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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6章、種胎

  “紅嬋姑娘,你知道當一個女人問一個男人要什么的時候,意味著什么嗎?”劉危安盯著她,眼神之中,有一種令紅嬋姑娘不安的東西。

  “我相信劉總督不是膚淺之人。”紅嬋姑娘道。

  “按理說,能傷害紅嬋姑娘的人不多,《青鳥山莊》的注意力都被本督吸引,應該也抽不出手來對付你,究竟是誰傷了紅嬋姑娘呢?”劉危安好奇。

  紅嬋姑娘色變。她已經用了秘法,掩蓋傷勢,她的皮膚白里透紅,目光有神,氣息強盛,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像受傷的人,劉危安是如何看出來的?她心中涌起了高深莫測之感。

  “紅嬋姑娘,本督請教一個問題,我們之間,屬于什么關系?”劉危安的語氣平淡,紅嬋姑娘卻感受到了濃濃的壓力,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敵?友?

  如果是敵人,那么她就等于送上門來,如果是友,顯然也不合適,兩者不管是勢力歸屬,還是私人交情,都和友扯不上半點關系。

  “劉總督想殺我嗎?”紅嬋姑娘的肌肉緊繃。

  “紅嬋姑娘認定我們是敵人了?”劉危安似笑非笑。

  “我只是覺得以前相互了解的太少了。”紅嬋姑娘突然放松下來,巧笑嫣然,“劉總督愿意給紅嬋一個機會嗎?”

  “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存在聯系的,有些是直接聯系,有些是間接聯系,有的是明著聯系,有的是隱秘聯系,只要找到了那根線,都是可以扯起來的。”劉危安看著紅嬋姑娘,語氣肯定:“打傷你的,是魔教太子吧?”

  紅嬋姑娘眼神一縮,隨即恢復正常,俏臉之上,閃過佩服:“如果不是知道劉總督當時不在場,我都以為這一切都被劉總督看在眼里呢,沒錯,打傷我的正是太子。”

  “魔女和太子自相殘殺,這可是大新聞,得上頭條,要不要本督幫你宣傳宣傳,很久沒吃這樣的大瓜了。”劉危安道。

  “劉總督似乎并不好奇我與太子廝殺的原因?”紅嬋姑娘目露奇怪。

  “江湖上的事情,無非就那么回事,權利、女人、神功、寶貝,你與魔教太子之間,女人、神功和寶貝都可以排除,剩下的只有一個了,權利,我說得可對?”劉危安問。

  “紅嬋佩服!”紅嬋姑娘忽然有種自己被脫光了暴露在劉危安視線之下的可怕感覺。

  “紅嬋姑娘想借本督之力除掉魔教太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紅嬋姑娘也清楚,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總不能一句話,便讓本督出力吧?”劉危安道。

  “免費的午餐,不是白吃的午餐。”紅嬋姑娘糾正。

  “一回事,都是不給錢。”劉危安道。

  “……”紅嬋姑娘有些看不懂劉危安了。

  “紅嬋姑娘還有什么東西可以帶給本督嗎?雖然本督是一個樂于助人的人,但是本督也得給下面的人一個交代。”劉危安道。

  “劉總督應該清楚太子的野心,總督現在不鏟除太子,未來太子必成大患。”紅嬋姑娘道。

  “只要平安軍足夠強大,太子是個聰明人,他的野心很大,但是耐心也很足。”劉危安道。

  魔教潛伏這么多年,不是沒有原因的,歷代魔教教主都是野心勃勃之輩,一旦外界朝廷勢弱,他們便會冒出來興風作浪,而朝廷強盛,魔教便消失匿跡,隱藏在無人知曉的地方,等待時機。

  這種習慣,已經刻入了每一位魔教弟子的血液里,太子也不例外。

  沉默了一會兒,紅嬋姑娘猛地下定決心,迎著劉危安的目光,認真道:“劉總督聽說過神胎嗎?”

  “跟魔教有關嗎?”劉危安問。

  “在圣教的最高機密的古籍之中,記載著一種可以顛覆世界的修煉方法,種神胎。”紅嬋姑娘道。

  “說來聽聽。”劉危安來了興趣。

  “男女行夫妻之禮,結出胎兒,父母越是強大,胎兒的天資越高,如果把父親或者母親,或者父母的力量都灌注到胎兒之中,胎兒將會強大到何種程度?”紅嬋姑娘道。

  “這不可能!”劉危安搖頭,想法是好的,但是不可行,就算胎兒是神胎,畢竟還是嬰兒,承受不了那樣的力量,那樣做的結果只有一個,死亡。

  “胎兒還在母體腹內之時,經脈暢通,先天無暇,如果這個時候修煉,勢必一日千里,一日之功,抵普通人十年之功。”紅嬋姑娘道。

  “問題是,胎兒混沌無意識,如何會修煉?”劉危安問。胎兒是修煉的最理想狀態,身體沒有受到外界濁氣的污染,無垢無暇,確實可以稱得上是神胎,問題是,神胎的意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

  “神教有一種方法,名為種胎,把大人的意識種入胎兒之中,如此,胎兒便能在腹中修煉。”紅嬋姑娘道。

  “有成功的例子嗎?”劉危安問,紅嬋姑娘說的容易,但是他卻知道,實踐起來必然困難重重,要不然,魔教早就稱霸江湖了,甚至連朝廷都不放在眼里,以魔教的性格,出現了這么強大的人,還會老老實實當一個旁觀者嗎?

  “有!”紅嬋姑娘回答道。

  “誰?”劉危安驚訝地看著她。

  “魔神蚩尤!”紅嬋姑娘道。

  “……”劉危安無語,越說越玄乎了,蚩尤都蹦出來了,黃帝殺了蚩尤,黃帝的出生豈不是更加逆天?

  “我圣教確實傳承魔神蚩尤這一脈。”紅嬋姑娘認真道。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為什么后來魔教沒人能成功,難點在哪里?”劉危安問。

  “不知道!”紅嬋姑娘搖頭。

  “什么意思?”劉危安看著她。

  “每次都失敗了,每次失敗的情況不一樣,所以,誰也不知道具體問題在哪里,歷代教主都在嘗試,無一成功。”紅嬋姑娘道。

  “……”劉危安有種罵人的沖動,魔教這么多年的嘗試全部失敗,無一成功,說明這什么‘種魔’就不可行,拿他開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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