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風塵女子自然入不得我宇文家,只是妾室而已,不值得一提!”宇文成都道。
聽了宇文成都的話,魚俱羅面色恍然,然后點點頭:“難怪如此,要到涿郡來成親,你宇文家好歹也是大門大族,未娶妻先納妾傳出去名聲不太好,日后落得貪花好色的名聲。”
“師傅說的是!”宇文成都連連點頭。
瞧著宇文成都的樣子,魚俱羅不再多說,二人開始探討武道。
酒過三巡,宇文成都告退,留下魚俱羅獨自坐在烤架前不語。
“去查查張百花的來歷,宇文成都這般折騰,必然有貓膩!”魚俱羅道。
有侍衛領命而去,留下魚俱羅端坐在大帳內不語。
張家莊園 張百仁腦袋自張麗華懷抱中探出來,一雙眼睛看向遠處,過了一會才道:“鷹王,你去替我辦一件事。”
“何事?”鷹王停下吐納動作。
張百仁自袖子里掏出一卷木簡,遞給了鷹王:“你去刺殺宇文成都,無意成都得到。”
鷹王好奇的接過木簡,倒沒有多問,而是直接縱身離去。
“宇文成都不過區區一個小人物罷了,你怎么會算計他?”張麗華愣了愣。
瞧著張麗華,張百仁面色陰沉:“這廝心機深沉,居然突破了見神境界,若非大都督點破,只怕我還在蒙在鼓里,這廝好深沉的心機。”
“除此之外,怕還有別的事情惹怒了你”張麗華多聰慧,張百仁的借口并不認同。
“你呀,就是太聰明!”張百仁面帶冷色:“這廝既然敢算計到我頭上,本都督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魚俱羅府邸宇文成都此時正在觀看魚俱羅的手札 鷹王化作一道黑影,直接向著宇文成都宅院撲去。
“嗯?鷹王?他來本將軍府邸做什么?居然直接向宇文成都撲了過去?”鷹王那滾滾的妖氣自然瞞不過魚俱羅。
魚俱羅沒有出手,鷹王出手必然有張百仁的指使,憑自己與張百仁的關系,會壞了張百仁的計劃嗎?
“什么人?”宇文成都將手札藏起來,看著妖氣滾滾的大妖,寒光閃爍的鐵爪,頓時心中一驚:“這里是大將軍府邸,誰敢在這里放肆?”
“砰!”
宇文成都一拳打出,卷起層層音浪。
“砰!”
院墻倒塌,無數草木連根拔起,呼嘯的罡風肆虐著整個院子。
“砰!”
“砰!”
“砰!”
二人拳腳相交,不知卷起多少層灰塵。
宇文成都眉頭皺起,心中思量:“為何不見大將軍出手?”
整個涿郡都在大將軍鎮壓下,如今自家庭院眼皮子底下鬧出這么大動靜,大將軍卻沒有出手,顯然事情有些怪異。
“你是何方妖孽,也敢來我人族放肆!”宇文成都聲如驚雷,驚得整個大將軍府邸動搖,無數侍衛紛紛趕來,卻依舊不見將軍府的主人出手。
鷹王也不說話,只是與宇文成都打成一團。
不多時雙方便走了幾百招,鷹王一個不查,被宇文成都撕裂胸前畫皮,卻見金黃色羽毛露出,伴隨著撕裂的畫皮,一只木簡也隨之墜落。
鷹王一招落入下風,二話不說立即突破音爆便走,留下宇文成都瞧著破敗的院子發愣。
將那木簡撿起來,露出一抹沉思:“突如其來的高手,卻沒有引起師傅任何動作,未免有些不正常?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與師傅認識。”
一邊說著,宇文成都打開木簡,下一刻鋪天蓋地、輝煌、浩蕩無窮盡的力量自無盡虛空而來,這股氣機至尊、至貴、無上至高,令人忍不住心神動搖,為之搖曳。
“啪!”
宇文成都瞬間閉合木簡,面帶震撼之色:“這木簡中記載的是何種功法?莫非此人故意傳功與我,賜我機緣,所以師傅才沒有阻止?”
宇文成都瞬間自動腦補了無數種可能,將木簡貼身仔細藏好,然后才來到魚俱羅大殿前:“弟子拜見師父。”
“進來吧!”魚俱羅輕輕一嘆。
宇文成都走入大殿內,對著魚俱羅恭敬一禮:“師傅,之前那見神武者忽然對我出手,不知……。”
說到這里宇文成都頓住,魚俱羅笑著自烤魚中抬起頭:“你是說他啊?本將軍認識,也算得上是老熟人,是個老熟人的手下。”
原來如此,宇文成都心神一動:“定然是某位前輩暗中傳法于我!”
這廝瞬間為自己開啟了豬腳模式,還以為人家是看自己不錯主動贈送用法的。
二人喝了一會酒水,宇文成都告辭離去,回到自家房中,暗中布下奇門大陣遮掩氣機,方才緩緩打開木簡。
至尊、至貴、無極的氣機自木簡成都眼中滿是迷醉。
“五神御鬼?這是何等功法?為何以前從未聽過?”宇文成都心中嘀咕一聲,耐著心思看下去,下一刻卻是心神動搖:“這怎么可能?”
你到為何?
原來此法訣若能練成,居然可以感召諸天神明,在體內孕育出五位先天神祗,到時候便可永生不死,獲得翻天覆地的力量。
宇文成都眼中火熱,隨即心中一頓:“這法訣既然如此厲害,為何會傳授給我?”
“是了!是了!大變之日不遠了,定然有前輩見我資質不錯,想要提前下注,到時候借我之力渡劫”宇文成都不斷為自己腦補了無數理由,一雙眼睛瞧著地圖,露出沉思之色。
“這等法訣,不管有何陰謀詭計,我都要練一練,這等妙法若不修煉,簡直天理難容”宇文成都二話不說,開始觀想神祗法相。
“師傅!”宋老生面色蒼白的自大殿外走進來,瞧著大吃大喝的魚俱羅,面色怪異道:“不知先前出手者何人,居然叫師傅如此縱容。”
歲月悠悠十五年,宋老生已經是中年大叔,只是看起來面黃肌瘦營養不良。
“一位故人,你如今既然回來,且去見見大都督吧,十五年來大隋風云變化,你還需好生熟悉一番”魚俱羅瞧著宋老生,露出欣慰之色。
宋老生告辭離去,直接向城南莊園而去。
莊園中 鷹王換了畫皮,站在張百仁身前。
此時一盞香爐炊煙淼淼,張百仁一襲紫紅色衣衫端坐在榕樹下,張麗華手指輕柔的彈奏著曲子。
“宇文成都如何?”張百仁看向鷹王。
鷹王略作沉吟,過了一會才道:“在見神中,怕是也最頂尖那一列的。”
對于鷹王的話,張百仁沒有任何意外,在前世演義成都與李元霸乃大隋數一數二的霸王,一身本事可謂是驚天動地。
“有勞鷹王,且下去休息吧”張百仁輕輕點頭。
鷹王點點頭,轉身離去,留下張百仁坐在庭院內不語。
“都督,宇文成都既然是禍根,何不直接斬殺?”張麗華停下動作,琴聲戛然而止。
“如此行事,自然有我的道理,你日后便明白了”張百仁吃了一顆酸喳,眼中露出奇異之色。
“都督,宋老生來了!”忽然左丘無忌走進來。
“宋老生?快快請他進來,這廝許多年不見,死哪去了!”張百仁聽了左丘無忌的話,頓時大喜過望。
宋老生,對于張百仁來說,絕對算得上是朋友。
“不,我親自請他進來”張百仁站起身,對著張麗華道:“你暫且先回去,我去迎接宋老生,這老小子十年不見,可是想煞我也!”張百仁直接邁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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