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警局之前,方成就已經給那邊打過招呼了,所以假冒警察的事情也輕輕的揭了過去。
不過在警局里方澤倒是碰見了方成的領導李局長,李局長半開玩笑的跟方澤說,要不要他給方澤現在找關系,讓方澤索性到警隊來得了。
“學醫的也能當警察?”方澤看著李局問。
“綜合管理方面的警察不限制專業,你進來了可以給你轉么。”李局長看到方澤有著個意向,來了精神對著方澤說道,“雖然咱們警察工資肯定是比不上醫生,但是勝在穩定對吧,而且像你這種三天兩頭就招事兒的人,來了以后晉升也快。”
什么叫‘像我這種三天兩頭就招事兒的人’!
方澤當時就不高興不樂意不開心了。
他又不是柯南,身上也不隨身攜帶死神領域。再說他這才招了多少事兒,不久一個清雅學姐案,走私藥品案,肇事逃逸案再加上現在這個拐賣兒童案嗎。
這才平均一周一起啊。
等等。
一周一起,這個頻率確實好像有點高了啊。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都是事兒找他,又不是他找事兒啊。
不過好像柯南也是事兒找他,也從來沒見過柯南主動找事。
就算是和黑衣人組織的幾次交鋒,都是琴酒這個苦逼帶著一群二五仔來找柯南的麻煩。
方澤自己這么一回憶,心里就不由自主的想到,莫非自己真的是有了類似于柯南的死神領域的事兒媽領域?
呸,什么事兒媽,是救苦救難正義使者領域。
方澤看著一臉期待的李局,堅決的拒絕了李局的邀請。
就這一天都能時不時的遇上點事,要是進入了警局,豈不是天天兇殺案,為了海平市人民的幸福生活,方澤也不能當警察。
從警局出來,方澤帶著戴安娜回到了剛才的地方,因為車還在那兒呢。
本來可以方澤可以讓警察幫自己把車開回來,但是想一想又得解釋改裝車的事情,還不如自己麻煩點。
上了車,方澤給李哥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陳芮芮和那個老奶奶去了哪個醫院,然后開車過去。
雖然素不相識的,但是戴安娜有點擔心自己剛剛認識的朋友陳芮芮,所以方澤索性開車過去看望一下。
進了病房,醫生已經檢查并處理完老奶奶身上的傷口了,此時老奶奶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旁邊趴著的是陳芮芮。
方澤將在醫院門口買的水果籃放在了床頭,然后轉頭問向李哥,“他們家里人還沒有來嗎。”
“打過電話了,說是馬上到,估計也快了。”李哥回答到。
“小伙子謝謝你。”老奶奶看見方澤過來,拉著方澤的手就表示感謝。
“沒事兒沒事兒,您老人家趕快躺好,別再扯到傷口就不好了。”方澤趕緊摁著讓老奶奶重新躺在病床上。
“我就一條快沒得命,能有什么事兒,剛才要是芮芮出了什么事兒,我就算是活著也和死了差不多了。”老奶奶說著說著眼淚就留下來了。
“奶奶你別哭了。”陳芮芮走過去給老奶奶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建立一個保護李奶奶的協會保護你。”
額,這小姑娘家里是干什么的。
方澤有點好奇,建立一個保護協會保護自己的奶奶,這個角度有點清奇啊。
戴安娜陪著陳芮芮安慰她,方澤和李哥聊了一會,看時間不早了,就準備回去了,但這個時候病房里急匆匆跑進來兩個熟人。
“陳建,陳沁?”方澤看著進來的兩人,有點意外的喊到。
原本一直很堅強的陳芮芮看到了陳建,眼淚就再也止不住的留了下來,然后撲到了陳建的身上,喊著哥哥就哭了起來。
陳建抬手和方澤打了個招呼,也沒有來得及和方澤說話,就抱著陳芮芮安慰這個小姑娘。
陳沁走過來,想和方澤說話,老奶奶就再次試圖起身對陳沁說話。
“李媽您先躺著吧。”陳沁趕緊過去對著老奶奶說到,“人沒事兒就好,有什么回去咱們再說。”
“我差點兒就沒臉見你們了。”老奶奶對著陳沁,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這沒什么。”陳沁拍了拍李奶奶,讓她安心的先躺著,然后轉過頭來看著方澤說道,“看起來我們還是很有緣的,果然是再見了。”
方澤這會兒看著抱著陳建哭的陳芮芮,想起來陳家似乎說過,他有一個妹妹來著。
莫不是就是這個小蘿莉?
于是方澤看著陳建和陳芮芮問道,“這兩人?”
“那個芮芮就是陳建的親妹妹。”陳沁對方澤解釋。
“哦,那還真是巧了。”方澤一邊說,心里一邊想,可不就真是巧了嗎。
前幾天一個死刑犯逃出來,身上揣著陳沁的照片。今天在大街上,又有人販子團伙對陳建的妹妹下手。
這特么的也太巧了。
方澤看了一眼陳建,陳建抱著陳芮芮,悄悄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方澤別對陳沁說什么。
方澤頓時就明白陳沁上次被人列為目標的事情,陳建并沒有告訴陳沁,所以陳沁以為這次的事情是個意外。
陳沁和陳建來了之后,醫院里幾個不大不小的官員和主任也很快都趕了過來,看起來他們已經是知道出事兒住進來的是陳家的人了。
給李奶奶換了一間單人病房,陳沁陪著醫院的人說話,方澤讓戴安娜陪著心情平復不少的陳芮芮聊天,然后自己隨著陳建拐到了一個角落。
“你們家是最近得罪誰了。”方澤看著陳建問。
“我特么要是知道是誰在后面搞鬼就好了。”陳建煩躁的從兜里掏出來一包煙,打開自己點了一根,給方澤遞了一根,方澤將煙拿過來隨手就揣到了兜里。
“上次那個死刑犯越獄是在隔壁市,不好查。這次不一樣。當時周圍那么多人拍照錄像,估計那幾個人跑不了。抓住以后就能問清楚了,你別擔心。”方澤拍了拍陳建的肩膀寬慰陳建。
“怕是沒有那么簡單。”陳建一邊抽煙一邊郁悶的想,“對方的這個路子太邪了,就算是我們得罪人了,也不應該盯著我姑姑和我妹妹。黑白兩道的哪有這么做事的,找紀委舉報或者直接找人打我,我都能理解,現在這情況完全搞不懂對方是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