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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6章、田家堡

  “第一,不準干涉我們訓鷹,不管我們用什么方法。”鳥鳴幽說出了第一個條件。

  “這是自然,用什么方式訓鷹,你們全權負責。”劉危安道。

  “我們訓鷹時候需要很多材料,你要提供。”鳥鳴幽道。

  “我會派人專門與你們對決,你們需要什么,列出一個單子出來,我們會全部準備好。”劉危安點頭。

  “訓鷹是我們賴以生存的技能,我們不會公開,也希望你們不要做一些傷害我們合作的行為,否則合作立刻終止。”鳥鳴幽盯著劉危安,中原很多人打著與鷂族合作的幌子,實際上是窺探鷂族的訓鷹之術,他對中原人早就不信任了,劉危安出身邊荒,沒有中原人那么奸詐,要不然,他也不會同意這次合作。

  “這個你可以放心,你去問問垮山族和仡佬族,我答應的事情,從不食言。”劉危安道。

  “還有最后一點,我們部族,有一些生活習慣和信仰和你們認知的可能有些不同,希望你們尊重我們。”鳥鳴幽道。

  “對于信仰和生活習慣的問題,我的態度是彼此尊重,互不干涉。”劉危安道。

  “這些要求你都答應了的話,我們接下來可以談一談報酬的問題了。”鳥鳴幽道。

  “相信鳥族長已經有了腹稿,那就不用玩虛的了,開誠布公,我們今天就把該解決的問題都解決了。”劉危安道。

  “荒王請過目!”鳥鳴幽從懷中取出一張長長的單子……

  鳥鳴幽雖然是少數部族,卻是懂得禮數的,在簽訂合作后,拿出了三個鳥籠子,每個鳥籠子里面各關著一只雀鷹,送給劉危安,這是見面禮,不收費的。

  劉危安沒有推辭,直接收了,他的回禮是一千斤上品食鹽,看著潔白如雪的食鹽,鳥鳴幽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劉危安需要通訊的鳥類,而且數量巨大,現在別說每座城池4只雀鷹的標配,就算是一座城池一只都達不到,一旦出現點問題,傳信都麻煩,總不能每次都點煙火吧,點煙火傳信不是不行,只是這種方式傳遞的信息實在有限。

  劉危安拉攏鷂族還有一個用意,訓鷹的部族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是有意向與外界聯系的,并且對外界態度比較柔和的,也就鷂族了,他把鷂族給拉到了第三荒,除了增加第三荒的實力外,還變相減弱了中原的實力。

  鷂族能訓鷹自然也能捕鷹,以后中原的雀鷹如果來到第三荒,怕是會有點危險了。死一只就少一只,沒有了鷂族替他們訓鷹,靠他們自己訓鷹,成功率堪比懷胎十月生出三胞胎的概率還要低。

  夜晚降臨,溫度驟降,一滴水落下,還未到地面已經結成了冰。一群黑衣人接著夜色的遮掩,悄然出現在了虎牢關前唯一的一片樹林之中,這片樹林距離虎牢關大約2000米,本來應該砍掉的,虎牢關忙于建造關隘,實在抽不出人手,就被拖延了。

  “丑時是敵人換防的時間,我們就在那個時候進攻,我重復一下行動計劃,一組走空中,二組走左側,三組右側,四組走地底,五組最后,那個時候,敵人多半已經發現,五組正面進攻,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我希望大家牢記自己的任務,不要亂來,如果最后發現是有人拖了后腿,我饒不了他。”充滿兇狠的聲音壓得很低,卻能傳遍每個人的耳中,顯示出說話之人深厚的修為功底。

  然而,這群黑衣人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的行動計劃,一字不落地傳到了平安軍的耳朵中,丑時來臨,黑衣人剛要從樹林中鉆出來,箭雨從四面八方出現,有的直接洞穿黑衣人,有的落空落在樹葉上,箭頭上的符文閃過,火焰冒出來了。

  樹林燃起了大火,火光把黑衣人的身形照耀的清清楚楚,黑衣人發出凄厲的慘叫,他們要躲避箭雨,還得躲避烈焰,只是,平安軍大部分都是神射手,這一點,受劉危安的影響很大。

  加之使用的是符箭,黑衣人都是一等一的精銳,可是,在弓箭手一波又一波的箭雨覆蓋性,人數銳減。

  黑衣人之中,有幾個人拔尖的高手,他們是聶破虎的重點打擊對象,一般神射手的攻擊對他們沒有效果,卻躲不開聶破虎的弧形箭,一個接著一個隕落,最后死亡的黑衣人沖破箭雨,差點就要逃出去,袁小猿和李顯圣聯手,最終把此人斬于刀下。

  戰斗剛剛結束,另外一個方向傳來恐怖的波動,大地仿佛要翻過來,聶破虎、袁小猿等人心中一驚,但是馬上就看見了大審判拳,立刻放下心來,荒主親自出手,該擔心的是敵人。

  一聲異常響亮的碰撞,敵人如同炮彈射出半公里,連續撞斷了五六棵巨樹,重重砸在地上,胸襟上全是血跡,此人雙臂折斷,肋骨不知道斷了多少根,臉上滿是痛苦。

  “能接我一拳不死,想來也非無名之輩,怎么稱呼?”劉危安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盾牌碎片,雖然借助了盾牌,但是能活下來,這人即使放在平安軍,也能排在前幾。

  “何必假惺惺的。”敵人神色冰冷,眼中看不見絲毫害怕。

  “也罷,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了你。”劉危安一掌落下,啪,敵人頭顱粉碎,直挺挺倒下,臉上的不能置信凝固,顯然他是沒想到劉危安真下殺手。

  “手下留情——”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黑暗中閃電出現,卻已經遲了一步,看著地上躺著的尸體,他臉色鐵青,刀子一般的目光盯著劉危安。

  “你把他殺了,你知道他是誰嗎?”

  “對于死人,本王并不感興趣。”劉危安瞇著眼睛盯著來人,年紀比他大不了多少歲,身上溢出可怕的波動,仿佛一座移動的火山,隨時可能噴發。

  “他叫田雨,是田家堡堡主唯一的兒子,你殺了他,你就是田家堡的敵人。”來人冷冷地道。

  “你是誰,跟你有什么關系?”劉危安目光閃爍了一下,他知道有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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