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黃承陽睡眼惺忪的走出臥室,發現許玲早已起床,正在廚房里準備早餐。
“早安,玲姐。”
“早啊,阿陽。”聽到黃承陽的聲音,許玲轉過頭對著他暖暖一笑。
“沒想到你這懶豬居然自己就起來了,我還正準備去叫你起床呢。”
“今天是你和小冉踏入超凡的大喜日子,我怎么能睡懶覺呢。”
“你就這么肯定我和小冉能覺醒出強大的武魂?萬一是個廢武魂那你豈不是很失望?”
“不存在的。我相信你必然會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魂師之一。”
“德性。”徐玲不好意思的笑罵了一句,“好啦,你快坐下吃吧,我去浴室看看小冉收拾的怎么樣了。”
“誒?小冉也都已經起來了嗎?”黃承陽問道。
“不然呢?你以為誰都跟你這只豬一樣喜歡睡到日上三竿?”許玲嬌俏的翻了個白眼。
“嘿嘿”黃承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笑了笑,也不反駁。
對許玲還有自己父母們經常調侃自己愛睡懶覺一事,他早都習以為常了。
不僅許玲她們調侃,就連家中五河琴里她們也沒少調侃,他對此早就充耳不聞了。
很快,許玲便帶著收拾妥當的許小冉來到了餐桌上,津津有味的吃著許玲精心準備的美食。
“玲姐,這覺醒是咱們去特事局的辦公地點嗎?”黃承陽一邊吃一邊問道。
是的,武魂覺醒儀式依然是特事局在做主導。
“不是呢,我已經跟朋友聯系好了,她直接到我們家里來為我和小冉覺醒武魂。算算時間,應該也快到了。”許玲搖了搖頭解釋道。
“親自來家里?”
黃承陽眉頭一挑,心想看來這位老朋友在特事局的地位不低啊。
雖然他不是特事局的人,但是特事局的規矩對他來說卻不是什么秘密。
覺醒儀式需要用到的覺醒石雖然不算太過稀少,但也不是能人手一套的東西,再加上現在就華國一家有,其他國家都沒有,因此朝廷對覺醒石的監管還是十分嚴格的。
別看等到全國武魂覺醒儀式正式開始時會有一大批工作人員拿著覺醒石給人覺醒武魂,但這些普通員工用完都是得放回原處的,絕不允許私自帶出去。
沒點實力地位就想帶著覺醒石到處跑?
分分鐘按通敵賣國罪處理,完全沒得商量!
因此,許玲口中這所謂的老友能親自來家里給她們覺醒武魂,絕不僅僅是因為許玲的家庭背景,更主要的,肯定還是這位老友的身份地位極高。
叮咚——
正思索間,一道門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黃承陽的思緒。
許玲微微一愣,說道:“阿陽,應該是人到了,我先去開門,你趕緊把碗洗了。”
“啥?”黃承陽有些懵逼。
“不是,要不我去開門你去洗......”話還沒說完,許玲已經一溜煙的跑到了門口。
對此,黃承陽也是有些無語。
“哎,算了算了,誰讓早餐是你這個做姐姐的做的呢,洗碗就洗碗吧。”黃承陽嘆了口氣,一臉郁悶的收拾起碗筷進入廚房。
鏡頭轉向門口。
許玲打開大門,見到那一張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容顏,面露喜色:
“情情,你來了。”
“好久不見了,真是想死我了。”
溫情瞇著雙眼,一把把許玲壁咚在墻上,挑起她的下巴,壞笑道:
“真想我了嗎?我不信,除非你抱我。”
許玲聞言忍不住犯了個白眼,但還是大大方方的給了溫情一個大大的擁抱,嘴中卻吐槽道:
“這么久不見,你這女流氓的性格還真是一點沒變。”
“嘿嘿,這不是因為咱們家玲玲太漂亮了嗎。”溫情嘻嘻一笑。
“好啦,別站在門口說話了,趕緊進屋吧。”許玲邀請道。
“那我就不客氣啦。”
“呸,你什么時候跟我客氣過。”
溫情聞言再次笑了笑,也不反駁。
“咦?”正在換拖鞋的溫情見到鞋柜上的一雙男鞋,也是有些詫異。
有男人?
玲玲談戀愛了?
想到這,溫情站起身,一把摟過許玲的肩膀,那姿勢,活像一個黑道大姐頭。
“玲玲,你跟野男人同居了?”
“啊?什么?”許玲一下沒反應過來。
野男人什么鬼?
見許玲一臉茫然的模樣,溫情一臉的鄙視:“不是吧,就咱這感情你還跟我擱這兒裝呢?”
“行,你裝聾作啞是吧,那我自己找。這鞋都還在這,我就不信他還能光腳溜走不成。”
說著,溫情一把放開許玲,“火急火燎”的向客廳走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上演“原配抓小三”的戲碼呢。
就在這時,洗完碗出來的黃承陽也剛好來到了客廳,正巧跟溫情對上。
看到突然出現的帥氣小哥哥,溫情頓時瞪大了雙眼。
還真有野男人?
等等,這人怎么看著有點眼熟。
突然,一道靈光閃過,溫情下意識的大喊出聲:
“我靠,許玲你牛逼啊,居然泡自己弟弟!”
走在溫情后面的許玲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喊話,潔白細嫩的俏臉瞬間變得一片緋紅。
“情情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什么叫泡自己弟弟,說的這么難聽!”許玲羞惱道。
溫情毫不理會許玲的惱羞成怒,她快步來到黃承陽面前,嘖嘖道:
“小陽子,可以啊,沒想到你個濃眉大眼的也是個姐控,就不怕你爸送你去德國骨科?”
“溫情!!!”許玲咬牙切齒,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這妞怎么越說越過分了?!
而黃承陽見許玲一副隨時可能爆發的樣子,當然不敢亂說話去捋老虎胡須,因此他略顯從心的解釋道:
“溫情姐你別開玩笑了,我和玲姐就是正常的姐弟關系,并沒有你說的那回事,去德國骨科就更不可能了。”
“哦?是嗎?那她怎么回事?”說著,溫情伸手指了指正坐在沙發上,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許小冉。
“你倆連女兒都這么大了,還說沒在一起?你看我像傻子嗎?”
溫情一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樣子,調侃道:“嘖嘖嘖,這女兒看起來得六七歲了吧,那你倆至少在一起七八年了。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們那么早就在一起了,以前完全沒看出來。”
“誒?你們怎么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不好意思承認?”
黃承陽滿頭黑線的看著溫情,這怎么越說越離譜了。
隨后,他看了看已經走到溫情身后,臉色陰沉的可怕的許玲,情不自禁的給溫情投去一個同情的目光。
溫情姐,你自求多福吧。
有些話,真不能亂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