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堡、執劍使駐地外、大門口。
“左哥,都這個時候了,你不在家休息,守在這里干什么,不會是發現幕后黑手的蹤跡了吧?”
云海牽著駿馬、吳壯前面帶路,正好看到大門口,站著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連忙走了上去,好奇道。
“這位就是新上任的十戶大人吧?”
左永清沒有回答吳壯的好奇之問,目光一下子看到了坐在駿馬背上的白玉樓,眼睛頓時一亮,連忙迎了過去。
“沒錯,這位正是我們柳木堡新上任的十戶大人,左哥,你不會是知道十戶大人這個時候回來,就故意守在門口等待吧?”
吳壯取笑一句,看著白玉樓好奇的目光,顯然是在意左永清的身份,也不敢耽誤白玉樓時間,連忙介紹道:
“十戶大人,我來給你介紹下,這位也是我們柳木堡執劍使之一,姓左名永清,是當前柳木堡眾多執劍使之中武道修為最強之人,所以如今追蹤幕后黑手之事,也都是由他負責!”
“左大哥,你好.......”
還不等白玉樓話語說完,就見左永清臉色一變,連忙搶先開口說道:
“十戶大人,你可千萬別叫我‘左大哥’,在你面前,我可沒有這個資格,你要是不嫌棄,叫我永清就可以了!”
“那行吧,永清,不知道你這個時候等我有何事?難不成真的是發現做出柳木堡血案幕后黑手的蛛絲馬跡了?”
白玉樓點了點頭,也不想在稱呼這種小事上多做糾纏,直入主題道。
“十戶大人,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就我這點本事,哪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找到做出柳木堡血案幕后黑手的蛛絲馬跡?”
左永清苦笑一聲,自嘲道:
“這可是連執劍使總部下來的大人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既然不是為了柳木堡血案幕后黑手,那不知道永清你這個時候找我有何事?”
白玉樓疑惑道。
“十戶大人,你誤會了,不是我找你,而是趙家的人找你!”
左永清正色道。
“趙家?”
白玉樓眉頭微微一皺,一臉的疑惑,顯然是不知道,這所謂的‘趙家’是何東東。
“十戶大人,這趙家,乃是當前柳木堡之中最大的武道家族,其家族族長乃是柳木堡堡主,掌控著柳木堡三分之一的生意!”
還不等左永清開始解釋,牽馬的云海搶先開口說道。
“那不知道這趙家找我有何要事?”
白玉樓點了點頭,也不再好奇,這所謂的‘趙家’是什么東東,不過還是有些意外,這個時候,這所謂的‘趙家’找他有什么事?
“對不起,十戶大人,我也不知道這趙家找你有什么事,我不過是區區一普通執劍使,縱然人家趙家有要事找十戶大人,他們也不會和我透露!”
左永清苦笑一聲,自嘲地笑了笑,生怕白玉樓生氣,又連忙開口說道:
“來的是趙家管家,而且也是趙家族長的心腹,所以我想,應該是趙家族長有事找十戶大人你!”
“我知道了,麻煩前面帶路吧!”
白玉樓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么,從馬背上一躍而下,跟隨著左永清,走入執劍使駐地之中。
“你跟過來干什么,還不快把十戶大人的坐騎牽下去好生伺候?”
吳壯跟隨在白玉樓身后,快步朝執劍使駐地之中走去,余光突然看到,云海牽著駿馬跟了過來,瞪了一眼,呵斥道。
“不好意思,是我糊涂了!”
云海有些不甘心,他其實也好奇,這個時候,趙家管事找他們十戶大人有何要事,可是聽到吳壯這一番話,也不敢多說什么,倒不是怕得罪吳壯,而是不敢得罪白玉樓,也只能牽著白玉樓的坐騎離開。
大堂之中。
“趙管事,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們十戶大人現在才來,還請你見諒!”
左永清帶著白玉樓走入大堂之中,抬頭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一名老者,諂媚著笑容,連忙開口說道。
“還真是好大的脾氣,讓我等這么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執劍使百戶呢!”
趙管事冷哼一聲,話語還沒有說完,余光忽然看到,跟隨在左永清身邊的白玉樓,死死地看了一眼白玉樓,臉上盡是震驚之意,倒不是認出了白玉樓,他們不過是第一次見面,連各自的姓名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會認識,主要是被白玉樓稚嫩的面孔給嚇到了,皺眉道:
“你確定這是你們執劍使新上任的十戶,而不是隨隨便便找來的一個人過來糊弄我?”
“趙管事,瞧你這話說的,先不說以趙管事你的身份,我們怎么敢糊弄你,就單說,我們那里敢隨隨便便找一個人來冒充十戶大人,這對我們又沒有什么好處!”
左永清苦笑一聲,知道趙管事話語之中的意思,也不生氣,顯然是被白玉樓稚嫩的面孔嚇到了,不相信白玉樓會是執劍使十戶,別說是趙管事,就連他剛才,第一次看到白玉樓時,如果不是吳壯一而再再而三使眼色,他也不敢相信,他們新上任的十戶大人會這般年輕。
“小兄弟........不,不,不,看我這張嘴,十戶大人,不好意思,我剛剛都是胡言亂語,還請你不要怪罪!”
趙管事深深地看了一眼左永清,看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的,而且也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他除非是腦子進水了,否則是絕對不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臉色微微一變,連忙諂媚著笑容,替白玉樓賠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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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乃是他柳木堡堡主的心腹,可一旦此子真找他麻煩,他們堡主別說替他出頭,沒搶先一步收拾他就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