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么神奇?”
看著鏡頭前那位小伙子,一眾粉絲不敢相信。
“先生,您的痔瘡真的好了?”
“好了。”
“不可能,之前你還便血呢。”
“現在不便了。”
“你不要騙我們。”
“要不,我給你看一下我的屁屁。”
“我……”
馬里哈吐血。
不過,他可沒看這位患者的菊花,而是拿起了化驗單。
“竟然正常。”
“不出血了。”
“奇怪。”
看著化驗單上的數據,馬里哈不斷的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的。”
說著,馬里哈卻是將手伸到患者小腹。
“你要干什么?”
小伙子大驚:“我對男的可沒興趣。”
“我……”
馬里哈吐血。
一眾看客更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誤會,誤會,我只是想看看你肚臍上的肛泰。”
“早說嘛。”
小伙子掀開衣服,露出了蓋住肚臍的膏藥。
聞一聞,有一股藥香散出。
“喂喂喂。”
“馬里哈醫生,您這是想偷師嗎?”
見馬里哈要扯下貼好的肛泰,莫白說道。
“怎么會。”
馬里哈有些臉紅,就此放手。
這時莫白又說道:“幾位醫生,你們覺得我這中藥治痔瘡的法子如何。”
“還行……吧。”
幾位西醫尷尬的回道。
“馬里哈醫生,怎么辦?”
幾位助手顯得有一些慌亂。
他們可沒想到,莫白小小的一幅膏藥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作用。
“慌什么。”
馬里哈小聲的訓了一句。
“我們又沒輸。”
“可是,人家確實治好了。”
“這就治好了嗎?”
馬里哈搖頭說道:“這個法子只能算勉強。雖然看起來治好了痔瘡,但如你們中醫說的,這只是治標不治本。只要停藥一段時間,痔瘡仍然會復發。”
“搞得好像你們西醫割掉痔瘡之后,痔瘡就不會漲一樣的。”
莫白反擊的回了一句。
“所以,正因為痔瘡的頑強,我覺得不管中西醫都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徹底除根。所以,我覺得今天我們中西醫平局,你看如何?”
“平局?”
怪了。
這個馬里哈竟然不與自己這一邊爭鋒了。
不過,馬里哈既然這么說,莫白也沒有繼續扯下去。
事實上,這個痔瘡真的不是特別好治。
肛泰雖然牛逼,但其實如馬里哈說的,也是治標不治本。
用藥停一段時間,痔瘡仍有可能復發。
當然,西醫手術的割痔瘡也一樣。
這痔瘡的生命力就像韭菜一樣,割了漲,漲了割,割了還漲,漲了還割,再割再漲……如此反復,不死不休。
反正已經拿到了兩場勝利,這一局平局也沒什么。
“行吧,這一局算平。”
莫白點頭。
不管這一局平還是不平,其實莫白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正如他推出的肛泰,莫白相信,只要這次節目播放結束,肛泰絕對要火。
不得不說,莫白的預測非常的準確。
中西醫第三場大戰只是一結束,肛泰在網上的搜索量會迅速火箭發射。
“有痔瘡好幾年了,看起來這個肛泰不錯,買一盒用用。”
“肛泰肛泰,雖然這名字不怎么樣,但只是貼肚臍,又不痛,不管有沒有效果,試試看。”
“反正也不是特別貴,操作又簡單方便,怎么說也得用用。”
中醫里面有十人九痔的說法。
這說法雖然夸張,但也說明痔瘡的普遍性。
其實很多人都有痔瘡,只不過是大小輕重的問題。
有的一些是小痔瘡,不少人忍忍就過去了。
哪怕就是大痔瘡,大多也采用保守治療。
真要因為得痔瘡而去動刀子手術了,十個當中最多只有一兩個。
誰喜歡動手術呀。
誰動手術不怕痛呀。
若不是逼得實在沒有辦法,國人能不動手術的就絕對不動手術。
于是……
萬千不想動手術但卻又想止痛,止便血的痔瘡患者的福音來了。
肛泰,對。
肛門的肛。
雖然這個肛泰并不能完全絕對的除掉痔瘡。
但怎么說可以幫你消腫去炎,止痛去血。
這般效果哪怕沒有達到完全治愈痔瘡的效果,但已經無比的難得。
再加上痔瘡這種病時好時壞,壞的時候貼一下,好的時候就不貼。
巨大的需求一下子刺激了肛泰的恐怖銷量。
連帶著,那些歪國人士也得知華國又發明了一種靈藥。
這種靈藥就像上次的云南白藥一樣,他是辣么的神奇。
更為緊要的是,這個肛泰不像云南白藥一樣,他并不限制出口。
“嘿,伙計們,給你們推薦一款華國最新生產的靈藥。”
“華國又生產了一款全新的靈藥嗎?”
“是是是,最近又出現了一款爆款。”
“是什么,像云南白藥那樣的嗎?”
“雖然不像云南白藥那樣的神奇,但也妙用無窮。”
“他是治什么的?”
“治療痔瘡的,只要往你肚子上一貼,你的痔瘡就能安安穩穩的不再發作。”
“這么神奇?”
“沒錯,就是這么神奇。”
這是米國晨報放在最顯眼位置的一則新聞報導。
該報用華國中藥已經入侵全球為標題,述說著最近以來華國中藥的牛逼。
從“藿香正氣水”到“云南白藥”。
又從“云南白藥”到現在的“肛泰”。
雖然這一些藥并不像青霉素一樣的如雷貫耳,但在臨床領域卻是無比的神奇。
“馬里哈醫生,你不必向我解釋。”
“你解釋的再多都沒用。”
“下一場比賽,如果你還是這樣,那就給我滾蛋。”
看著各大媒體報紙最近不斷瘋狂的報導著華國中醫如何如何,國際藥品巨頭松田再也不想聽馬里哈的解釋,拋出一句話,就此離開。
“各位,大家也看到了。”
馬里哈無奈的對著自己幾位助手說道。
“馬里哈醫生,其實上一場我們沒必要平局的,我們西醫手術在治療痔瘡方面比他們中醫強上不少。”
“這只是我們認為的強而已,事實上,我們西醫哪怕割掉了痔瘡,復發率也很高。”
“那他們的中藥肛泰別說復發了,連原本的痔瘡都沒有去除。”
“雖然沒有去除,但他們已經達到了病患的需要。病患對于能不能徹底除掉痔瘡沒有太多感覺,你只要讓他們不痛,不癢,不腫,不便血……這與治好了痔瘡又有什么區別?”
“可是……”
“有什么可是,沒看到人家的肛泰用法這么簡單,只要一貼就可以了嗎?反倒是我們的西醫方法,直接手術,不說效果如何,聽著都挺嚇人的。而且還這么貴,換你,你是用肛泰還是來手術面前挨一刀?”
“這……”
幾位助手不說話了。
坦白的說,換成是他們,他們也選肛泰。
“好了,你們不要說了。”
馬里哈意味深長。
然后看了幾位助手一眼,認真的說道:“各位,全力以赴吧。我們最近所碰到的那位,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偉大的醫者。”
說完這一句,馬里哈再度浮現出莫白的身影。
原本逗逼。
原本奇葩。
原本大忽悠的形象完全不見了。
取代在他眼中的,卻是一位灑脫不羈的曠世國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