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你動了殺意?”
烏雪珍臉色微微一變,看了一眼,被白玉樓一掌轟成血霧連一具全尸都沒有留下,倒是有一灘血跡的溫寶山,又看了一眼白玉樓,冷哼一聲,譏諷道:
“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開心,你的厲害,我想他是知道的,明知道絕非是你的對手,他除非是腦子進水了,否則怎么可能會對你動了殺意?”
溫寶山。
她是不認識的,正是因為不認識,所以才能夠大概推算出溫寶山的武道修為如何。說一句不客氣的話,整個百毒教無數真傳弟子,凡是武道修為不凡之輩,她都見過,也都認識,卞鳴正是其中之一。
先不說白玉樓這一段時間,在整個百毒谷之中,做過的那一件件大事,溫寶山是否知道,就單說,溫寶山既然能夠進入百毒圣殿,不久前也應該是在百毒圣殿外圍,也應該親眼見識過,白玉樓是如何擊敗卞鳴的。
卞鳴的厲害,凡是來參加這一次百毒谷的眾多真傳弟子,沒有幾個不知道,既然連卞鳴都非白玉樓的對手,而且還不是一合之敵,足以說明白玉樓的恐怖之處。
只要溫寶山腦子沒有進水,就應該知道,自己絕非白玉樓的對手,縱然對白玉樓懷有殺意,又怎么敢真的在背后偷襲呢?
百毒教的真傳弟子就沒有一個是愚蠢之輩!
白玉樓的解釋,她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是不相信。
顯然。
應該是白玉樓看見溫寶山找到了某件寶貝,而且看樣子,還是那種價值連城的寶貝,威逼利誘,讓溫寶山交出來,可偏偏溫寶山舍不得,所以白玉樓才動了殺機。
這種事,時常在百毒圣殿之中發生,雖然不至于像白玉樓這般,直接下死手,但是大打出手,還是有可能的。
“師姐,你真的是誤會我了,他真的是對我動了殺機,還在背后偷襲,我真沒有欺騙你!”
白玉樓苦笑一聲,聽到烏雪珍這一番話語,再見她臉上的神情,大概也能夠猜測出她心中的想法,連忙開口解釋道:
“師姐,你可能不知道,他可能是知道我的武道修為厲害不假,但當時他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以至于喪失理智,才會無視我的武道修為如何,一心想著殺我報仇,所以才會在背后偷襲,欲置我于死地!”
“仇恨蒙蔽了雙眼?”
烏雪珍一臉的譏諷,冷笑一聲,輕蔑道:
“那你倒是說說,他是被什么仇恨給蒙蔽了雙眼!”
“師姐,你可能不知道,在不久之前,我曾和他發生過沖突,他見財起意,欲搶劫我隨身攜帶的寶貝,可是技不如人,反敗在我手上,被我把他和他幾個同伴身上的寶貝一掃而空.......”
還不等白玉樓話語說完,就被烏雪珍打斷道:
“就這?”
說到這里,烏雪珍話語一頓,失望地看著白玉樓,白玉樓這一段時間,在百毒谷之中做過的一件件大事,她也是聽說過,不說剛剛慘死在白玉樓手上的溫寶山,是不是真的被白玉樓搶劫過,但她相信,溫寶山不可能會是那種愚蠢之輩,譏諷道:
“如果他和他的同伴,曾經被他打敗過,那也算得上是親身體驗過你的武道修為,知道你的武道修為恐怖,那他更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找你報仇雪恨,我想,他應該清楚的知道,他和你之間的武道修為差距,怕是說一句天壤之別都不為過。
你可別告訴我,他僅僅是因為身上的寶貝被你搜刮走了,所以他才會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這種話,你糊弄三歲小孩,或者不是百毒教的人,還可能有人相信,但你要是糊弄我,我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每一次百毒谷開啟,時常會發生沖突,隨身攜帶的寶貝被搜刮走,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看他剛剛的年紀,應該也不是第一次來參加百毒谷了,想來早就經歷過,隨身攜帶的寶貝被搜刮走的痛苦,以前沒有發作,如今又怎么可能會因為這種事情,敢干出背后偷襲之事?”
“師姐,你不知道,這僅僅只是個引子!”
白玉樓苦笑道。
“引子?”
烏雪珍眉頭微微一皺,深深地注視著白玉樓,冷笑道:
“那你倒是說說,真正的緣由是什么!”
“師姐,因為他和他同伴身上的寶貝都被我搜刮走了,以至于這一次進入百毒圣殿之中,沒有寶貝防身,以至于除了他之外,其他幾名同伴皆是命喪百毒圣殿之中。想來他和其他幾名同伴感情極好,見到我之后,想到這一切都是我害的,以至于被仇恨蒙蔽了理智,才會在背后偷襲!”
“不可能!”
烏雪珍頓時一驚,可是看著白玉樓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驚疑道:
“等等......你告訴我,你從他和他幾名同伴身上,搜刮走幾個儲物袋?”
“師姐,每一個人身上我都搜刮走了兩個儲物袋!”
白玉樓硬著頭皮說道。
“兩個儲物袋?”
烏雪珍驚呼一聲,恨恨地瞪著白玉樓,怒罵道:
“你小子還真不是一個好東西,把他們身上的寶貝竟然都搜刮走了,連一件防身的寶貝都不留!”
她也不是第一次來百毒谷了,雖然沒有人膽敢搶劫她,但是這么久以來,也曾聽說過許多百毒谷之事,知道進入百毒谷之中的真傳弟子,大多都會隨身攜帶兩個儲物袋,以至于放置尋常東西,一個放置真正的寶貝,一般和其他師兄弟發生沖突,被搶走的,大概也就是放置尋常東西的儲物袋。
像放置真正寶貝的儲物袋,能否被發現都很難說。
“也難怪人家明知道你武道修為恐怖,也要背后偷襲弄死,換成我,被你弄成這等下場,不把你弄死,也是難解我心頭之恨!”
烏雪珍感慨一聲,聽完白玉樓的解釋之后,她這才相信,白玉樓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可不代表,她對于白玉樓有任何諒解,反而恨恨道:
“你都把人家往死里逼,人家又怎么可能會放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