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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二六 逗逼錘子哥

  這個點。mian花tang.la[棉花糖]

  雖然路上的出租車比較稀少,但海洋周圍,有不少夜店,駐場的車輛來回經過,所以我和韓大雁等了不到五分鐘,街道對面,就有一輛空車經過,我一擺手,他就要從前面路口掉頭過來。

  “你那倆弟弟到那邊,給你打電話了么。”我不想提剛才三姓屯的事兒,所以沒話找話的和韓大雁往別的地方扯。

  “就發了個短信,說是自己到了天堂了,很適應,操。”韓大雁無語的回了一句。

  “踏踏……。”

  就在這時,后面的腳步聲,更近了一些,韓大雁眉頭一皺,回頭掃了一眼,那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側著身,低頭往我們左側的方向走去,好像就是路過一樣。

  韓大雁半扭著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瞅了瞅我,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有個包丟在辦公室了,走,跟我回去取一趟。”

  “啊。”

  我愣了一下。

  “走吧。”

  韓大雁不由分說的拽住了我,扭頭奔著海洋走去,他很緊張,手掌宛若鉗子一樣抓著我胳膊,腳步很快。

  “……踏踏踏,。”

  就在這時,急促的腳步聲突然響起。

  “嘭,。”

  韓大雁猛然往前甩了我一下,隨即第一時間彎下了腰。

  “嗖,,。”

  一把鋼錘,擦著韓大雁的腦皮飛了過去,我趔趄著往前沖了兩步,一點沒反應過來。

  “嗚嗚,。”

  韓大雁彎腰以后,往后猛然一退,緊跟著第二錘子干來,還是奔著韓大雁的腦袋砸下,。

  “唰,。”

  韓大雁抬腿就是一腳,但青年也很靈巧,直接側身躲過,隨即猛然轉身。

  “南南,,快跑,。”

  韓大雁快速喊了一嗓子。

  “操。”

  我罵了一聲,倒是想跑,但無奈身體對著青年,根本不好轉身,當錘子沖我砸來的那一刻,我本能抬起腿,蹬了過去,但青年依舊橫移一小步,身體抹過我的腳,回頭就是一肘。

  “嘭,。”

  他的肘關節砸在我的喉嚨上,我沒有一絲停頓,噗咚一聲仰在了地上。

  “唰,。”

  鋼錘在空中蕩起殘影,直奔我的右膝蓋,。

  “哥們,有話好好說,。”

  我臉色蒼白,毫無節操的喊了一聲,本能在地上一滾。

  “操.你.媽,。”

  韓大雁飛身躍起,一個飛腳蹬在了青年的后腰,同時,鐺的一聲,錘子砸在青石的地面上,蕩起一陣火星子,落錘點就離我右膝蓋,不超過一掌寬,。

  青年一擊并未得手,身體趔趄著往前沖了兩步,轉身就跑,韓大雁掏槍就要崩。

  “操,別瞎整。”我制止了一句。

  韓大雁無奈,拎著槍就奔著青年追去,我也跟了過去。

  青年跑動速度挺快,但奈何他碰見的是百米王韓大雁,二人距離極速拉近,轉眼間到了街口拐角處。

  前面是筆直的街道,毫無遮攔,青年無奈,只能靈巧的越過花壇護欄,奔著里面的樹林子鉆去。

  “噗咚。”

  韓大雁一步邁了過去,青年回頭就是一錘子。

  “你.媽.了.個.b的,玩這個,你還嫩點。”

  韓大雁下盤杠杠穩,青年一舉錘子,他右臂向后一擺,抽冷子一拳,直奔腋下,。

  “嘭,。”

  一聲悶響,青年被韓大雁一拳,掏的身體往上一竄,嗷的一聲,錘子立時落地,。

  “啪,。”

  韓大雁抓住他的頭發,左腳猛然蹬在他的后膝蓋,青年噗咚一聲跪地,同時,韓大雁松手,往后退了兩步,右腿直接橫掃,。

  “蓬,,。”

  簡單粗暴的一腳,青年宛若被打飛的足球角旗,腦袋帶著身體,橫飛著滾了三圈,直接躺在了地上,。

  “呼呼,。”

  我喘著粗氣,剛剛跑到,越過護欄,出言沖韓大雁問道:“干死了。”

  “不能,,我都多大歲數了,哪有那個爆發力了。”韓大雁謙虛的回了一句。

  “操。”

  我越過韓大雁,撿起地上的錘子,直接走到了青年旁邊,用手扒拉一下他的臉蛋子,出言問道:“喂,死沒死呢。”

  青年躺在地上,哇哇吐著白沫,顯然腦袋被干懵了。

  “嘭,嘎嘣。”

  我毫無征兆,一錘子干在青年的手掌上。

  “嗷。”

  青年疼的瞬間坐起,死死抓住了被砸的左手。

  “開個瓢,你看怎樣,。”

  我斜眼問道。

  青年使勁兒甩了甩腦袋,沉默半天,眼神飄忽的說道:“哥們,有話好好說。”

  “我.去.你.媽的,,來,腦袋伸過來,讓我干一下,咱倆啥事兒沒有。”

  我驚魂未定的罵道。

  “大哥……大哥,,咱倆沒仇,我拿錢辦事兒,,你整我犯不上。”青年捂著手指頭,額頭冒汗的沖我回道。

  “李水水讓你來的。”我皺眉問道。

  “我不認識李水水,大哥,我不是本地人。”青年毫不猶豫的回答。

  “你這個b嘴啊,,是真。”

  我絲毫不信的掄起了錘子,準備對他嘴進行毀滅性打擊。

  “大哥,大哥,我沒撒謊,我是在重慶干黑活的,你看我兜里,火車票還在呢,就今天的。”青年快速解釋道。

  “別動昂。”

  我回了一句,伸手在他兜里翻了翻,幾秒以后,掏出了一千多塊錢,一張火車票,其他身份證件,一樣沒有。

  我看了一眼時間,確實是今天的火車票,出發地也確實是重慶。

  “媽.了.個.b.的,我什么時候得罪重慶人了。”

  我疑惑的罵了一句,很是迷茫,根本不記得重慶有啥仇家,不過隨即又一想,難道是張君出事兒了,他在重慶啊,。

  “找你來的人叫啥。”我再次逼問。

  “大哥,我們是從上面接活的,他就告訴我們要干誰,至于誰找的,肯定不會跟我們說,但這次走之前,我聽我哥們說,找我們的人,好像是個姓劉的年輕人,再多,我就不知道了。”青年看著我,使勁兒拽著被砸的手指,快速回道。

  “姓劉,。”

  我他媽聽見這個名兒,更迷糊了,完全想不起,什么時候得罪過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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