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如果那小子真的有崔典當靠山,怎么都不可能會來我們這里當陪練!”
付鵬臉色巨變,想了良久,也想不明白,如果白玉樓真有崔典當靠山,以崔典的身份,怎么可能會讓白玉樓來當陪練,也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萬春輝剛剛所說,是怕被他報復,欺騙他的謊言,希望能接住崔典之名,把他給嚇住。
“是我小瞧了萬春輝這王八蛋,沒想到差一點著了這王八蛋的道!”
付鵬陰沉著臉色,語氣異常不善道。
“老大,你看我們回去之后,是不是著手準備報復那兩個王八蛋?”
一名魁梧大漢眼睛一亮,連忙提醒道。
“不,還要等一等!”
付鵬搖了搖頭。
“不是,老大不是知道萬春輝那家伙是害怕我們報復,所以假借崔典崔大人的虎皮嚇我們,那小子不會有崔典崔大人當靠山,為何還要等一等?”
另外一名魁梧大漢不甘心道。
“我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那小子不可能有崔典崔大人當靠山,但是......”
說到這里,付鵬話語一頓,深深地掃視一遍身邊這一名名鼻青臉腫的魁梧大漢,強忍著心底的憤怒,語氣異常冰冷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那小子真有崔典崔大人當靠山,那一旦讓崔典崔大人或者軒耀會的人知道我們對那小子做過的事情,到時候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
“那老大,我們就這樣放棄了?”
一名魁梧大漢不甘心道。
“放棄?”
付鵬哈哈大笑一聲,仿佛是聽到了天大般的笑話,猙獰著面孔,語氣之中充斥著無窮無盡的怒火,冷笑道,“從小到大,我不是沒有吃過虧,可就從沒有放棄報復過,誰敢讓我吃虧,我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今日卻被人這般羞辱,我要是不報復回去,以后還有何顏面見人,其他人一旦知道這一件事情,又會如何看待我?”
“那老大,你想怎么辦?”
一名魁梧大漢不解道。
“回去之后,你們盡可能給我打探出那小子的身份,一旦確定那小子沒有崔典崔大人當靠山,就是我們報復的時候!”
付鵬陰沉著臉色,語氣異常冰冷道。
“是,老大!”
一名名魁梧大漢眼睛頓時一亮。
陪練宿舍街道之中。
“白兄弟,等一下我!”
忽然,身后傳來一道叫喊聲,白玉樓腳步一止,扭頭望去,只見身后萬春輝跑了過來,等他剛一來到身邊,邊走邊說道:“萬大哥,你的事情解決了?”
“解決了!”
萬春輝笑著說道。
“那就好!”
白玉樓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么。
“對了,白兄弟你剛剛施展的是什么武功,我看著好像有些熟悉!”
萬春輝好奇地詢問了起來,這倒不是虛言,自從白玉樓暴起出手,一擊擊倒付鵬之后,他就看得十分認真,震驚的同時,也是無比的疑惑。
他震驚,這位年紀不大的少年,竟然有這一身好本領,付鵬等人聯起手來竟都不是這位少年的對手。他疑惑的則是,白玉樓施展出來的本領,他好像有些熟悉。
“我施展的是野狗拳,不知道萬大哥你聽說過沒有?”
白玉樓隨口回答,也不怕被萬春輝識破。
“野狗拳?”
萬春輝驚呼一聲,臉色巨變,古怪地看了一眼白玉樓,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到嘴邊的話語又一下子咽了回去。
“怎么有問題嗎?還是說我這野狗拳有些名氣,你聽說過,知道野狗拳的厲害?”
白玉樓知道萬春輝為何會這般震驚,也不點破,話語一轉,疑惑道,“可是不應該呀,我記得我學習的這一門野狗拳就是一門最為普通不過的武功,十個人有幾個人沒有聽說過,萬大哥你怎么會知道?”
“白兄弟,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身上正好有一門野狗拳也曾修煉過,只是連門檻都沒有入,更別說像白兄弟你這般厲害!”
萬春輝感慨了一聲,臉色有些復雜,到沒有懷疑,白玉樓所學習的這一門野狗拳是從他這里偷竊所得。
要知道他們接觸的時間,也就一天左右,而白玉樓竟然能夠把野狗拳施展到這等程度,別說一天,怕是一年都無法做到。
所以也就沒有這種懷疑!
“萬大哥,你過獎了,普普通通罷了,算得那門子厲害!”
白玉樓咬了咬它,滿不在乎道。
“白兄弟,瞧你這話說的,如果被別人知道,怕是會羞愧而死。要知道白兄弟你可是靠這一門野狗拳,打得付鵬等人落花流水,這要是都算是普普通通,怕是沒有普普通通的武功了!”
萬春輝嘴角微微抽搐,古怪地看了一眼白玉樓,也不知道這位是在謙虛,還是在裝逼,也不敢繼續在這一個話題上糾纏,連忙轉移道,“對了,白兄弟,以你的身份,剛剛為何要給付鵬一百枚銅錢?”
“身份,我這算哪門子的身份,不過是稍微有點靠山罷了!”
白玉樓自嘲地笑了笑,不等一臉古怪的萬春輝回應,又接著開口說道,“白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我這人是最不喜歡麻煩的,區區一百枚銅錢而已,被敲詐走就敲詐走,我還沒有放在眼里,只要沒有發生沖突就好,可誰知道那些家伙竟然會貪得無厭。
我是有錢,但不代表我會委曲求全!
既然那些人這般不知天高地厚,那我也只能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還有要講規矩的!”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聽到白玉樓的回答,萬春輝點了點頭,也沒有意外,也不想再糾纏這一個話題,再一次轉移話題道,“對了,白兄弟,從明天開始,你就會經歷第一次陪練任務,不知道你可曾學習過我們陪練的武功?”
“萬大哥,你說的可是硬氣功?”
白玉樓詢問道。
“沒錯,正是硬氣功!”
萬春輝點了點頭。
“剛得到,還不曾學習過!”
白玉樓說謊都不眨眼道。
“不知道白兄弟你可曾繳納過錢財?”
萬春輝問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硬氣功不是所有人都有嗎?還要繳納什么錢財?”
白玉樓疑惑道。
“是我糊涂了,都忘記白兄弟的身份,區區一門硬氣功而已,又怎么可能要繳納錢財!”
萬春輝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