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意外地獲得了原本以為已經丟失的那把‘天空之琴’后,理所當然的,熒、派蒙、安柏三人便在第二天開始,伙同一個酒吧的老板以及西風騎士團的團長琴等人一起,進行著她們的那種在安妮看來有些無聊和中二的拯救世界的游戲。
當然了,拯救世界可能不太正確,也許可以說成是‘勇者拯救惡龍’?
于是,她們那伙子家伙便開始緊鑼密鼓地進行著一系列的工作,反正安妮是經常看不到她們的蹤影,只知道她們是早出晚歸且還一副很累的樣子,也不知道在外邊都干了些什么。
緊接著,在安妮又在蒙德晃蕩了兩天后,自稱是做好了所有準備工作的熒、派蒙以及安柏三人便再一次齊齊在一大早找到了安妮,并開口就興致勃勃地說什么打算邀請她去聽那個綠衣服的怪大叔,也就是安妮碰到過一次的,那個名字叫做溫迪,而事實上卻是那雕像本人的‘風之神’的彈琴表演?
“也就是說……”
迷糊了好一會,才漸漸清醒并大概弄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后,安妮就當然是一臉的震驚和懵圈。
“那家伙,那個綠衣服的怪大叔嗎,他要去玩那種對牛彈琴的把戲,然后……”
“你們還想要拉著人家,跟著你們一起去聽?”
而同時,那睜大的雙眼看向三人時也滿滿的全是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
因為她實在是想不通,別人要去對牛彈琴那就去好了,又不是專門給人做的表演,那有什么好聽的,還犯得著巴巴地跑來邀請她?
“不對!”
“才不是對牛彈琴,是對龍彈琴!”
聽到安妮搞錯了對象,竟把風魔龍喚作‘牛’,派蒙便趕忙沖過來,飛在安妮的床頭并生氣地糾正補充著這般說道:
“那是龍!”
“風魔龍,也就是原本蒙德的四風守護之一,東風之龍特瓦林!”
雖然派蒙很多時候都會反應慢一拍,也理解不了某些家伙的潛臺詞,但是,她現在卻知道,那風魔龍就絕對不是牛!
“而且啊……”
“那個大叔也不是什么怪大叔,他的真正身份,其實是風之神巴巴托斯哦,也就是西風大教堂里的修女神父們朝拜供奉的那個對象!”
“他可厲害了!”
“我們將凈化后的龍之淚滴在了天空之琴的琴弦上,那樣一樣,由風之神親自拿去演奏,就一定能讓被詛咒折磨的風魔龍特瓦林重新蘇醒過來。”
“那位溫迪大人他就是這么說的。”
派蒙一臉興奮地說著。
原本啊,那個溫迪的身份她們都答應過不胡亂對外宣揚的,但是,想到安妮雖然有些討厭,但卻不是外人,而是自己人,所以,派蒙就當然是沒有怎么遲疑,直接將事情的原委給這么大略地說了出來。
然后,她便一臉得意和期待地看向了安妮,等著還穿著睡裙并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的安妮的反應。
“人家才不管你們是去聽對牛彈琴還是對龍彈琴呢!”
可惜的是,不管對方是打算對什么彈琴,安妮就都不是太感興趣。
事實上,要不是今天她好像還有些事情,確實是需要早起的話,就憑著眼前的這三人膽敢來吵到自己,她就非得讓自家的小熊讓她們知道熊掌炒肉是個什么滋味不可!
“對了。”
“你們剛剛說是去哪里彈來著?”
接著,安妮便再次問道。
既然這些人都忙完了且還都找上了門來,如果可以的話,或許,她安妮女王大人也會去湊湊熱鬧也說不定?樂文 不過,她敢用小熊的名義保證,她就只是想去湊湊熱鬧而已,絕對絕對不是去聽別人對牛彈琴的。
“誒?”
“哪里彈啊……”
派蒙一怔,接著傻眼了。
“熒!”
“他們說是在哪個地方來著?”
然后,明擺著自己也忘了具體地址的她,只得悻悻地轉過頭去并朝著身后的熒脆聲問道。
在當時,派蒙就只是被那澄凈之淚滴到天空之琴的琴弦上發出的奇妙波動和共鳴聲給吸引了,并為大家努力了好幾天才終于忙完而歡呼著,并沒有用心去記要去哪里集合的那種小事情。
“啊!”
“我也沒記住……”
“不過不要緊。”
“反正安柏會給咱們帶路的。”
很難得地,熒竟然故意驚呼著逗弄了派蒙一下,然后才耷耷肩,如此這般對派蒙說著。
“安柏?”
“快說!”
“那個彈琴的地方,是叫什么來著?”
沒辦法,派蒙只得飛到了安柏的跟前并有些焦急地問道。
“你們這兩個家伙!”
“當時都聽到哪里去了?”
安柏似是有些不開心,直接握拳叉著腰,一副很不滿的樣子。
“自然是聽到耳朵里去了啊。”
“只是沒能記住……”
“但派蒙記住了那個溫迪先生說的,他說只要到時候演奏一番,就能將風魔龍特瓦林從混亂和詛咒中解救出來!”
也許是本性如此,又或者是平常被安妮和熒倆人給打擊多了,所以,派蒙顯然對羞愧什么的不太敏感,竟完全無視了安柏的那種古怪的眼神,還能如此這般理直氣壯地回答著。
“唉!”
“好吧,記住了,是摘星崖!”
搖搖頭,看到熒也朝著自己投來問詢的眼神,沒辦法,偵查騎士安柏便只能將那個地名給說了出來。
“安妮。”
“你也一定會跟我們一起去的,對吧?”
說著,安柏走上前來兩步,微笑并忐忑地期待著對安妮發出了正式的邀請。
在來的時候,團長琴和迪盧克老爺都曾向她隱晦地提起過安妮。
很顯然,雖然那位溫迪大人看起來很有把握,但是……琴團長和迪盧克老爺可能就還是覺得,如果讓當初那風魔龍作亂的當天將其暴打一頓的某個小女孩給一起帶著去的話,就可能會更有把握一點?
而同樣,安柏自己也是那么認為的。
她也覺得,如果帶上安妮的話,會更加有安全感?
再就是,如果到時候,A計劃失敗的話,或許,她們可以直接執行某個并不存在的B計劃?
“摘星崖?”
“在哪?”
安妮顯然沒聽說過那個地方,且很可能也沒有去過。
“是不是很遠?”
雖然遠不遠什么的,對于自己來說都沒有什么關系,但是,安妮就還是下意識地問了這么一句。
“不遠!”
“就在千風神殿遺跡北邊,望風角的南邊!”
“那是一個很高很高的地方,而且還靠近海岸,不管是海風還是高處的風,在那里都能找到!”
“雖然風景可能比不上望風角,但是,單輪高度,它可比望風角要高多了!”
安柏這般自豪地說著。
因為,那種美麗的地方存在于她們的蒙德,而身為西風騎士團偵查騎士的安柏為守護這片地方而戰,那自然是一件值得她自豪的事情。
“千風神殿和那個望風又在哪?”
什么‘千風神殿’和‘望風角’,那兩個地方安妮聽都沒聽說過,所以,先是給安柏一個懵懂的眼神和滿頭的問號之后,她便再一次問道。
“這個……”
“該怎么說呢……”
安柏沒轍了。
因為她突然想起來了,安妮和熒她們都是才來蒙德沒多久,對蒙德城周邊的地形不熟悉,她就算說得再仔細也沒用,除非她跑去騎士團總部,把那份蒙德的地圖給拿來?
“我知道。”
幸好,這個時候熒開口了。
“雖說沒記得地名,但是,當時我有問過琴團長,知道大概的方位。”
她先是解釋了一句,然后才看向了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的安妮。
“很簡單。”
“也就是當初咱們相遇的那個地方。”
“那片懸崖和峽谷,安妮你應該還記得的,對吧?”
“摘星崖就是咱們當初露營的那片懸崖南邊,那個最高的斷崖,當時咱們還眺望過的。”
熒又想起了當初自己和派蒙碰到安妮掏鳥窩,然后看對方玩‘炸蛋’,自己和派蒙被濺了一身的蛋黃,不得不在那個山泉里沐浴的事情。
也就是在那天,她和派蒙第一次吃到了安妮從美食界里拿出來的好東西,那讓風餐露宿了好多天的她們,差點就沒有當場將各自的舌頭給吞下去。
“啊!”
“人家想起來了。”
“也就是熒姐姐你和派蒙光屁股在池子里洗澡,然后,被丘丘人偷看的那個地方?”
對方這么說安妮就知道是哪里了。
因為,她們當初在那個地方呆了一個晚上,然后在看星星的時候還說那座山怎么辣么高什么的,她確實還記得。
“才沒有被丘丘人偷看!”
“那是松鼠!”
聽到安妮亂說,為了自己和熒的清白,派蒙就當然是第一時間大聲地去抗議著駁斥道。
“哎!”
“安妮……”
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當看到安柏朝著自己投來的那種八卦和驚訝的眼神后,知道事情肯定會越描越黑的熒想了想,便直接捂著臉撇過了頭去,不打算去解釋太多。
畢竟啊,事情就確實是跟派蒙說的一樣,那就不過是一只大松鼠在遠處的大樹上好奇地張望著而已,而最后,那松鼠也還給她們貢獻了兩片肉,雙方之間的誤會已經一筆勾銷了。
“怎樣?”
“安妮,你去不去?”
安柏沒時間去糾纏那種小事情,所以,看到眾人鬧得差不多后,她就再一次問道。
“嗯……”
“還是不了吧!”
ε(´ο`)))唉 “人家和一個小姐姐今天約好了的,比起你們的對牛彈琴,人家還是覺得去跟那個小姐姐去打獵會更好玩一點?”
安妮遲疑了一下下,但最后就還是拒絕了。
不管怎么說,去聽那個一身綠的大叔對牛彈琴和去找一個小姐姐找好吃的,倆件事情孰輕孰重她就還是掂量得清的。
(提伯斯表示,在它家的糟心小主子的想法中,不管是對什么彈琴就都只能聽個響,聽完就完了,而要是去打獵的話還能吃個肚皮滾圓飽,那就確實是后者比較有分量一點?)
“是對龍彈琴啦!”
“不是牛!”
這時,聽到安妮的口誤,派蒙便又再一次氣呼呼地糾正著。
“反正都一樣啦!”
安妮無所謂地別過了臉去,懶得在這個困倦的時候去跟派蒙那家伙辯。
看到安妮已經下決定,熒和安柏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并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失望。
“安妮……”
“你真的不去嗎?”
“那可是關系到蒙德未來的大事,是見證歷史的時刻!”
安柏皺著眉頭再一次邀請著,并還狡猾地從某些方面誘惑道。
“不了。”
“人家還有更好玩的!”
“時間快要到了,祝你們對牛彈琴愉快哦!”
說完,看看時間已經不早,然后安妮便一把掀開了被子,然后光著腳丫子就沖進了那個盥洗間里,開始飛快地洗漱著。
“是對龍彈琴!!”
“是龍!!”
派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抗議了。
可惜,安妮沒有回應,只是里邊傳出來了一陣陣習練漱口的水流聲。
“再見!”
“晚上給你們帶好吃的!”
呯!!
沒多久,安妮就從盥洗間里出來了,然后在三人目瞪口呆中,已經換好了衣服的她,便直接說了這么一句后摔門揚長而去。
“現在怎么辦?”
沒辦法,熒只得有些遺憾地看向了有些沮喪的安柏。
“還能怎么辦,只能這么回去回復了!”
“希望琴團長有備用的計劃才好。”
說著,安柏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后如此這般沮喪地說道。
“那……”
“沒問題嗎?”
派蒙有些擔心的飛了過來。
她雖然時常會說些個傻話和做些傻事,但是,派蒙可不是真傻,她也知道有安妮那個壞小孩在場的情況下對她們有著什么樣的好處和保障,所以,看到三人出馬都沒有能邀請成功,她也不禁有些悻悻的。
“應該沒問題的。”
“有琴團長和迪盧克老爺在,還有那位大人……”
“應該會沒問題的吧?”
雖然話是那么說,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安柏的臉色和語氣就還是很有些不確定。
“雖然團長很厲害,號稱南風之獅,而且迪盧克老爺還是前隊長,但是……”
“算了,不想了!”
“咱們走吧!”
“不管安妮去不去,我們就肯定是一定要去的!”
“再不出發可要遲到了。”
低聲說了兩句,也不管熒和派蒙有沒有聽到,安柏很快就振作了士氣,并如此這般說道。
“嗯!”
“走咯!”
“去聽對牛彈……”
“不對!”
“是對龍彈琴!”
歡呼著的派蒙差點就說錯了,于是不得不趕緊捂著嘴并大聲地糾正著。
很顯然!
經過剛剛的那一番鬧騰,她似乎也有些被安妮給帶歪了。
“走吧!”
“距離有些遠,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知道自己沒有安妮或者那個兩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魔法師麗莎的傳送法術,趕路只能靠雙腳和風之翼的熒便伸手一揮,示意現在就出發。
畢竟,去那個摘星崖是一路向高處走,沒法利用風之翼,不快點的話她們只怕就很可能會錯過時間,那樣可就見識不到那位存在安撫和凈化風魔龍的場面了,那對有著事情想要詢問的熒來說可是怎么都沒法接受的。
“嗯!”
“走吧!”
“去的時候可能會累一點,但回來時就輕松了。”
振作起來了的安妮也如此這般說道。
畢竟,那摘星崖幾乎可以說是整個蒙德最高的地方,到時候,等回來時,她們從上邊一躍而下,說不定能直接用半天的時間就隨風滑翔到風起地和低語森林的交界處?
那種輕松又快捷的交通方式,可是安柏這個飛行冠軍最喜歡的!
“出發!!”
最后,在派蒙的一聲歡呼中,三人也不耽擱,徑直離開了這個小巧但是卻精致的小旅館房間。
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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