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要肛你,要你內衣做什么。”方澤說著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然后遞給了亞索,讓亞索罩在銳雯破舊的鎧甲上面。然后他又把季林的衣服遞給了亞索,讓亞索穿上。
“質量很好的衣服。”亞索摸了一把方澤遞過來的衣服,然后說道。
“比起你們怎么刀都割不壞的衣服,質量就和紙片一樣好吧。”方澤吐了個槽。
英雄聯盟沒有爆衣系統,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們的衣服質量還不如你們的。”亞索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只不過我們在打斗的時候會在身體上附著一層具有防護性的力量來保護身體和衣服。一旦防護力量被擊破,那也就代表離戰死不遠了。所以只有死人的衣服才會破損。”
“這樣啊。”方澤心想這該不會就是游戲里所謂的血量吧。
當血量耗盡的時候,任何攻擊都會直接傷到英雄的本體,這也就說明了為什么之前怎么打都能活蹦亂跳,等血量空了,瞬間就死了的原因。
“還有頭發。”方澤看著亞索扎起來的頭發說道,“把頭發放下來,我們這里很少有男人會將頭發扎起來的。”
“可以。”亞索說著解開了頭發上的束帶,讓頭發披在了肩上。
好像披著頭發的男人在華夏也不多見。不過管不了那么多了,亞索換了衣服,批了頭發,方澤不信還有人能認出他來。
“還有你的劍。”方澤指著亞索的劍說道,“這個也能收起來嗎?”
“能,但是如果手中沒有劍,我無法安心。”亞索說道。
“那這樣吧。”方澤也沒有強求亞索把劍收起來,他指著車頂說道,“一會兒下車的時候,你把銳雯的劍也拿下來帶著,然后我們一起進客棧里面。”
銳雯的武器雖然如果揮動起來殺傷力要比亞索的劍大多了,但是這么夸張的巨劍,很容易讓人往道具上想。
“多謝啦,改天見。”方澤拍了一下季林表示了感謝,然后就和亞索一起離開了車子。
待在車里的季林看著方澤和亞索一起往酒店里走,想了想,突然覺得自己剛才最少也應該和亞索合個影或者要個簽名的啊。
他想了好久,覺得方澤的身份應該就是英雄聯盟里的召喚師,可以召喚英雄。如果自己厚著臉皮湊上去,說不定也有機會成為一名召喚師,以后召喚出36E的琴女和同樣奶量充足的索拉卡,阿貍什么的英雄。
不過。
季林看了看現在只穿著內衣的自己,覺得如果現在追出去有點尷尬,只能先回去換身衣服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酒店里進進出出的人很少。前臺的工作人員看到了帶著奇怪的道具大劍的亞索,本來想詢問一下。但是走到近處發現方澤也在,認出了方澤是貴賓客人,于是只是問方澤需不需要什么服務以后便走了。
進入套房,亞索將銳雯放在了沙發上,然后緊接著坐在了一旁。
“雖然很冒失,但是可以問一下這里有食物嗎。”
“如果實在是餓了的話,先拿方便面頂一下吧。”方澤今天也沒吃飯,同樣感覺到有點餓了,就給前臺打了電話,讓他準備三人份的夜宵。然后拿了兩杯桶面,撕開倒入熱水。
“多謝。”亞索很客氣的對方澤道謝。
“不用這么客氣,你們是我的客人,這幾天所有的需要都是我應該負責的。”
“她也是你的客人嗎?”亞索聽了方澤的話,指著銳雯說道。
“是的。”方澤坐在了亞索的對面,然后說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和銳雯好好談一下,解釋清楚其中的誤會。”
“我不認為一個諾克薩斯士兵會和我有什么好談的。”亞索撇了撇嘴說道。
雖然銳雯是一個女人。但是諾克薩斯士兵沒有性別,他們是全大陸最好的,也是最殘暴的士兵。
“銳雯已經叛出諾克薩斯了。”方澤轉頭看了一眼熟睡的銳雯。
這個面部剛毅的女人,已經因為流浪而變得十分憔悴,看不出是一個戰場上殺戮敵人的士兵了。
方澤伸手拿了一個靠墊,塞到了躺在沙發上的銳雯的頭下面,讓她躺的舒服一點。
“為什么,我很好奇其中的故事。”亞索之前和銳雯對過話,銳雯那個時候也說自己叛離諾克薩斯了。但是他有點不相信。現在方澤也這么說,結合方澤知道自己的事情。亞索覺得方澤也應該知道銳雯的故事。
“諾克薩斯是一個軍事政權的國家,人民比較崇尚武力。”方澤看面還有一會兒才能好,于是就說道,“所以諾克薩斯人只要在戰場上立下功勞,就會不分貴賤的獲得帝國的獎勵與榮耀。銳雯曾經就因為懷著這樣的信仰,加入戰場,并且受到了諾克薩斯最高指揮部的嘉獎。不過在后來她帶領一支部隊作戰的時候,被艾歐尼亞的軍隊包圍了,她向上級請求支援,結果等來的卻是辛吉德發射的生化恐怖彈幕。”
“辛吉德,那個瘋子?”亞索自然知道辛吉德是誰,面對昔日的敵人他冷笑了一聲。
“是的。”方澤點頭然后接著說道,“因為辛吉德的舉動,雖然包圍他們的艾歐尼亞人被擊潰了,但是銳雯所在的部隊也全軍陣亡。隨后趕到的諾克薩斯人在整理尸體的時候,發現所有的尸體都被生化武器給腐蝕了,已經認不出誰是誰,所以他們就就將銳雯列為了陣亡者的名單里。而僥幸逃出戰場的銳雯在經歷這一切之后,開始反思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決心要與過去決裂,然后弄斷了自己的劍,以放逐為名,開始一邊流浪一邊尋找救贖。”
“很令人感動的故事。”亞索雖然嘴上說著感動,但是表情卻一點兒沒有變化,“但每個人都需要面對自己的舊賬。我不想知道她現在悔過了沒有,我只想知道,當初在戰場上,到底是不是她殺害了長老。”
“這個我真的不能確定,你只能問銳雯了。”方澤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