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明白,
這是他們去過了許多家醫院之后得到的結果。
他們女兒的病因查不明白,自然也治不好。
一個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姑娘,卻忍受著難忍的病痛,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可能會病情進一步的加重,換做其他的這個年年齡的孩子,只怕是意志早已經崩潰了,這個女孩子卻是堅持了下來,她非常的懂事,不但自己堅持了下來,還懂的開解自己父母。
“會有辦法的。”姑娘的父親用疼愛的眼光望著自己的女兒。
這個女兒格外的懂事,這些年來回的治療,沒有抱怨,沒有自暴自棄。
其實,為了治療女兒的疾病,他們原來還算是豐厚的家底已經敗的差不多了。
濰城、島城這是近處的,滬城那是遠處。
有名的醫院他們都去過,能找的關系幾乎也找遍了,為的就是能夠治好自己的女兒,可是效果不好。
“哎!”
看著曾經活潑可愛的女兒一天天的消瘦下去,他們做父母的其實更加的難受。
民間一定有醫術高超的醫生。
海曲市,
“楊書記,這事我只能幫忙問問。”田遠圖有些為難道。
“好,我等你的消息。”楊海川笑著道。
田遠圖長長的舒了口氣。
剛才,那位老同學、老朋友,找到自己,說有事需要幫忙,原來是想請王耀給一位老領導看病。這種事情他不太好自己親自出馬,因此就想到了他,想讓他做一個中間人。
他也不敢保證什么,只能答應幫忙問問。
權勢之下,友情也變了味道。
“三鮮,不要亂動。”
土狗蹲坐在地上,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王耀王耀。
鏟屎的,你這是什么意思?!
它的身上扎著不少的銀針,王耀在用它施針,這是除了他自己的身體之外,還能夠想到的最近的試驗體。
其實,他不過是試探手勁和力道而已,并未真的刺入太深,狗和人體的構造有著多大的差別,他還是很清楚的。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
王耀以極快的速度撤下了土狗身上的針灸針。
“這針灸之術深奧廣博,但是這樣試驗也是不行,倒是可以逐漸的在一些病人身上試試。”
百里之外傳名聲,這個任務,他還沒有完成,人數連一半都沒有達到。
不過這幾天他倒是接到了幾個人的電話,表示感謝,都是來找他治療的病人通過李茂雙等人轉達的,顯然是對他的醫術表示了認可。
“不錯!”
王耀最近的心情不錯。
連山縣城某處,
一個鄉村之中,一戶人家,外面停著幾輛小汽車,很快又有一輛開了過來,靠邊停住。、
“就是這?”從車上下來的男子看著山村道,那語氣多是質疑。
“對,就是這里,那位馬醫生就在這里,只是他的脾氣有些怪,治病的方式也有些怪。”
“先進去看看吧?”
兩個人進了路邊的一戶人家之中,發現在院子外面還有五六個人等在那里,抽煙的,交談的。
“這位馬醫生真的那么厲害?”
“當然!”
中年男子靠近朝著屋子里望去,屋子里的家具都是些老物件,當中一個書柜特別的顯眼,上面放著一摞摞的書籍,都落滿了灰塵,靠近窗口的地方是一張桌子。
里面一個人正在看病,五十多歲年紀,臉頰上瘦長,身形稍稍有些瘦削。
這人看病的方式果然和其他的醫生不同。
病患是個女子,站在那里,他一不問,二不聞,也不號脈,只是圍著那個病人轉圈,先順時針轉三圈,然后逆時針轉三圈,最后定住,盯著那個女子看了大概三分鐘,然后便回到了桌子旁坐下,刷刷的寫下了一副藥方。
“你的病我知道,這是藥房,去旁邊拿藥吧。”
這是看病?!
那個男子親眼見到了這個過程,直接呆住了。
這是“請仙”吧?
這個女子剛剛出來,立即又有人進去了。
“嘶,這……”他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這要是能治好病,那真是邪了!
他是這么想的。
“走吧?”他直接對帶他前來的朋友道。
“怎么了?”
“你見過他治病?”
“見過。”
“那也叫診斷,真是看!”這個男子笑著道。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他看病的方式很獨特,但是很管用的。”
“你讓他看過?”
“那倒是沒有,但是我有一個親戚來請他看過病。”
“算了,我不信,咱們還是走吧。”中年男子道。
這樣的野郎中完全是不可信的,居然還有這么多人排隊等在這里請他看病,真是搞笑!
“還有人從海曲跑過來請他看病呢。”
“走吧。”
他們進了屋,看了看,然后開車離開了,在他們出去的時候,又有汽車進來了。
“這樣真能治病?”他一時間有些猶豫了。
“怎么看怎么都是騙人的。”
同樣是山村之中,王耀的醫館里今日又來了一個客人,魏海。
“京城里的醫生,和我交流?”聽到這樣的話從魏海口中說出來,他是有些吃驚的。
“他怎么會知道我?”
“我這病在認識你之前曾經請京城里一個著名的專家診治過,沒有治好,這次治好之后去京城復檢來一次,效果十分的好,他很吃驚,追問我是誰治好了這病,想和他交流一下,我沒說,這不又問我。”魏海撒了一個慌。
這家醫院他是知道的,京城里邊比較有名。
“他想和我交流什么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魏海笑著道。
“行啊,你可以告訴這位蘇教授,我歡迎他到這里來做客。”王耀笑著道。
他接觸系統這許久來,除了桑谷子這種“杏林高手”外,好像還真沒和正經的西醫醫學專家交流過,交流一下應該也是有好處的,就看對方的目的是怎樣的了?
“好。”聽到王耀答應了,他也松了口氣。
“你小舅子的病治的怎么樣了?”
“在京城做手術,明應該能保住,只是這輩子無法人道了。”魏海道,他說著話的時候沒有一絲的悲憫之情,好像就在說一個路人一般。
噢,王耀聽后只是應了一聲。
送走了魏海之后,王耀在自己的小院里轉了一圈,發現在墻角處都那架葡萄長勢喜人。這株葡萄本來就是他從陳昆那里弄來的一整顆葡萄,但是現在這個時節種上,今年本來是不可能開花接葡萄的,但是自從王耀澆灌了一些古泉水之后,它的生長速度可是十分的喜人,看著架勢估計這個月能接出幾串葡萄來。
傍晚的時候,王耀鎖好了門,然后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他見到了一個人,一個前段時間被村里議論的比較多的人。
王豐隆,
那個因為剛剛去世的父親“陰宅”風水不好而重病險些死去,帶老人遷墳之后,他的身體卻有神奇的脫離了危險,然后從醫院里回到了山村之中。
當從父母的口中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王耀就對他很感興趣,準確的說是對他身上的病很感興趣,不想到今日居然偶遇了。
看他的氣色的確是不好,臉色發黃,眼睛無神,走路也是輕飄飄的,一看身上就沒有多大的力氣。
“叔。”王耀笑著打了聲招呼,這是村里的長輩。
“哎。”王豐隆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在靠近的時候,王耀味道他身上有獨特的酸味,這不是普通人夏天的時候汗液分泌發出的汗液味道。
體味異常,則身體有恙。
而且他呼吸散發出來的味道也是異常,灼熱之中有腥臭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