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伍樊心中,卻總是有一絲隱隱的痛,他更急切地想要提高境界,有足夠的能力和神通,尋找到爹娘的被困之處,將他們解救出來。
伍樊吩咐眾人散去,單獨留下了張詩琴,商量前往龍虎山一事。
“你們龍虎山歷朝歷代的掌門天師,一定有專門的修煉場所,我需要找到,或許能夠采集到辟脈液。”伍樊將目的說了出來,至于他曾遇到過三十六代天師,因此猜測龍虎山有辟脈液之事,自然不會告知張詩琴。
伍樊能夠穿梭空間,進入了盤古淚的人員都已知曉,其它秘密不能再透露出去。
“伍哥哥,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掌門師伯從來沒有跟我們提過。不過,龍虎山卻有一處禁地,門中有嚴厲規定,不允許任何弟子進入,怕是跟這個有關。”張詩琴的境界提高也算得上快,目前已是觸道巔峰,如果一直在龍虎山,這樣的成就想都不要想,因此一直認為,跟隨伍樊修道,是正確之事,便將龍虎山的隱秘說了出來。
“既然是禁地,那我們只有趁夜摸進去,這樣吧,三個小時之后,我去找你,一起出發。”伍樊道。
張詩琴見伍樊已有安排,不再多言,說她會做好準備,像盛放辟脈液的器皿,最好是木桶,她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出了大殿,伍樊見到錢書月正在花園中修煉,便放出魄力,將一道信息傳送給了她,隨后,伍樊悄悄進入了錢書月的睡房。
錢書月回到自己的房間,與伍樊一見,二人便緊緊相擁在一起。
武斗場中的搏殺,雖然還不至于疲累,但那種殺伐帶來的緊迫感,未曾紓解,伍樊渴望錢書月溫柔嫵媚的撫慰。
“你打擂臺,一定無比危險,我只是擔心,有一日你會悄然離去,再也不會回來。”錢書月溫熱的嘴唇,親吻著伍樊的脖子,呢喃道。
“書月,我就算即將死了,也會回來見你最后一面,你不用為我擔心,我會永遠陪伴在你身邊。”伍樊的身體,已經和錢書月交融在一起,那種感覺,對伍樊來說妙不可言。
伍樊就像一個在外打拼,疲憊不堪的夫君,回到家中享受著賢妻的撫慰,這個時候,拼殺和修煉,都被伍樊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累了,確實需要休整。
“我愛你,伍樊。”被愛情滋潤的錢書月,狐媚迷人的雙眸,目光迷離道。
“我也愛你,永遠愛你,書月。”伍樊不能免俗,也許下了愛的承諾。他甚至也愛吳姐,即使和吳姐交流不多,但吳姐干脆利落的行事風格,以及窈窕的身形,都是伍樊欣賞的那種。
伍樊是護國圣師,可以合法娶多個老婆,眼下這么多美女圍繞他,錢書月已毫不介意。
經歷過光州打工的艱難,江海找工作的挫折,錢書月珍惜伍樊對自己的心意。
她認為伍樊心中有她,愛她,她就心滿意足。女人心,海底針,有些女子不可理喻,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也不自知。
伍樊找到張詩琴的時候,因為時間還早,伍樊帶張詩琴回到了光州的8號別墅,之后去到了凡午珠寶的加工場,茅師傅的工作室。
“茅師傅,這是五顆鉆石,放在凡午珠寶公司銷售,價格不能讓步。”伍樊先前就在存放黃金的房間中,取了幾顆鉆石,此時擺放在桌上道。
這樣的鉆石,茅師傅以前見伍樊拿出來過,此時伍樊又拿出五顆,還是如此碩大,仍是震驚。
“不用看了,品質和以前的一樣,是百分百的上等鉆石,價格不能低過以前的。”伍樊道。
茅師傅連聲道好,伍樊不時拿出鉆石古董字畫,由公司銷售,大大提高公司了的銷售利潤。
伍樊和張詩琴離開玉石加工場,在一間日用雜貨店買到三只小巧的木桶。
夜已深,伍樊從盤古淚中召喚出大白小白,和張詩琴一道,飛往龍虎山。以大白小白的速度,路程這么短,是轉眼即到的事。
夜色中的龍虎山,在月色下顯得無比靜謐,到了近處山腳下,才聽到了一陣陣的蛙鳴聲。張詩琴指示方向,大白小白低空飛行,前往那片龍虎山的禁區。
“我也是聽說,前 前面那坐大山,里面有巨大的溶洞,我們龍虎山上下,都認為那是門派的圣地,不敢前去。”張詩琴道。
在一座山峰腳下落地之后,伍樊將大白小白,收入盤古淚,方便行事。
“附近有一個大溶洞,應該是歷代掌門修煉之地,但我不知道具體位置,還得找一找。”張詩琴道。
伍樊堅持說龍虎山有辟脈液,張詩琴唯有相信。
“好,我看你需要一個手電筒。”伍樊從空間戒指中取了一只電筒,遞給張詩琴道。他自己啟動夜視遠視之能,卻用不著。
二人在樹叢中穿行,遇到荊棘阻攔,就放出真氣凝出長劍劈開,一路望上走。雖然是黑夜,但在伍樊眼中是明如白晝,他通過辨認地上砂礫中的滲水方向,從而辨認出溶洞入口的位置。
這個方法果然有用,伍樊二人從樹林中穿出來,到了一處空地,前面的山崖,流水潺潺,而且一株歪脖子松樹邊,隱然就是一個石洞入口。
“大膽狂徒,竟敢擅闖禁地!”
突然間,一個矮小的身形,御劍飛來,暴喝一聲,隨手向伍樊二人的方向,打出一道劍光。
不好,張詩琴手中的電筒一直亮著,引來了龍虎山禁地的守護人。伍樊暗道,隨即揮出一劍,輕松將襲來的劍光化解。伍樊的劍道境界,此時,又豈是地球空間的修士所能比擬。
轉眼間,一個干瘦的老者,落在伍樊二人幾丈開外,氣勢洶洶。
“韓師祖,是我,我是詩琴。”張詩琴看清了來人,趕緊開口道。
“什么人如此大膽?!”
三道人影同時御劍飛來,他們顯然都是龍虎山的長老,因為年紀頗大。
“齊師祖,莫師祖,張師祖,是我,我是詩琴。”張詩琴再次施禮道。
“你這娃兒搞什么鬼,帶一個小年輕到禁地來?”張師祖不認識伍樊,問道。
“老張,這個人叫伍樊,以前在我們龍虎山大鬧過一場,我們懷疑他身上有不少寶物,是我們龍虎山的。”莫師祖冷冷道。
“那就殺了他,奪回我們龍虎山的寶物!”張師祖真氣一鼓,散發出浩大的威勢道。
“真的要打嗎?”伍樊反問道,同時也調動丹田氣海的真氣,在渾身上下散發出來,那種武道氣息,磅礴有如大海。
“這小子進階神速,已經是觸道中階了?這么厲害?”齊師祖訝然道。
韓師祖莫師祖張師祖三人一聽,都猛然一驚,望向伍樊,發現伍樊的境界,果然是觸道中階。
他們四個龍虎山長老,修煉了一輩子,都僅僅在觸道境界,還距離養道境界有不小的距離。他們不但震驚于伍樊的修煉天資,更震驚于伍樊的氣息威勢,竟是如此龐大,如同一座山岳。
“原來是伍樊闖入禁地。”一道渾厚的中年人嗓音傳來,卻是掌門張真人到來。
“大伯,你來了正好,我們不是要干壞事,莫師祖他們要打要殺的。”張詩琴趕緊迎上一步,嬌聲向張真人道。
“你去了光州讀書,卻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跑回來,還會做什么好事?”掌門張真人向張詩琴雙目一瞪,厲聲道。
“大伯,我們確實是想要進去溶洞探險,別無他意。”張詩琴說罷,卻后退了幾步,躲到伍樊身旁。雖然她是觸道巔峰,但在張真人養道中階的威壓下,那是抵抗不住的。
“你已經是觸道巔峰?”張真人一臉疑惑,想不到侄女去了光州后,修煉速度反而如此之快,短短半年多,已經從學道境界,提升了兩重多境界。
在整個華夏國修道界,沒有見過如此逆天的修煉速度,可以說,這是駭人聽聞的。以前的伍樊大鬧龍虎山時,他的修煉速度,就是如此之快。
“伍樊,你,你已經是觸道中階?”張天師轉頭望向伍樊,神情更加震驚,因為他發現,即使自己高出伍樊的境界一重,也被伍樊的武道氣息所壓制。
上次在神農架神掌峰頂,伍樊已經奪得了護國圣師之位,他今日來到龍虎山,本來是要迎接的,不過,當下他和張詩琴是潛入龍虎山的禁地,不是來做客的。
“所以我們是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