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這就是那勞什子慈悲之心?”火魔獸一只手不知何時伸出來,將張百仁胸口的慈悲之心拿在手中把玩,眼中露出一抹好奇:“真是有趣,不過一點都不好吃!”
火魔獸把玩一陣,重新將慈悲之心放回了張百仁心口,然后一雙眼睛掃視著眼前虛空,那人族繁花似錦的國度,眼中露出感興趣之色,下一刻只聽得‘嗖’的一聲響,便瞬間消失在了其袖子里,不知所蹤。
“都督,龍母來報!”荊無命自張百仁的影子里走出,手中拿著一封手書。
“龍族!答應了人家的事情,便要做到,不可言而無信!”張百仁接過手書看了一遍,然后轉身向遠方走去:“傳信陸雨,準備開國之事。”
“待我取了定海神針,足以定了海族之大禍,然后到時便可騰出手來收拾陰司與陽世的攤子!”張百仁話語落下,整個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龍母寢宮 此時龍母身穿一襲花襖,端坐在圓桌前,身前擺放著玉液瓊漿,自飲自琢。
此時的龍母面色潮紅,玉面上涌起道道紅光,頭上云鬢略帶散亂,衣衫香肩,依靠在座椅上,拿起玉壺徑直往口中倒酒。
溫潤的瓊漿順著其口角、下巴,沿著修長脖頸,流入量那深不見底的溝壑之中,打濕了胸前的衣衫,露出一對渾圓飽滿。
“龍母何必買醉,這世間就沒有度不過去的坎!”張百仁不知何時出現在龍母寢宮,瞧著圓桌上的杯盤狼藉,衣衫散亂滿身酒氣的龍母,眉頭不由得一皺,緩步上前將龍母衣衫整理好,然后抱起裊娜的身軀,緩緩來到床榻上,瞧著醉意熏熏的龍母,慢慢放下了帷幕,獨自一個人來到圓桌前倒了一杯酒水。
酒,是難得的佳釀,至少有五百年的美酒!
拿起玉盞,不緊不慢的輕啄,倒是悠然自在。
床榻中傳來陣陣輕微的鼾聲,過了一個時辰后卻見龍母猛然翻身坐起,隔著帷幕周身精氣神緊繃,周身神通法力匯聚,雷霆一擊剎那間積蓄:
“誰!”
“不必緊張,是我!”張百仁頭也不回的道。
“呼”帷幕另外一端的龍母長出一口氣,緩緩散去了周身的神通法力,自嘲一聲:“叫都督見笑了。”
“見笑倒不會,只是你這日子未免有些太難熬,難熬的有些出乎我預料”張百仁不緊不慢的道。
帷幕掀開,面色紅潤的龍母慢慢走出帷幕,嘆息一聲:“有的時候,真想要你命,落井下石的反而是你的親人、同類。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個先祖,又何苦相互為難。”
張百仁不語,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人族不也是這樣?
若人族真的萬眾一心,陽世豈會有魔神作亂的機會?
私心夾雜著大勢、大義、欲望,使得局勢變的撲朔迷離難以預料。
張百仁手指敲擊著案,清脆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我今日來此,便是為了替你解決煩憂之事的。”
一邊說著,拿起玉壺便要再次為自己斟滿玉液。
“本宮有的時候真會懷疑,你究竟是不是男人!”龍母走來,一把攥住了張百仁持著玉壺的手掌,毫不避嫌的將玉壺奪過來,慢慢為張百仁斟滿,然后放下玉壺,來到張百仁背后,纖纖玉指落在張百仁肩頸處,緩緩的揉捏,身前渾圓飽滿毫不保留的壓在了張百仁,伴隨著玉指的揉捏,那飽滿在不斷來回轉動,在張百仁后背不斷揉轉。
張百仁一個激靈,動作僵硬在哪里,手掌一個哆嗦,玉液傾覆,灑滿了雙腿胸前:
“你這是什么意思?今日很不龍母啊!”
感受著背后的柔軟,張百仁覺得今日龍母與當日那個倔強、剛強毫不妥協的龍母有著天壤之別。
反差的仿佛是兩個人一般!
這很不龍母!
“我這么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你竟然舍得叫我獨守空床,你且說你是不是男人!”龍母松手,搬過來張百仁的身子,瞧著衣襟、大腿上灑落的玉液,打濕的衣衫,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怪異的弧度,輕輕解開身上的披衫,只穿襦胸羅裙,胸前白膩、飽滿晃得人眼花繚亂。
卻見龍母慢慢蹲下身子,緩緩的跪坐在張百仁兩腿之間,伸出細嫩的紅唇去舔那被酒水打濕的衣衫。
張百仁呼吸有些急促,天人心境此時也有些淪陷。
“撕拉”
張百仁雙腿間長褲化作了穿花蝴蝶,卻見龍母媚態無限的瞧了張百仁一眼,然后紅唇微微張開,輕輕的咬了上去。
“呼”
張百仁一把撕裂了龍母的衣衫,二人倒在了不遠處的床榻上。
“砰!”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聽南海龍王急促的笑聲響起:“嫂嫂,小王想起先前的一只玉佩落在了嫂嫂這里……。”
“大王,娘娘在寢宮內歇息……”有侍女宮娥欲要上前攔截。
“砰!”
南海龍王一把將攔路的侍女吞入腹中,瞧著周邊面露驚懼之色的侍衛、宮娥,眼中滿是冷酷之色:“本王如何行事,豈是爾等能夠阻攔的?還不速速給本王讓開路,在外面候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面對著南海龍王的威勢,侍衛、宮娥只能默默退下,任由南海龍王大步流星的闖入了龍母寢宮。
床榻帷幕內幾度春秋 此時龍母雙眼露出了一抹清明,瞧著在自己身上運動的張百仁,死死的扣住了對方肩膀,留下了道道抓痕:“你怎么敢冒犯我!”。
“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張百仁停下動作,瞧著恢復了冷艷的龍母,臉上散不去的紅暈,不由得心中一動,下意識的頂了頂。
“你還敢動!”龍母掐住了張百仁的脊椎。
張百仁默然,過了一會才道:“我之前便覺得你不正常,現在南海龍王來的又這般巧,想來是此瞭手筆,被我摘了桃子。”
“南海龍王!”龍母恨得咬牙切齒,卻是痛的張百仁面孔扭曲:“明明是他得罪了你,你掐我干什么!”
聽著耳邊南海龍王的不斷逼近的腳步聲,龍母緩緩松開了手指,挺了停身子:“動起來!”
“什么?”張百仁正要翻身坐起,聽著龍母的話不由得一愣。
龍母面色羞紅,又急又氣。攬住了張百仁脖頸,趴在其耳邊咬著張百仁的耳朵道:“我叫你動起來!”
沒聽錯!
張百仁確定自己沒聽錯!
腳步聲越來越近 卻見南海龍王此時眼中滿是癲狂之色的一腳踹開了大門,疾步走入寢宮,穿過層層長廊,便聽到龍母壓抑不住的急促呼吸在不斷響起。
論容貌、身姿、氣質,龍母身為東海龍王正妻,絕對是當仁不讓的四海第一,若非美艷前所未有,南海龍王豈會冒大不誨,背負著名聲狼藉的壓力對龍母下手?
身為龍王富有四海,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
但龍母卻值得南海龍王這般色極癲狂,可見其美艷!
走入龍母寢宮,聞著室內靡靡氣息,聽著近在耳邊的急促呼吸,南海龍王血脈噴張,挫了搓雙手,一雙眼睛看著案幾上的酒水:“哈哈哈,這一壺玉壺春,還是大哥當年留給我的!想不到竟然用在了嫂嫂的身上。”
南海龍王將那玉壺春一飲而盡,面露滿足之色:“這般好東西,可不能浪費!”
說著話,卻見南海龍王解開衣衫,向著那帷幕走去。
一伸手,猛然拉扯開帷幕,下一刻南海龍王呲目欲裂:“張百仁!你怎么在這里!”
“嗖!”此時張百仁正趴在龍母白膩飽滿的身子上不斷運動,被浪起伏,卻見一道黑光徑直飛出,不待南海龍王反應,便已經貫穿其周身百竅。
有心算無心,南海龍王一個照面便落入階下囚之地。
“砰!”南海龍王栽倒在地,帷幕再次落下,一時間氣息急促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被浪停止了翻滾,才見龍母汗如雨下,頭上發絲散亂的躺在床榻上,瞧著趴在自家身上的張百仁,眼中恢復了清明,滿是怒火道:“你還不下去!”
“唉!女人啊!呵呵!”張百仁下意識的頂了頂,瞧著龍母咬住的紅唇,緩緩自龍母體內拔出,慢慢的坐起身子,開始整理衣衫。
“這鍋可不能怪我,是這廝給你下了藥,不過是被我撿便宜罷了!”張百仁掀開帷幕,瞧著呲目欲裂躺在地上的南海龍王,只穿了一件白色內衣,慢慢站起身來到不遠處的案幾前坐下。
之前是龍母有心麻痹南海龍王,然后一招便將其擒住,不給其鬧出動靜的機會,所以才會叫張百仁動起來。
過了一會 才見龍母一瘸一拐的掀開帷幕,身披輕紗,猛然拔出床頭寶劍,卻見寒光耀耀,滿室冷光。
陰冷的匹練剎那間向南海龍王脖頸斬去。
“敖滄海,你敢殺我?不怕我南海億萬將士踏平你東海,奪了你東海根基?斬了你東海血脈!”南海龍王呲目欲裂,眼中滿是殺機。
ps:補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