大學生夜神月這樣的死神送命組合。
也不愿意,家里住進來這位正兒八經的食人魔!
(赫爾克里為偵探女皇阿加莎筆下的著名偵探人物。見崎鳴和金田一均為優秀的偵探漫畫中的人物。夜神月是死亡筆記中的主角。)
方澤的手快要伸到杯子的邊沿了,但是他突然轉身,二話沒說就裝作摁下麻醉手表的射擊按鈕的樣子!
不是方澤不想靠近了再摁,而是前面說到了,漢尼拔這個人雖然是一個神經病,但是也是一個極其厲害的心理醫生。他對于人的心理的掌握簡直不要太強,就算是fbi在逮捕他之后,也得派人來向他請教犯罪心理學方面的事情。
所以,方澤在猜出漢尼拔的真實身份之后,一轉身絕對會被漢尼拔發現端倪!
到時候方澤別說靠近發射手表麻醉槍了,他估計會被漢尼拔先一步直接給控制住!
所以,這個距離,剛剛好!
漢尼拔的反應極快,或者說他已經根據方澤在聽到他全名之后的有些發飄的步伐之中猜出了方澤肯定是了解他這個人的,所以他早有準備。
雖然方澤的動作已經夠快了,但是漢尼拔的動作更快,他一個前翻躲開了方澤有可能射擊的位置,然后直接向著方澤撲來。
這么小的麻醉槍,肯定兩次發射之間的時間間隔極長,所以他絕對能趕在方澤進行第二次發射的時候,擊倒方澤。
但是漢尼拔萬萬沒有想到,方澤是無比了解他這個人的,而他對方澤是兩眼一抹黑。在這種情況下,方澤的第一次射擊怎么可能會真的發射一枚麻醉針。
就在漢尼拔快要接近方澤的時候,方澤這才終于按下了手表麻醉槍。
漢尼拔這個時候知道是陷阱,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
柯南的手表麻醉槍絕對是一個黑科技,且不說無法被肉眼觀察到的麻醉針,單單是那極其短暫的麻醉時間就足以甩現在市面上的麻醉槍幾百條街了。
所以雖然方澤的麻醉針只是穿透了漢尼拔的襯衣戳進了他的胸部,但是也足以在幾秒的時間內,將漢尼拔暈翻。
漢尼拔終于在雙手要抓住方澤的前一秒,重重的倒地,整個人陷入了沉睡。
“呼,呼,呼。”方澤看著沉睡的漢尼拔,又不放心的又補了一槍,確定漢尼拔徹底被暈翻之后,這才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坐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