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府,洞房 紅燭搖曳,暖暖的燭火,照在那兩位并肩而坐的新娘子身上,她二人就像是兩朵已然盛開的紅色玫瑰,只等著陶商前來采摘。
“施妹妹,你這手藝真是巧奪天工了,咱們這身喜服,只怕是這世上最漂亮的喜服了。”百無聊賴之下,上官婉兒便撫摸著自己的鳳服,嘖嘖贊嘆道。
西施號稱“針神”,如今自己成婚嫁人,這喜服自然要親手縫制,上官婉兒也算是跟著沾了光。
西施卻好似全然沒有聽到她的稱贊,只是一個勁的揉著衣襟,一副緊張不安的樣子,上官婉兒甚至能清楚的聽到她慌促的呼吸聲。
“妹妹,瞧你緊張成了什么。”上官婉兒輕輕的握住了西施的手,柔聲安慰道。
西施那緊張不安的心情,方才稍稍平伏,卻又緊抓著上官婉兒的手,顫聲問道:“婉兒姐姐,咱們已經坐了這么久,前邊的酒宴想必已經散了,陛下隨時可能前來,姐姐你難道就一點都不緊張嗎?”
“緊張?我要緊張什么?”上官婉兒故作淡定的反問道。
“你沒聽那些老嬤嬤們教的么,呆會陛下前來洞房臨幸之時,咱們要一絲不掛的伺候陛下,還要幫著陛下把那……那什么,放進咱們的身……”
說到這里,西施已是心跳加,鳳帕下的臉蛋通紅滾燙,羞于再說下去,只低低道:“總之那得是多么難為情,多疼的事情啊,你怎么可能不緊張呢?”
“緊張又有什么用呢。”上官婉兒輕嘆一聲,“那些事,是我們從女兒變成女人的必經之路,早晚都是要過那一關的。”
西施沒話可說了,依舊在揉著自己的衣襟。
上官婉兒這回雙手抓住了她的手,輕聲道:“放心吧妹妹,無論今晚咱們會經受怎樣的波折,我都會與你一起承受,咱們一起好好的侍奉陛下,將來在宮中,我們還要互相扶持,才能在宮中有一席之地。”
“嗯,只要有姐姐在,我就不怕了。”西施也是緊緊握住了上官婉兒的手,輕輕點點頭,情緒方才平伏了幾分。
她二人正互相寬慰之時,只聽吱呀一聲響,原本虛掩的房門,忽然間開來。
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她二人秀過喜帕向外張望,便瞧見陶商在幾名婢女攙扶下,正搖搖晃晃的步入洞房。
上官婉兒和西施的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呼吸加劇,小臉通紅,剛剛平伏下的心境,又重新陷入了緊張中。
“爾等都退下吧,這里沒你們的事了。”陶商雙手朝后笑著一擺。
左右婢女們很是識趣,忙是退了出去,將房門反掩。
紅燭高燒的洞房內,頓時只余下了陶商,還有他那兩個緊張不安的新妃美人。
“二位愛妃,讓你們久等了。”陶商笑瞇瞇的走上近前,鼻中嗅著她二人身上散出來的脂粉體香,心中的念火漸漸的就燃燒了起來。
上官婉兒和西施坐在那里,看著陶商步步近前,鼻中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和強烈的雄性氣息。
那種濃烈的異性氣息,刺激著她們,令她們一顆心兒不禁蕩漾起來,身體也本能的開始起了微妙的反應。
陶商搓了搓手,也懶得進行那些洞房中小禮節,雙手一伸,便將她二人頭上的喜帕,統統揭了下去。
兩張絕色傾城,國色天香,卻又嬌艷如暈,羞澀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的絕美面容,頓時便撞入了陶商的眼簾。
一瞬間,陶商心頭深深一陣悸動,血脈漸賁。
上官婉兒和西施二人,則又是窘羞,又是期盼,二人不敢正視陶商那肆意如狂的目光,只是低眉含笑,嬌羞無限。
盡管此前之時,她二人其實已經算是伺候過了陶商,雖然方式有所不同,但一身的秘密隱微,其實早被陶間閱盡,也早跟陶商有了肌膚之親。
只是,那種侍奉到底還沒有觸碰到關鍵所在,在她二人內心之中,自己仍舊是純潔的處子之身,只待著陶商今晚讓她們花苞綻放,那種悸動,那種緊張,豈能不叫她們內心波動如潮,低眉含羞 陶商則是一屁股坐在了她二人之間,左邊摟著上官婉兒,右邊擁著西施,左右兩邊狠狠的嘬了她們一口。
這當然不是陶商頭回親她們,但這一次的意義,卻與先前全然不同,之前她們是以臣子,甚至是宮女侍仆的身份,而這一種,則是以天子之妃的身份,意義當然不一樣。
陶商這一吻下來,兩位愛妃頓時是面紅如潮,俏臉如桃花般燦爛,那低眉羞笑之中,流淌著絲絲縷縷的甜蜜歡喜。
看著那兩張羞笑絕美的臉蛋,手臂摟著那酥軟如玉,柔若無骨,豐盈卻又不失窈窕的嬌軀,陶商是血脈賁張,胸中念火轉眼熊熊燃燒,幾欲將身體都焚燃。
“良辰美景豈能浪費,愛妃們,該是歇息的時候了。”陶商笑瞇瞇道,英武酒氣的臉上,已彌漫著濃濃的邪意。
上官婉兒和西施對視一眼,眸中都涌起了悸動和緊張的神色,她們知道,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候,馬上就要到來了。
“臣妾服侍不周之處,還請陛下恕罪才是……”上官婉含羞帶笑,嬌聲央求道。
西施也低低道:“陛下龍威浩蕩,待會還望陛下憐惜臣妾和姐姐柔弱之軀,輕些才是。”
看著這嬌羞可人的兩位美妃,陶商胸中的念火頃刻間就快燃到爆,哈哈大笑道:“放心吧,朕疼惜你們還來不及呢,今天晚上,朕定會讓你們深深的體會到做朕女人的好處,哈哈——”
狂笑聲中,陶商如猛虎雄獅一般,撲向了那兩只嬌弱的羔羊。
洞房內,紅燭搖動,獅吼如雷,一場肆意的征伐,就此開始。
巫山迭起,甘露霖霖,那男男女女靡靡之息,纏綿在一起,那墻上的影跡,同樣融合在了一起,不斷的變化著形狀,已分不清誰是誰。
“嘀……系統掃描,宿主正式完成聯姻,獲得對象西施暴擊天賦。”
“嘀……系統掃描,對象上官婉兒和西施,產生極度愉悅,生成仁愛點2o,宿主現有仁愛點7o。”
當天的洞房之夜,陶商終于把上官婉兒和西施,兩個絕世佳人,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從今天起,他就可以肆意的享用上官婉兒,而不用擔心她身上的勸降天賦會消失。
同時,她也可以盡情的征伐西施這位四大美人,而且暴擊天賦也已到手。
有了這暴擊天賦,陶商在出招之時,就有一定的機率,揮出威力翻倍的必殺一擊,而隨著他武力值不斷的提升,暴擊的威力也將跟著不斷提升,這簡直是一大神技。
當天晚上,陶商還憑借著雄風和耐久兩大天賦,精力旺盛到了極點,對上官婉兒二人是輪番的征伐,數度將她們送上了云宵,直折騰到了后半夜方才罷休,讓她徹底享受到了做自己女人至妙樂趣。
溫柔鄉中的肆意過后,陶商卻沒有忘記正事。
一晌貪歡過后,次日午后時分,他便留曾國藩留守長沙郡,安撫人心,督調糧草,自己則率大軍再度南下,直奔桂陽郡而去。
此時,石達開已率領著兩萬兵馬,先于自己主力兩天的腳程,由臨湘城南下,掃蕩桂陽。
正如陶商的預料那般,石達開的倒戈一擊,給了太平天國沉重一擊,沿途太平軍不是望風而潰,就是開城在投降。
石達開的先鋒大軍一路南下,勢如破竹,數日間便連破衡縣,耒陽,便縣等桂陽郡北部諸城,兵鋒直逼桂陽郡治所郴縣。
郴縣,軍府大堂。
“石達開!你這天殺的叛賊,竟然敢背叛朕,敢背叛天國,朕要你不得好死,朕要叫你不得好死!”
大堂中,洪秀全在咆哮怒吼,怒罵著“叛賊”石達開,臉氣到憋紅,胸都快要給氣炸了。
石達開乃是太平天國開國之王,以忠勇而聞名,洪秀全原先還為石達開被俘而感到痛心疾,自以為損失了一員左膀右臂的大將。
他顯然以為,以陶商之殘暴狠辣,俘獲了石達開之后,必會將其殺害。
而反過來,以石達開的忠肝義膽,也決計不會背叛天國,背叛他這個天王,必會選擇寧死不屈。
故是洪秀全認定石達開這一次是必死無疑,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只等石達開死訊一到,就立刻為其舉哀喪,借著石達開之死,來激起將士們的悲憤,以之來提升士氣。
洪秀全的如意算盤卻落空而立。
他沒有等到石達開犧牲的消息,卻等到了石達開歸降魏國的驚人消息,而且石達開不僅降了魏國,還帶著兩萬大軍反戈一擊,殺的沿途太平軍是望風而潰,兵鋒直逼郴縣而來,竟要致他于死地。
洪秀全焉能不驚憤萬分,焉能不盛怒到肺都要氣炸掉。
“臣早就看出來,那石達開不過是個假忠假義之徒,這一次被俘,他終于露出來他的本來面目了。”楊秀清一副早有所料的樣子,跟著在旁邊煽風點火。
洪秀全是更恨到咬牙切齒,大罵不休。
左右韋昌輝,蕭朝貴等太平天國諸王們,也跟著破口大罵,叫嚷著要親手殺了石達開,為天國除逆。
罵歸罵,罵完之后,恰好斥侯又送來了緊急軍情,聲稱石達開所率的兩萬大軍,已殺至了郴縣以北二十里,很快就要殺到城下。
這個消息,頓時令大堂中一片嘩然,本是憤怒之極的洪秀全,這下也沒了脾氣,猙獰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慌意。
足智多謀的楊秀清,這下也閉上了嘴巴,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畢竟,他們恨石達開歸恨,但卻很清楚石達開的實力有多強,有多難對付。
眼下石達開率領著的,可是精銳的兩萬魏軍,而他們的敗兵卻處在崩潰逃亡之中,根本來不及聚集,手中可用之兵,不足一萬五千人而已,且都是人心惶惶之士。
這樣的不利局面下,即使是楊秀清,也沒有自信可以擋得下石達開兩萬精兵的進攻。
一時間,大堂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
這時,沉默已久的司馬徽,終于站了出來,拱手進言道:“天王,石達開背叛天國確實是可恨,但依我軍眼下實力,也確實無法守住郴縣,依老朽之見,天王當起程退往曲江關,拒五嶺之險,封住魏軍進入交州的口子,然后再收攏敗兵,重整旗鼓,那時再圖誅滅叛賊,掃平魏軍不遲。”
洪秀全此時已冷靜了下來,沉默不語,反復的思量著司馬徽的進言,權衡著利弊。
半晌后,洪秀全抬頭看向了楊秀清,征詢他的意見。
楊秀清也無可奈何,只有默默的點了點頭。
洪秀全別無選擇,只是按下了憤怒和不甘,當即下令即刻起程南往曲江關,以避石達開鋒芒。
號令傳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準備跟著洪秀全南逃。
這時,洪秀全的目光,卻又看向了桂陽太守趙范,命令道:“趙范,朕命你率五千桂陽天兵堅守郴縣,為朕殿后,只有朕退至曲江關之后,才準許你撤退。”
趙范臉色立變,心中是暗暗叫苦,心想你天王自己要逃,卻留下我來殿后,這不是把我往虎口里推么。
洪秀全看出趙范有猶豫,便臉色一繃,喝道:“怎么,趙范,你難道不想為天國盡忠不成?”
趙范嚇了一跳,忙拱手道:“臣豈敢,臣自當死守郴縣,掩護陛下撤退。”
洪秀全這才滿意,也不敢久留,即刻出府而出,帶著兵馬倉促離城。
片刻間,堂中人去樓空,只留下了趙范和他的幾名屬下,一臉苦樣的立在那里。
“你自己帶著交州兵逃離,卻留我帶著我荊州兵死守郴縣,為你殿后,你這一招也真夠……”
趙范心中暗自抱怨,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暗自搖頭嘆息。
就在趙范愁眉苦臉,想著怎么能守住郴縣,擋住石達開,完成這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之時,身后一名年輕的郡吏,忽然拱手道:“太守不必憂……慮,屬下有一計,可以不消一兵一卒,就……就能赫退那石達……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