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度翩翩,更兼風情萬種,迷死人不償命的錢書月,因為周校長的倒霉,特意向眾人敬酒,只要不是傻子,用腳趾頭都可以猜出,當年她在縣一中教書,必然受到過周校長的欺壓。
而在座的沒有人是傻子,都是人精。
錢書月為了逃離周校長的魔爪,遠赴光州打工,遇到伍樊,伍樊將她從珠寶公司老總的淫威下解救出來,暗地里讓她做上了凡午珠寶公司的總經理。
“錢總,干杯!”
“可惜啊,錢總以前是江海師范大學的高材生,本來可以成為我們白河教育界的名師。”
“現在的錢總,是國際上數一數二的珠寶公司的總經理,也可以為家鄉做大事呢!”
“再來一杯,錢總。”
錢書月頻頻舉杯,滑如凝脂的臉龐上浮起兩朵紅云,更加地明艷動人。
宴席散了后,伍樊追上了錢書月回家的腳步,二人在河邊散步。
錢書月是伍樊的心魔,伍樊對她是念念不忘,如果不了結,將來渡劫時,極有可能殞命,因此不能掉以輕心。
“書月,你在光州工作開心嗎?”伍樊問道。
路燈下,一個青年男子身姿挺拔,俊朗不凡,一個妙齡女子花容月貌,天姿國色,有如一對璧人,神仙眷侶。
“我過得很好,你呢?經常看得到你的新聞,你在各方面都是天才,還成了世界矚目的科學巨星,恭喜你!”
錢書月十指如蔥,伸手拂一下額邊的長發,一雙丹鳳眼眉目含情,狐媚動人,水汪汪的雙眸透出勾魂攝魄的光芒。
“我過得不好。”伍樊望了錢書月一眼,已經有一點癡了。
“我也有一點體會,有人說過,做人難,做女人更難,做名女人難上加難。在光州,總經理總裁董事長滿大街,比狗還多,但回來白河,別人還是覺得稀罕。”
錢書月說罷,咯咯地笑了出來,天生帶了一點嗲氣的嗓音,軟糯動聽,性感撩人。
“不,我不是因為成了名人而過得不好。”
伍樊越發癡了,眼前的錢書月,比起夢里的,記憶里的她,更加動人,魅惑,叩人心扉。
“那,你是因為網上說你殺了人,罵你是殺人犯而不開心嗎?”
“不是,是因為你,因為想你!”
錢書月因為聽到伍樊如此直白的話,慌亂地停下了腳步,伍樊面向她,雙眼帶著深情,注視著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子。
“以前我不是說過嗎?我們是師生關系,這樣不好,別人會說閑話。”錢書月說罷,就要快步而去。
“書月,這是什么時代了,誰還會在乎我們曾經是師生。再說了,你一直單身,難道心里就沒有我嗎?”伍樊有一點激動道。
“我回家,不要跟來,你見到我,總是不正經說話。”
錢書月快步朝不遠處的一個花園小區走去,她的家就在里面。伍樊只好放慢腳步,目送她進了小區大門。
伍樊取出手機,命令在網絡上抄了一段情話,當做情書,通過短信發送到了錢書月的手機上。
已經是夜間九點,伍樊也不去找老同學飲酒,開車回到羊角嶺村,和海倫娜瑪素二人進入盤古淚中修煉。
大年初一,村里各個祠堂要分頭集體祭祖,關系近的祠堂間還要互相拜祭,陣仗很大。
伍樊豪氣大方,買了十二箱鞭炮,大卷的千萬頭炮仗六盤,加上各家各戶出的鞭炮,簡直是堆積如山。大同和四海還有其他族里的兄弟,見伍樊出手豪闊,大是振奮,放鞭炮放得手軟。
伍樊所在的祠堂在敲鑼打鼓聲中,鞭炮放到最后,還放不完,只好一箱箱地放,在村前炸得昏天黑地,掙足了面子。
初二初三是走親訪友的日子,伍樊家的小樓前是門庭若市。胡玉玲一家,郭小冰一家都到來,她們的父母都認為和伍樊關系近,認為伍樊將來是他們家的乘龍快婿。
服用過雪蓮丹的伍三爺,身體越發健朗,忙里忙外,招呼上門的親朋好友。黃水根和伍大同有時過來幫忙,置辦酒席,熱鬧不盡。
海倫娜第一次在華夏過年,各種民俗活動對她來說十分新奇,每日快樂得笑面如花,樂意到廚房幫忙,打下手。
初六,伍樊接到李銳的電話,說十五就快到了,要伍樊盡快到燕京,有些事要提前商議,做好大比的準備。
伍樊在群里說了,初七返回光州,胡玉玲郭小冰黃水根鐘凱四人都立即準備好了行囊,在初七一早到伍樊家。
伍樊做甩手掌柜,行李都由海倫娜和瑪素收拾,平時甚至連內褲都由她們清洗。
歷經六七個小時,黃水根開車,七人一路回到光州的8號別墅。顧萱婷和林幼蓮,韓美玲,莫文娟,阿昆五人估算了時間,也已經回到了光州,令狐月和吳姐,顏心慧,宋倩敏四人本來就在光州過年,都來到8號別墅聚集。
上官琴玉和程秋蕓表示過想要修道,但公司還有事情有賴她們處理,所以沒有到來。
安排黃水根和鐘凱采購了大量食材后,伍樊帶領眾人進入了盤古淚,商議他要前往燕京之事。
“我們都是在元宵之后才開學,你放心去吧,開學之后,我們多數人也不愿意讀下去,干脆辦理退學手續。”張詩琴道。
“凱利,藝術于我有非常大的吸引力,但自從走上修道之路,我覺得藝術不值一提。我的計劃和詩琴一樣,打算退學。”海倫娜道。
“不能放棄藝術,就像琴曲有凈化人的靈魂,錘鍛魂力魄力的功能一樣,沉浸在其它藝術之中,也有同樣的效果。你在修道之路上,同時鉆研藝術,說不定你在精神力上先期證道也未可知。”伍樊道。
瑪素說她也要退學時,卻被伍樊斥責,說她至少要讀到高中,才可以退學,一心修道。瑪素無話可說,扮了一個鬼臉,表示聽從。
“那就好,今夜我一個人獨自前往燕京,馮兄江兄,你們就沒必要再跟著去了,我能夠處理應付得來。”伍樊見馮江二人躍躍欲試,立即給他們潑冷水道。
沈天寶不用說,連馮祖明江浩都沒有機會前去,他更沒有希望。
當夜,伍樊御劍飛行,打出了加速符后,半個多小時就已抵達燕京李家,在李家私家園林中降落。
李老和李寶華父子都是修道之人,沒有那么早睡,深夜招待了伍樊。
“伍兄弟,今夜就不要出去住酒店了,我擔心酒店的服務員認出你,都不肯開房。”李銳笑道。
“你這孩子,凈胡說八道什么,伍樊有身份證,又交押金,酒店怎么不給他住呢?”李寶華瞪了一眼李銳道。
“這不是伍兄弟名聲壞了,被人說是殺人犯嘛,酒店也怕影響生意。”李銳道。
“沒事,住什么酒店,難道我們這里沒地方住?”李老舉杯道。
“老爺子,趁伍樊在,也讓他知道一下,我們眼前的形勢。”李寶華道。
“陸鐵央不出來爭,陸家派孫輩陸燕飛出來,不會影響大局。錢紹雄錢紹明出來,這個早在意料之中,可恨的是常家常衛華和常衛國也要出來和我爭!”
酒桌上,一派仙風道骨的李老不滿道。
“老爺子,是這樣的了,明里各家都謙讓一下,暗里都加緊修煉,想要一舉奪魁。”李寶華勸慰道。
“爺爺,阿爸,我在外面聽到一些流言,是說我們李家的人,擔任過第二代護國圣師,這一次就不該出來爭,第四代也是我們李家的話,很不公平。”李銳道。
“伍樊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們說了吧,你們務必守口如瓶。老漢一大把年紀了,難道老漢我想爭啊?我這是得到了國家的授意,要我出來爭奪這個位置,以免旁落他人。原因呢,是情報部門發現了四大家族里頭,有人私通國外勢力的蛛絲馬跡,很可能正是這個原因,導致近年華夏在很多大事上束手束腳。”
李老壓低了聲音,向湊過頭來的李寶華父子和伍樊,略說了一通。
這一個消息,頓時震驚了三人,李寶華面色凝重,李銳則目瞪口呆,而伍樊輕輕地哦了一聲。
“李老,哦不,阿爺,我這里有五顆四品的真元丹,是我自己煉制的,可幫助阿爺提升實力,增加奪魁的把握。”伍樊道。他的空間戒指中還有幾十枚四品真元丹,是在陰間小地獄中,用計殺了谷梁石堅獲得的一百多枚,分給盤古淚中的眾人一些后還剩下的。此時他在桌下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來,用小塑料袋裝了,托詞是自己煉制,遞給李老道。
“四品的真元丹?”
李老祖孫三人一聽,嚇了一跳,都疑惑地望向伍樊。要知道,能煉制出四品的靈丹,說明煉丹的境界,至少達到了三階。
“是的,我已經是三階煉丹師了。”伍樊微笑點頭道。只要有充足的藥材,伍樊確實是可以自行煉制的。
“你是三階煉丹師?”李老的面容上本來有不少皺紋,訝異得皺紋全部舒展不見了,見伍樊點頭,皺紋又再次浮現,已經是要哈哈大笑的神情。
強行控制住大笑的沖動,李老一把抓住伍樊的左手,低聲而興奮道:“太好了,孫女婿,你們可知道,三階煉丹師在華夏不是不存在,而是屈指可數,他們都行藏隱秘,不肯為某一個門派,或某一方勢力專門服務。”
“爺爺,這下有伍樊出手,奪魁可保無虞。”李銳也激動道。
“老爺子雖然因為病痛,荒廢了二十年,但境界恢復了,本來實力就最高,加上四品真元丹的輔助,實力還可以見漲,不用再擔心了。”李寶華道。
“本來我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常家,陸家,錢家都還有兩個養道巔峰,我們李家只有老漢一人。現在有了伍樊,我看他的實力抵得上半個養道巔峰,加上他能煉制出四品的真元丹,確實可以放心一戰了。”
李老人逢喜事精神爽,變得滿面紅光,雖然壓低了嗓音,但中氣十足。
四人就著幾樣下酒菜,氣氛熱烈,推杯換盞,閑話到了凌晨兩點,方才散席歇息。
“阿樊,我也不是老古董,你和美儀既然登記了,雖然還沒有擺酒,等大比之后再擺不遲,但洞房布置好了,你今夜就去進洞房吧。”
李老吩咐后,有女傭過來,扶半醉的伍樊去往西蓉樓,已布置成洞房的李美儀臥房。在一般鄉村來說,沒有擺酒同房,都不能算進洞房,只能說是非正式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