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學院的面積相當于四座分院加起來的總和。若是從高空中往下望去,玄武學院就像是一只臥匐在地上沉睡的玄武。
“東玄武學院,請到這邊集合。”
“南玄武學院,請到這邊集合。”
“西玄武學院,請到這邊集合。”
“北玄武學院,請到這邊集合。”
四名年輕的問道境老師,分別站立于學院門口東南西北的位置上,對著前來報道的老師和學生喊道。
“總院不愧是總院,連負責接待的老師都是問道境強者。我要是進入總院學習,王侯之境對我來說將不再是幻想。”
“哈哈哈...,這位同學。你不會以為進入了問道境就一定能邁入王侯境了吧!你要知道,有的人終其一生就卡在問道境上寸步不進。
問道,問道,你可知何為問道?何為王侯?”
“你是誰?有什么資格來教訓我?”那名同學是雙眼一稟,眼看就要大打出手。
“這位兄弟,姚龍同學愿意指點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們東院的四大金剛可不是胡亂吹出來的。”
一聽到四大金剛這四個字,那名同學涌上來的火氣,是一下消了下去。能來的都是天才,既然是天才,那趨利避害,何時忍讓,這個分寸還是拿捏的準的。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四大金剛的排頭老大姚龍啊!你還真是夠威風的,比賽還沒開始,勝負還未決出,你就開始奚落我院的學弟。
你們東院平時就是這樣教自己學生的嗎?連團結友愛,謙遜和氣這八個字都沒有學過?”
“呦呵!這不是八小帝王排名最末的姚虎嗎?怎么?在家斗不過我,跑到這里來跟我吵嘴了?你不會天真的認為八比四大,就是北院穩勝東院了吧!”
“難道不行嗎?”又一道聲音加入了爭論中。
來者氣勢不凡,頗有大將之風。一襲紅色的長袍,在風中一一作響。
“老小不行,老大就蹦出來了!怎么樣?我剛剛就說了吧!八比四大,不一定八小帝王就比四大金剛強。我一個人就已經可以對付他們當中的老八和老小了。
八人當中去其二,我的實力在四大金剛中排名第二,想必我們的老大一個人就可以對付剩下來的六個!”
姚龍這句話說得很巧妙,也不知他是對自己的老大真有信心,還是說想把他架在火堆上烤。他的話無疑讓老大成為了北院八小帝王的重點關照對象。
“哦?是嗎?真沒想到,才一陣子沒見,余林的本事已經成長到讓人仰視的地步了。請你放心,若是在賽場上遇見,我一定會與他好好切磋一番的。
姚虎,我們走。不要在這里失了身份,丟了身價!”丁峰微微一笑,對著姚虎輕聲說道。
經過他們這幾個人的鬧騰,東院和北院之間的火花是開啟了綻放的模式。等到了賽場上,他們兩院的比拼恐怕會前所未有的精彩。
南院這邊的四小龍,今天顯得相當低調。他們默默排著隊,像普通的參賽選手一樣,沒有將自己的脖子高高昂起。
這不是他們不想出風頭,而是在來的路上,唐安給他們每一個人的頭上都戴了一個緊箍咒。誰要是敢鬧事,回去后禁閉室關一年。
眼看報名登記就要結束,西院的文武六子是再也等不急了。他們沒有想到,這四小龍竟然這么能忍。
“魏剛,你去!”魏陽傳音道。
“是。”魏剛對于哥哥的話向來不敢違抗,誰讓哥哥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強悍如斯呢?
“這位同學,請問你們學院的四小龍來了嗎?”
魏剛好巧不巧,詢問的人正是準備回去的妙俊風。
“來了啊!就在那。”妙俊風不想多管閑事,就算他是來找四小龍麻煩的,自己也不想去理會。
“謝謝。”
“客氣。”
兩個人的對話和態度,讓周圍的人一陣暈眩。這兩個人難道以前就是認識的?怎么一副兄友弟恭的樣子?
“啪!”的一聲,突然地響亮,在之前還是兄友弟恭的兩個人之間響起。
“反應夠快!”魏剛的拳頭緊緊握起,在手背上還有一個清晰的五指印。
“過獎!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以為你一副友善的樣子,我就會對你不加防范了?身為西院的文武六子,武者排名第三的魏剛,我或多或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嗯?你竟然認識我?”
“不不不,我想你是誤會了。只是他剛才喊你的時候,不巧被我給聽到了。”
“他只喊了我的名字,又沒有道明我的身份,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我的天哪!難道說在你們學院武者是沒有智慧的嗎?你若是不知道我不怪你,可你的眼睛應該沒有瞎啊!他們背后的文字和圖案你不會看不到吧!”
“文武六子,必勝!”六個大字瞬間在魏剛的腦海里閃現,他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
“敢問尊姓大名。”魏剛適時轉移話題問道。
“不敢當,在下妙俊風。”
“敢問閣下在南玄武學院是什么身份?”
“就是一個普通人,你們沒必要放在身上。你們只要記住四小龍就好。”
妙俊風的話,讓站在不遠處的四小龍,臉上同時出現了精彩的變化。
“俊風兄謙虛了,還請直言相告。”
“好吧!實不相瞞,在下南玄武學院麒麟子。”
“麒麟子!好,我記下了,我們西玄武學院文武六子記下了。”魏剛說完,揚長而去。
眼下,不僅是西玄武學院的文武六子把麒麟子給記住了。就連己方的四小龍和戴龍院長等眾多老師同學也將這個稱號記下了。
天空中,有幾個老家伙站在那一臉笑瞇瞇的模樣。
“你說,今年會不會出幾個好苗頭?”
“好苗頭我不敢說,但那個麒麟子到是蠻有意思的。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昔日愛徒的身影,若是有緣,我到還真希望把他收于門下。”
“得了吧!你那愛徒早在千年前就歸西了,你可別說這是他的兒子。”
“為什么非得是兒子?他的子孫后代難道不行嗎?”
“哎!我希望你說的準也希望你說的不準。雖然我們不懼他,但真要跟他對上,對學院也是不利的。”
“八字還沒一撇呢!急啥?先往下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