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的話音才落下,就見原本護著她的苗青突然臉色蒼白起來。
然后整個身體往下,如同蝦子一樣,弓了起來。
“啊……我的肚子……!?”
苗青蒼白的臉上,密密麻麻的虛汗就在這瞬間,就泌了出來。
然后大顆大顆的往下開始流淌,仿佛小溪一般。
剛才被苗青懟的公安,先是一愣,然后轉身大聲吼道:“快把人送醫院。”
余笙微張著嘴,愣愣地看著公安,七手八腳的把苗青塞進警車里。
苗青那一聲聲的痛苦的喊叫聲,終于讓余笙回過神來。
“我嫂子這是怎么了?”
聽到余笙這話,旁邊圍觀的人,頓時有人嗤笑道:“剛才不是還說自家清白的很嗎?
說那些肚子痛嘔吐的人,跟她們店沒關系。
這種喪良心的店家,就應該被活剮咯!
不信,抬頭看蒼天,看它饒過誰?”
余笙聽到這話,頓時氣的渾身發抖。
對著四周竊竊私語的圍觀群眾,大聲怒吼道:“你們胡說,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大嫂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親侄子。”
聽到余笙這話,原本嗡嗡作響的聲音,頓時輕了輕。
緊接著卻爆發出更大的討論聲來。
余笙還想再爭辯,那喊人送苗青去醫院的公安卻沒有給她機會。
原本應該是苗青去公安局,現在,只剩下余笙。
所以,店鋪很快就被查封了。
苗青被送到了醫院里搶救,而余笙被直接帶到了公安局。
同時被帶走的東西,還有余笙店里的所有事物和原料。
等到滿身酒氣的余幀用樹枝剔著牙縫,嘴里哼著荒腔走板的小調走到自家店門口時。
兩道白色的封條,交叉的貼在他們家的店門上。
見到那白色封條,余幀頓時眨巴眨巴了眼睛,上前正要去揭那封條時。
就見那房東突然跳了出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還敢回來,看看你們干的好事?
我好心把房子租給你們,沒想到,你們居然干這種勾當。”
余幀雖然喝了酒,卻還沒有到爛醉的地步。
不過,卻也是醉的早已經看不清字,走路歪歪扭扭的模樣了!
聽到房東罵他的話,頓時翻了白眼,撒酒瘋喊道:“你胡咧咧啥?
我們干啥好事了?
你租房子給我們,我們還少你一分房租不成?
你說,這店門上的玩意,是不是你貼的?
都快過年了,你給我貼這個,信不信我砸了你家的灶頭!”
余幀氣哼哼的瞇著眼睛,指著面前搖晃的人影大聲呼喝道。
房東聽到這話,氣的個半死。
可是,余幀明顯是喝多了!
讓他跟一個醉鬼爭執什么?
萬一這醉鬼,酒壯慫人膽,吃虧的,不還是他么!
房東抖著手指頭,指著余幀恨恨地說道:“我不跟你這個醉鬼說,你自己酒醒后好好瞧瞧清楚,這是公安局貼的封條。
做下這等喪良心的事情,怪不得你老婆孩子會得到報應。”
說完,也不去管余幀,整潔甩手就走。
他想好了,自己這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惹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租出去后,就接二連三的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