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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六章 差一點

  這藥,自然會藥力非凡。

  價格嗎,自然也是極貴的。

  第二副藥乃是新藥,王耀從未熬制過,因此在熬制的過程中格外的慢、仔細,好在經驗在。

  藥湯的味道,顏色的變化。

  少了“百草鍋”的輔助,這些自然要多留心些。

  等這副藥熬制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兩點了。

  “這個時候,這個地方,這些東西,一樣差一點,實則相差不少。”

  兩副藥都熬成了之后,王耀便進屋睡覺了。

  清晨的時候,小院早有人開始為他準備早餐。也是一個漂亮的女子,細眉、大眼、身材玲瓏,似乎是個江南女子。

  “您醒了。”

  “你是?”

  “我叫顧圓圓,是鄔先生讓我過來照顧您的生活的。”聲音很軟,很甜,就像那江南的米酒一般。

  “噢,你好。”

  王耀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這是跟著蘇家學呢。

  “洗刷的用具和早餐都給您準備好了。”

  “啊,知道了,謝謝。”

  早餐很精致,做的是魯菜,葷素搭配。

  “您看合您的胃口嗎?”

  “很好,謝謝,一起吃吧?”

  “不了,您有需要請隨時通知我。”

  “好的。”

  吃過早飯之后,王耀便準備去鄔家,跟顧圓圓說了一聲,不過三分鐘時間便有人開車過來的,等在了門口。

  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鄔家。鄔家的人都等在家里了。

  “昨天晚上老人睡得可好?”

  “嗯,挺好的,父親睡得很踏實。”鄔同興道。

  王耀近前試了試老人的脈象,別昨天他離開的時候稍差些。這是正常的表現,老人的身體現在就像是一輛正在走下坡路的汽車,王耀昨天做的就是暫時性的制住了下滑的勢頭,如同墊了塊石頭一樣,起一時的作用。

  “扶他起來。”

  “哎。”

  把老人扶起來之后,王耀將準備好的兩副藥拿了出來。

  “這一副藥,培元湯,和上次鄔先生帶回來的藥是一樣的,服用的方式也是一樣的,想給老人服下。”王耀將裝有“培元湯”的瓷瓶交給旁邊的人。

  “啊,好。”

  一小碗“培元湯”服下。

  王耀沒有急著繼續用藥,而是坐在床邊,每隔半個小時就給老人號一次脈。藥劑的效果非常明顯,無論是老人的氣色還是脈象都顯示這一點。

  “王醫生?”

  “好了,開始用第二副藥。”王耀取出了另外一副藥,這副藥卻并未交給他們,而是只給他們倒了一碗。

  “服下。”

  第二副藥服下。

  還是和上一次一樣,每隔半個小時便好一次脈。這一次老人沒有像剛才服藥的表現那般。

  最開始的一碗“培元湯”老人服下去之后,直覺的腹內一片溫熱,進而傳遍了四肢百骸,十分的舒服,而第二副藥呢,起初喝下去的時候也覺得身體十分的溫和,很舒服,特別的胸腹的位置,但是而后感覺胸口的位置有些疼。

  老人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胸口疼?”王耀問道。

  “是。”

  “稍微忍耐一下。”

  王耀知道,這應該是靈草的藥力,在他所使用的諸般藥物之中,有一味“梨草”的藥力最為霸道,不同其它藥物相對溫和,雖然進過歸元的調和會好些,但是卻無法完全的將其中和,這也是這味藥能夠去癰疽的征象,而且還有一味刺占的藥力也相對猛烈一些,兩種藥引起了這樣的反應。

  “鄔老。”

  老人強忍著,身體顫抖的厲害,汗珠從額頭上滲了出來。

  “這樣可不行!”那位保健醫生見狀著急道。

  他可是這位的貼身保健醫生,如果對方出了問題,他是要負責人的。

  “會不會是藥有問題啊?”他問道。

  這話一出口,鄔同興第一個臉色變了,感覺要出問題,急忙望向王耀。

  這是在懷疑對方的能力啊!雖然他也有同樣的擔心,但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以這樣的方式問出來,太過直接。

  “藥,絕對沒有問題。”王耀抬頭盯著這位四十多歲的保健醫生道。

  “稍安勿躁。”

  “您還忍得住嗎?”

  “忍得住!”老人笑著道。

  “當年邊疆戰斗的時候,沒有麻藥都能開刀取子彈,這點痛苦算什么!”老人道。

  在這一刻,他展現出了不同于那些一般老人的氣勢,這是一種經歷過槍林彈雨,無所畏懼的氣概。

  這一刻,王耀對這個老人有了一份好感。

  正是這些老人曾經拋頭顱灑熱血換來了今日的和平與繁榮。

  “好些了。”過了一會老人道。

  這陣痛苦來的很快,如驚濤拍岸,讓他頗有些措手不及,去的也快,如大江東去。

  “躺下,上衣脫掉。”王耀道。

  “啊?”

  “照做。”

  “爸?”

  “沒問題,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老人脫掉了上身的衣衫,露出瘦骨嶙峋的身軀,前胸后背數處創傷,有槍傷,有刀傷。這些都是另一種形式的勛章,顯示這他曾經的光榮歲月。

  “感覺到不舒服就說。”

  王耀開始為他推宮過穴,以胸腹處的數條大的經脈為主干,推、揉、按。

  老人只覺得十分的舒服。

  于此同時,在他的身體里面,開不見得地方,那些服用下去的藥物開始發揮它們的作用,或修復那些陳舊破損的臟器,或清理那些惡性的病變組織。

  老人覺得身體上的那種疲倦,那種無力,如同落水之后無法呼吸,無力可使的感覺慢慢的消退。

  如此這般,一直一個多小時。

  “如何?”

  “舒服,非常的舒服,這是我這半年多,不,一年多來最舒服的時候。”老人感慨道。

  他這句話讓他的家人很吃驚,也很欣慰;讓那個貼身的保健醫生臉紅,感覺有些發燙。

  “這是在說自己干的不好嗎?”

  “小吳,你不要想多了,我不是說你干的不好。”

  “哎。”這位吳醫生聽后急忙笑著應道。

  “好了,躺下休息吧,下午時候我會再來。”

  “好的,有勞你了。”老人道。

  鄔同興陪著王耀除了房間。

  “王醫生,你看我父親的病?”

  “我盡力。”王耀道。

  既然接手了,就盡力而為,這是他一貫秉持的觀念。

  “好,好,也快到中午了,一起吃個午飯吧?”

  “不了,我還有有事要出去一趟。”

  “行,那改日?”

  “啊,還有一事,事先說明。”

  “請講。”鄔同興聽后急忙道。

  “第二副藥,極貴重,價格也是極貴!”

  “沒問題!”鄔同興甚至都沒問價格,“只要對父親的病有用,多少錢都可以。”

  如此最好。

  “不用等我,你忙吧。”王耀對那位專門給他配的司機道。

  “王醫生,鄔局長安排,您去哪里,我送您去。”那司機急忙上前道。

  “我自己走走。”

  “這……”那位司機有些為難。

  “怎么,怕領導責備你啊?”

  “哎。”

  “行,先和回小院。”

  回了小院之后,他取了從家里帶來對一些特產,然后裝到了車上。

  “去最近的商廈。”

  “好。”

  那司機開車到了最近的商廈,王耀買了有一些東西,準備去看他一家人,當付賬的時候,那個司機卻搶著付賬。

  “你干嘛?”

  “您在京城一切的消費,都由我們負責。”

  “這個不用,這是給我的長輩準備的。”

  “那個,您看,我已經付錢了。”

  “行!”王耀笑了笑。

  這鄔家的人想的可真是夠周到的。

  他坐車來到了二姨的家里,事先已經打過電話了,她二姨專門請了假。

  “這個時候你怎么還來京城啊?”見了面,他二姨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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