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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犬能咬人不假,不過犯罪實施已經停止,汪們就沒了下嘴的理由,四條犬一隊,圍著它們的目標微微皺起唇皮,發出時斷時續的低吼,表示很生氣。
紀安對這些還沒開打就喊投降的家伙也很生氣,因為胖虎的警犬證吹了。32條犬全部經過實戰考核,至少還得等上2、3個月。
他對趴了一地,平時人五人六的什么哥,什么爺鄙視道:“我家胖虎比你們爺們多了!”
“汪!”胖虎附議。
而小胖子這一聲附議太有靈性,在場忙碌的不少警員臉上都沒繃住。
不久前還山莊里欲l仙l欲l死的男男女女在樓下大堂排好隊,有專門警員對他們進行查訊、盤問。
這次的重頭戲,假大校老楊被幾位專案組的國字臉摁住,走出電梯。不多時,三位瓜子臉也摁著桂嬸走來。
不過與萬念俱灰的老楊相比,桂嬸臉上就輕松多了。
很多時候桂嬸都為自己的小心謹慎感到得意。
看過《雷l洛》的同學都有一種感悟,熙熙攘攘,利來利往,所有的一切到頭來都只為了一個字:錢。
在桂嬸看來,她所做的營生和創業公司的小老板們沒什么區別,小老板們讓員工干活,她讓孩子們干活,都是在賺錢。早上客運站6點上班,她在,晚上10點客運站末班車發出,她也在,每天起早貪黑奮斗了半輩子,為的就是賺到足夠多的錢安享晚年。
所以,可以說編制袋里那些棺材本就是桂嬸的命根子。
前些天被老許送來山莊避風頭,說等風頭過了再送她離開山城。生性謹慎的桂嬸覺得不妥,在山城有老許罩著,她的棺材本沒事,可一旦出了山城,她一大媽帶著這么多錢,等于是給人送肥羊。
周一的時候,桂嬸在山莊賓館房間里左思右想后決定,身上就帶20萬,足夠她一年花銷了,剩余的錢想辦法藏起來,等一年后在別的地方站穩腳跟,山城的風頭也平息,再回來拿錢不遲。
周三清晨天不亮,山莊里所有人都在呼呼大睡的時候,桂嬸一個人從床上爬了起來。
剛巧,在相對妥善的地點處理好棺材本之后,周三當天晚上警察就找來了,桂嬸再次為自己的小心謹慎感到得意竊喜。
大堂,心狠手辣的大灰狼掃了大媽一眼,向一位瓜子臉問過桂嬸的房間號,帶著胖虎上樓。
在房間里找了半天沒見編織袋,他皺眉道:“錢哪去了?”
大灰狼眼珠一轉,拿了大媽一只鞋子,對比著氣味源,他往后山走去。
借著寶蟹的夜視功能走了15分鐘左右,他在小徑旁邊看到了一間廢棄道觀,道觀殘垣上還掛著“文物保護”字樣。
順著味痕走入道觀,蹤跡突然原地消失,除了附近一些碎石塊,什么也沒有。
“她還能上天了去?”紀安抬頭仰望深邃星空,再低下頭,意外發現地面顏色深淺不一,剛好形成一個直徑1米不到的圓形印記。
紀安并不知道,他站立的地方原來是一口枯井,而地上散落的碎石就是被桂嬸用錘子敲碎的井沿,井口被她用水泥給封死了。
這地方本就人跡罕至,來山莊“玩”的人也不會對道觀感興趣,加之掛了文物保護的牌子,山莊拆了,破敗道觀也不會拆。
出于好奇,紀安用工兵鏟戳了戳,發現是還沒干透的水泥(正常需要3天),他咧嘴壞笑。
不一會鏟掉“井蓋”,紀安往里看去,大約5米深的枯井井底躺了一只大號行李箱。
想了下,紀安找來胖虎,拿出一根登山繩,裁成兩根。
一根拴在胖虎小背心上,將它降落到井底。另一根系上登山鎖扣,也放到井里。
嘗試了2、3分鐘,胖虎叼著的登山鎖扣,扣到了行李箱把手上,紀安先拉胖虎,再拉行李箱,一試重量,行李箱比胖虎還沉一些。
打開行李箱看過,紀安重新合上,拖回山莊。
這才幾個錢?桂嬸也許得奮斗半輩子,紀安就三、五天直播的事。他想在山城混下去,沒必要沾這種錢。
不敢?呵……熊貓都偷過的男人,有什么事他不敢的?
山莊,國字臉和瓜子臉把老楊、桂嬸押到外面警車上,準備運回市局,審出他們內褲顏色。
李婧左右尋找,突然道:“紀安呢?”
隨即,行李箱拖地聲傳來,紀安走到警車前,李婧好奇問:“箱子里裝的什么?”
紀安擠眼笑道:“好東西。一會姐就知道。”然后他轉向老李:“局座,給我5分鐘,解決私人恩怨。”
不待答應,他拉開警車車門,對雙手背銬,一臉輕松的桂嬸道:“喲?看起來心情不錯嘛?”
桂嬸不解目光中,紀安把背后行李箱拎到身前,桂嬸臉色陡然煞白,驚問:“你怎么找到的!?”
紀安不答,彎腰準備打開行李箱。桂嬸急了,不管不顧沖出車來。
周圍孩兒們一看有人要對大王動手,呼啦啦聚來十多條警犬,把紀安圍聚中間,一起朝桂嬸齜牙:“Grrrrrrrrrrrrrrrr……”
被密集低吼聲吼停的桂嬸只覺頭皮發麻,后退靠到警車上。
“行了行了,知道你們孝敬,自己玩去。等回來再賞你們。”紀安道,一揮手,警犬們散開。
行李箱已經打開,外面是三層用吸塵器抽干的真空包裝袋,紀安叫來胖虎:“小胖子,借你牙一用。”
狗牙扯開真空包裝袋,他隨手取出3疊紅艷艷的老人頭,撕掉老人頭外的捆紙帶,道:“聽說證據不足,判不了你幾年?
那賺這一箱子錢,你用了多少年?”
桂嬸又驚又懼道:“你想干什么!?”
紀安邪性沖大媽笑了下:“那些不夠的年數,用錢來填怎么樣?”
說完,唰三疊老人頭被紀安扔上天,紙幣散開,一張張飄揚落下。
“你!!!住手!!!”桂嬸睚眥欲裂,紀安又從行李箱里拿出5疊:“怎么?想咬我?
當初擄小孩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不理桂嬸阻止,“唰”又是一大把扔上天。
接著,“來啊!”“唰”
“快活啊!”“唰”
“反正有,”“唰”
“大把鈔票!”“唰”
“嘩啦啦啦啦……”仰起頭,漫天紅艷艷的鈔票雨搖曳飄落,桂嬸眼里的神光隨之一點點黯淡。紀安扔的不僅僅是鈔票,他在扔掉桂嬸起早貪黑“奮斗”了20多年的心血,更在扔掉她出獄后的晚年保障,沒了這些錢,比殺了她還要痛苦!
念想沒了,希望沒了,后半輩子也沒了,桂嬸的心徹底涼了。她背靠警車,腳下一軟,一屁股癱坐地上,眼神空洞囈語道:“全完了……”
10分鐘后,押送桂嬸和老楊的警車已經開走,剛才大把撒錢,豪氣干云的紀安現在跟個孫子一樣彎腰在一張張撿錢。
老李先前看紀安“表演”完,滿臉橫肉冷笑說他有褻瀆軟妹幣的嫌疑,兩個選擇,要么自己撿起來,要么抓進去關他三天。周五有公務就等回來后再關。
紀安還能怎么辦?
又過了5分鐘,紀安直起身,揉了揉自己可憐的小腰,看看地上還剩不少散落的紙筆,冤枉道:“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褻瀆軟妹幣?我喜歡還來不及啊!”
“汪!”胖虎好心幫紀安銜來一嘴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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