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他還活著,那上一次在島城的時候?”坐在后座上的男子點了一根煙,思緒漂到不久之前的那個晚上,那個男子那種看破了生死的坦然。
“我靠,沒想到他演戲的水平也是影帝級別的啊!”
現在想來分明是那日看到了先生,知道了不是先生對手這才有了那一番驚人的逼真的“表演”,并且成功的騙過了一眾人。
“他來這里找毒師做什么啊?”
“找他重新出山。”
“又出山,禍害人啊?”
“大哥,你來這里找毒師做什么啊?”
“找他自然是有事的了,不過他的本事實在是太過詭異了,不能和他直接接觸,否則,搞不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賈自在道。
“行了,你在這里給我好好的監視他,有什么問題及時的跟我說,自己一定要小心點,那個老東西鬼著呢,見識不好就立即撤。”
“知道了。”
“我先走了。”
男子下了汽車之后轉了幾個彎,然后打車離開了這座縣城,到了最近的飛機場坐飛機直飛島城。當天晚上就回到了山村之中。
“怎么樣啊?”
看著風塵仆仆歸來的賈自在,胡媚急忙問道。
“人找到了,在沙鳴縣,我還有另外一個發現。”
“另外一個發現?”
“張偉也去了那里!”
“找毒師?”
“對。”
“先生不是說他活不過一個月嗎,他去那里做什么?”
“不知道,或許是想請毒師想辦法給他續命吧?”
“毒師還能續命?他只會要人的命!”
“我回來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們兩個人怎么把毒師帶回來交給先生。”賈自在道。
“這件事情難度可是非常的大!”胡媚聽后哦沉思了一會道,“毒師極其擅長用毒,可以讓人不知不覺就著了他的道,要對付他,得相當周密的計劃才行,何況,還有一個張偉,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突然出現。”
“是很難,但是也得辦呢!”
“有了,等明天,我去問問鐘流川。”
次日清晨,一大早賈自在就來到了鐘流川的家門口,正好堵著他。
“解毒藥,先生那里自然是有,你們要來做什么啊?”
“我們要對付毒師。”
“毒師,你們不是不再管那些事情了嗎?”鐘流川好奇道。
“哎,我一句話兩句話也解釋不清楚,總之,這件事情我們是必須要做的。”賈自在道。
“這事情你們不妨直接去找先生,他今天應該回來了。”
“嗯,那行,謝謝你了。”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賈自在來到了醫館的外面,在外面徘徊了好一會也沒有進去,自從那一次見面之后,他其實覺得心里有愧,不知道該如何再面對王耀的。最終他還是敲了敲門進去了。
“先生。”
“來,坐,有事?”
“嗯,是想向先生求些解毒藥的。”
“解毒藥,誰中毒了?”
“不是中毒,是防患中毒。”
“你們找到毒師了?”王耀思索了一會便大概猜到了緣由。
“哎,已經找到了。”
“他在什么地方啊?”
“西北,鳴沙縣。”
“那里啊,稍等。”王耀道。
他以一葉“解毒草”配了一副解毒藥,然后裝入了瓶中,交給了賈自在。
“給。”
“那個,先生,這多少錢啊?”
“這次就不用了,小心點。”王耀道。
“哎,謝謝先生。”
賈自在帶著“解毒藥”離開了醫館,然后和胡媚馬不停蹄的直飛西北,在路上他們制定了周密的行動計劃。
西北,鳴沙縣,風仍舊很大,沙土漫天飛舞。
“他沒出來過?”
“出來過,根據我這些天的觀察,他基本山就是每天出來一次,在下午三點到四點的時間段,去最近的菜市場買點菜,然后回家。”
“只吃青菜?”
“我怕他發現沒敢靠的太近。”
“那就等到下午吧?”
幾個人就等在這棟樓的外面,準確的說是埋伏。
外面的風沙仍舊很大,不知不覺到了下午三點鐘。
一個身體干瘦,微微有些佝僂的男子從那棟樓上走了出來,手里那這一個袋子。
“出來了。”
“看到了,按計劃進行。”
“收到。”
“咦,怎么感覺不太對勁呢?”身材佝僂的男子突然間停住了腳步。
噗噗噗,幾聲悶響,他的身體踉蹌了幾下,仿佛被什么沖撞了一般,然后咕咚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一個路過的人看了看,卻沒有一個人上前,甚至連打電話的人也沒有。
“不會吧,這么簡單?”
“小心點。”
風還在刮著,那個男子就那樣躺在地上。半個小時的時間,他的身旁路過了幾十個人了。
嗚,終于,有救護車趕了過來。
“接下來怎么辦?”
“等著。”
醫護人員從車上下來,然后將那個倒在地上的人抬上了車,然后拉走了。
鳴沙縣人民醫院之中,
“他還躺在那里?”
“躺著呢。”
“給他一槍。”
“稍等,他旁邊還有一個護士。”
噗,一聲悶響,一發子彈擊穿了玻璃,然后那個原本躺在病床上的人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順勢滾到了床下。
“他動了。”
“這個老狐貍,在那盯著他!”
“走,咱們進去。”賈自在道。
“走。”
他們兩個人進了醫院之中。
“是這個病房?”
“對,早安排好的,里面就他一個人。”
“他還在里面嗎?”
“在,躲在地上呢,但是你們小心點,我看不清楚他的具體位置。”
“知道了,注意警察。”
“我們上。”
“好。”
嘎吱,門被推開了一道縫,然后扔進去一個東西。接著便有煙霧迅速的飄了出來。
“這個老頭子倒是挺能忍耐的啊!?”
一個人先進去,
呼啦一聲響,然后漫天的星光點點。
噗噗噗,
然后是悶哼聲音,咣當啪啦,比例破碎的聲音。
咳咳咳,有人在咳嗽,地上還有鮮血。
“賈自在,是你?!”
“小媚?!”
“哎,不要叫得那么親密了,老頭子,啊,想不到,你還是真么陰險啊!”
“看在相識一場,小媚也在這里,放我走,我給你們解毒。”佝僂男子道。
“解毒,不用了,我們隨身都帶著解毒藥呢!”賈自在拿出事先分裝好的藥劑喝了一小瓶。
“準備的很充分嗎?”
“對付你,那可是得準備的充分一些的。”賈自在道。
“這是我最新研制的東西,以前的解藥都不管用的。”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跟我們走吧?”
咳咳咳,賈自在的臉色有些難看,其實在剛才,他中了十幾顆毒砂,都已經沒入了肌肉之中,很疼的那種。
“誰讓你們來的?”
“見了就知道了。”
一個小時之后,汽車在公路上飛馳著,伴隨著的是漫天的黃沙。
咳咳咳,賈自在偶爾還咳嗽兩聲,但是并沒有什么大的問題。
“誰給你提供的藥物。”他的反應讓“毒師”非常的吃驚,在醫院之中他所使用的毒砂上的確是涂抹了他最新研制的毒藥,威力十分的驚人,而且解毒藥只在他一個人手上,按道理講這個時候,毒藥早就應該發作了,但是此時看他根本就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是董事長讓你們來的?”
“他?”賈自在點了一根煙 “不是,他現在恐怕是自身難保了,你也不用瞎想了,等見了面自然就會知道了。”
沙鳴縣,風沙還是很大,“毒師”的放家里進了一個人,中年男子,禿頭,手里拿著一個棒球帽。
“走了?”看著空空的房間,他輕聲自語了一句。
“到底是老了!”
“小媚,到底為什么抓我?”毒師問胡媚。
“你做的壞事太多了,我們替天行道。”賈自在叼著煙卷道。
“替天行道,你們,哈哈哈!”毒師聽后大笑了起來。
“賈自在,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我壞事做的是不少,但是你做的也不比我少多少吧?”
“我不想你那么沒底線,為了試毒,直接毒死了一個村子的人!”賈自在道。
“喲,說的真是好聽,那是為了殺一個人直接炸掉了一輛大巴車,那上面也有老弱婦孺吧!”
“你他嗎的給我閉嘴!”一提到這件事情賈自在就面目猙獰,回頭就是一刀,直接扎在了“毒師”的大腿上。
“嘖嘖嘖,被說到痛處了吧?”
“那是那個瘋子做的,不是我!”
“切,那你也是幫兇,不要把自己說的那么清高。”
汽車在公路上飛馳,日夜兼程。
一天之后,他們來到了山村之中,賈自在和胡媚兩個人都是風塵仆仆。
“先生,人我帶來了!”一回村子,賈自在就來到了王耀的醫館之中。
“受傷了?”王耀看了他一眼道。
“小傷,死不了,多虧先生的藥物,否則,我們還真對方不了他。”
“走吧,那咱們見見這位毒師?”
“鐘流川,你也在這里?!”山村的一處閑置的房屋之中,“毒師”吃驚的看著鐘流川。
“好久不見了毒師,你還活著呢?”鐘流川的臉上好不掩蓋的厭惡。
請: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