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蕓,你要趕著去公司,我和你處理芯片的事先。”伍樊道。
“那是,這個事當然很急,也很重大,但我呢,今日一整日都有時間,我們慢慢研究一下,拿出一個解決方案出來。”
此時的程秋蕓,好整以暇,打開了文件目錄,也不急于調出資料,端起伍樊給她斟滿的茶杯,呷了一口。
“宣局長,多吃點,不用為我家伍樊省錢,他是大富翁來的。”程秋蕓換了笑臉,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道。
“謝了,程博士,我根本無意要和你爭什么,請你不要計較,伍樊是我的好朋友。我也要趕去局里,要參加早會的,你們慢慢飲茶。”
宣楊柳說罷,站起了身,戴上平頂帽子,挺了挺胸脯,一時英姿勃發,讓伍樊都看得呆了。
“兩位再見。”宣楊柳告辭出門。她確實無意和程秋蕓爭什么,因為伍樊說他是修道者,他可以擁有多個女人,只要不計較名分,爸媽不再催著嫁人,她倒無所謂。
程秋蕓吃了一些點心,打開文件,開始和伍樊討論芯片問題。伍樊命令給出解決方案,腦海中的明鏡,滾動顯示了一行行的文字內容,伍樊只要照著念。
眼見伍樊對問題的理解如此深入,以及隨口就給出了多種解決辦法,程秋蕓既驚喜,又拜服伍樊之能。
困擾了元午科技公司眾多專家,高級工程師的技術難點,在伍樊這里一下就解決了,程秋蕓心情大好。尤其伍樊發送到自己郵箱的一些技術文檔,打開快速瀏覽一遍,都是值得參考借鑒的,拿回公司研討一下,眾多專家高工必定可以在此基礎上發揮,讓技術方案更完善,并且啟發出新思路,創新出黑科技。
“伍大老板,難怪你堅持要占公司過半股份,我們元午科技,實在是你一人之力就可以做好的。”程秋蕓滿面春風道。
“實際工作,那還得需要你這個總經理,帶領公司全員上下,努力奮斗,不能說我一人的功勞。”伍樊謙遜道。
“你去龍虎山這么久,那邊飲食風格和嶺南不一樣,受苦了吧,多吃點。”程秋蕓給伍樊夾了一些點心,深情款款道。
“不,你得獎勵我,讓我親一下。”伍樊湊了過去道。
“剛吃了東西,還沒有擦嘴呢。”眼見伍樊摟住了自己,程秋蕓慌忙拒絕道。
“沒事,我喜歡。”伍樊說罷,急不可耐地吻住了程秋蕓的紅唇。
程秋蕓無奈,輕輕地回應,二舌交纏,漸漸吻得滋滋有聲。她不知道,就算是她的口水,伍樊都會毫不猶豫地吞下去。
油膩膩的吻,別有風味。
早茶結束,二人出了酒樓。程秋蕓是開車來的,伍樊說要去國際珠寶城附近的一個翡翠玉石加工場,程秋蕓送了伍樊過去,然后才回去公司。
“茅師傅,鐘凱給加工場送的貨,都還行吧?”伍樊走進茅師傅的工作室,問道。
“品質都不錯,就是現在的銷量,每一個季度都會增加一成,你得保證供應。”茅師傅正在設計一件擺件圖紙,見伍樊到來,停了下來,伸手示意伍樊坐下。
“你給我看看,這些是不是鉆石。”伍樊攤開手掌,掌心上有幾顆晶瑩剔透的碩大寶石,是否鉆石,還需要茅師傅這樣的專業人士判斷。
是判斷為如假包換的鉆石,但伍樊掂量之時,覺得太輕了,還是需要老行尊確認。畢竟,鉆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是因為鉆石是在地殼深處,經歷了百萬年的高溫高壓,碳元素結晶而成。
而人造鉆石模仿鉆石的形成過程,在短時間內生產出來,品質上更純粹,硬度可以說更高,但因為缺少歷史,缺乏自然造化之工,不被認可,在珠寶市場上便宜得多。
伍樊的空間戒指中,還有上千顆這樣的鉆石,都是得自陰間第一殿的光豬烈火小地獄,現在取出來的,都算小的。
“哦,伍老板還有鉆石門路?”
茅師傅從伍樊手心取過三四顆碩大的鉆石,戴上了老花鏡,又起身找了一個放大鏡,在臺燈下細細鑒賞。
“至少都有十幾克拉,如果不是人造鉆石,那就很值錢。從表面看,這些都是天然鉆石,因為有些瑕疵顯然是自然形成,切面沒有經過打磨,你留下一顆,我們打磨一下,將碎屑拿去我一個考古界的朋友那里,做一次碳元素放射性衰減檢測,就可知道形成的年代。”茅師傅一邊鑒定,一邊道。
“這幾顆你都留著做檢測,如果鑒定為天然鉆石,我可以進貨,一次幾十顆,大的有兩三百克拉。以后,凡午珠寶的鉆石貨源,就由我來供應,按市場成本價格給我算,銷售的毛利潤歸公司。”伍樊道。
“兩三百克拉的都有?”茅師傅一聽,一臉震驚。
“是的,而且還不少。”伍樊道。
“不得了,每次只要有兩三顆這樣的鉆石,投放到市場,那全世界的大收藏家,頂尖的富豪家族,一些國家的王室,他們都要為此瘋狂。”茅師傅激動道。
“好,你先鑒定出來,有了結果第一時間通知我,我馬上進貨。”伍樊道。
“伍老板,你居然跟南非的鉆石礦場主搭上了關系?”茅師傅問道 伍樊搖了搖頭,道:“不是,貨源是哪里我不會告訴你的,這是我的商業秘密。”
“明白,明白。”茅師傅尷尬一笑,連連點頭。
伍樊告辭茅師傅出來,透過,見陰間第一殿已是深夜,就打消了去找馮祖明和江浩二人的想法,打了電話給喪彪和蝎子。
喪彪聽伍樊說從龍虎山回來了,說中午訂了酒樓包房,一起飲酒慶賀一下。伍樊打了出租車前往酒樓,路上接到梅莉婭從意大利打來的電話,說海倫娜已經被釋放了出來,前往華夏的手續已經辦好,八月底必定能夠去到光州。
這是最好的一個消息,伍樊高興之余,到了酒樓,等到上菜之后,和喪彪蝎子頻頻舉杯。下午兩點散席后,在喪彪和蝎子的盛情邀請下,伍樊跟隨他們二人,到七號行館洗浴桑拿,消除身體疲勞。
宣楊柳在微信中傳過來所有失蹤女大學生的資料,伍樊命令查找聯網電腦和視頻監控主機,試圖通過她們最后共同現身的地點,鎖定地下室的位置范圍。
不過,這個辦法失敗了,因為七八個女大學生失蹤的地點都不一樣。
打了電話給程秋蕓,伍樊說他要回羅崗一趟,晚上就不一起去酒樓吃飯了。隨后,伍樊叫黃水根開車來接,帶上鐘凱,顧萱婷,瑪素,一起去羅崗,和胡玉玲一家,郭小冰一家,訂好酒樓吃飯。
飲酒時,鐘凱說馬師傅那邊,生產出來的紙錢都有上千斤了,伍樊交代說要防潮儲存起來,以后減少產量。還說,馬師傅他們都享受一周雙休,工錢和五險一金都不要少,按足勞動法辦事,不能虧待了人家。
回到8號別墅,已是晚上九點,伍樊進入自己的房間,反鎖之后,一念去到了陰間第一殿的首府,秦廣王的府邸。
伍樊來訪,秦廣王熱情招待,伍樊說他時間緊,需要和韋保山再見一面。
“我記得已經將他安置在一個村子定居,具體是哪個村,還得查問一下。”秦廣王說罷,立即召喚了戶籍管理主官,前來府邸。
閑談間,戶籍主官已到,經查,韋保山已被安置在距離首府千里之外的一個村子。伍樊心急要去,由戶籍主官帶路,御劍飛行,兩個小時后抵達了韋保山的新家門口。
“領導啊,我將你的材料交給了光州公安戰線的一個分局局長,她是信得過的人,已經查處了大多數案件。可是有一件,就是那個李子強,囚禁女大學生的地下室,一直找不到,你也沒有說清楚。”伍樊開門見山道。
“啊,你們可是誤會了,我也沒有追查到他的地下室,只是猜測他一定是用地下室來囚禁女大學生的。”韋保山一臉黑線道。
生活艱難,韋保山的氣色顯得頹靡,無精打采,和伍樊交談,都是盡量鼓起精神。
“這可麻煩了,看來我還得花點時間去追查。”伍樊嘆氣道。
“希望你們能盡快破案,那些女大學生也挺可憐的,家中的父母只怕都已經精神崩潰,接受不了現實。”韋保山搖頭道,他身處陰間第一殿的荒涼之地,卻仍然掛念陽間那些失蹤的女大學生,足見他為人正直。
“我會的,回去后我燒一些紙錢給你,讓你改善一下生活。”伍樊起身,準備告辭離去。
“那太好了,多謝,多謝伍兄弟。是了,那一箱錢,你取出了嗎?”韋保山問道。
伍樊點了點頭,道:“起出了,我會用一部分來做善事的,你放心。”
辭別了韋保山,伍樊返回了8號別墅的房間。
既然通過失蹤女大學生的蹤跡找不到,韋保山那里也沒有有用的信息,伍樊心想,唯有從嫌犯李子強那里追查。
他已經被羈押,警方都沒有辦法,自己倒是可以利用精神力,釋放出魄力干擾他的三魂七魄,讓他親口說出。
還是不要這樣,免得別人奇怪,警方反復審訊,都沒有效果,為什么自己一來,嫌犯就乖乖開口,豈不奇怪,難免對自己大起疑心。
以前被他們警方的人當成天才黑客,這都是不妥當的,比如銀行的系統出了差錯,說不定就懷疑到自己頭上。
做人有時候還是要低調,免得惹一身騷。
通過,查詢李子強的歷史行蹤,綜合分析一下,這很容易得出結果。
想到此節,伍樊立即命令聯網排查,根據李子強的消費記錄,人臉識別查詢所有監控畫面,再經過綜合分析,很快就得出了他活動的中心范圍。
上顯示了光州地圖,上面的幾個取悅,以不同顏色標記了李子強的活動頻繁程度,伍樊粗略比較了一下,發現一片狹小的區域十分可疑。
伍樊立即打電話給宣楊柳,告知自己對失蹤女大學生一案,有了重要發現。
近年,華夏國每一個大中小城市都建設了天網監控系統,街道上密集安裝了監控攝像頭,而且聯網。只要輸入一張人頭相片,系統立即可以通過人臉識別技術,查詢出此人的行蹤。這個系統具有一定的智能化,但又哪里比得上的功能強大。
現在警方遲遲沒有進展,說明天網監控系統還沒有達到這種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