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對星界女皇所說的‘法術本質’不理解,可是,她說這是法門通道一定是對的。只要這句話是她說的,其余七皇都否定也是她更正確。就好像沒有人能夠在魔工機偶方指摘東界械皇一樣,也沒有人能夠在空間與傳送方面指摘星界女皇。
正因為相信這話。
聽到的大家內心才更加迷茫:法門通道只是一個35點的傳送術,憑什么‘打敗’鼠國之王上須?哪怕原始法域一層法術只有基礎威力,起碼也是百萬神咒和王之領域才能逞威吧?
區區一個35點的法術,搔癢癢還不夠呢。
可惜。
星界女皇只說明這是什么法術,卻沒有興趣為大家解決疑惑。她是神上,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夠拜訪請教的。她不想說,沒有人能逼著她講解說明。
于是。
很快人們找到另一個比較好說話的人物:弈叟閑皇。
面對熟人詢問。
弈叟倒也沒有推脫:“好吧,你們想知道什么?”
大家忙問:“閑皇閣下,星界女皇所說的‘法術的本質’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會說第一圣者正在警告我們,難道法術還有什么別的用途?星界女皇說法門通道可以做到這樣,你說到底是不是真的?”
聽到這一問。
弈叟先肯定一件事:“那是法門通道法術,這一點肯定沒錯。在唐小哥施展之前,我也沒有想過這種使用方法。看到了唐小哥的應用,我估計跟多重折疊或者多段嵌接的通道有關……嗯,有可能衍生的法術就叫做‘多重通道’。”
“請原諒,閑皇閣下,法門通道不可能定位虛空的道標。”大家急辯。
“我有說唐小哥定位了嗎,也許他根本不需要定位,只是直接把上須扔了出去。更何況,唐小哥可是自己獨力進入原始法域的,你們肯定他一定無法定位虛空道標嗎?且不提這件事,你們問到法術的本質,我反問一句,火球是攻擊法術還是效果法術?”
“攻擊法術,火元素種類。”眾人只覺得這是白癡都知道的問題。
“那么,傳送是攻擊還是效果法術?”
“效果法術。”這一問更白癡。
“法門通道跟傳送同一類,那它也屬于效果法術吧?”弈叟再問。
“當然。”眾人正想弈叟是不是老年癡呆了。
“好。唐小哥對上須一戰,他使用了法門通道法術,他是使用‘效果’還是使用‘攻擊’?”
這一問眾人都啞巴了。
無法回答。
不是沒有答案,而且他們已經明白弈叟的意思,也明白到真正的‘癡呆’原來是自己。
法門通道不是攻擊法術,但唐士道卻用它攻擊了上須。
聽似悖論,它卻真真實實發生了。
“法術是效果還是攻擊,又或者是治療,那只是你們一廂情愿的劃分。魔法學校為了方便分類給予這種編排,但實際上法術本來是沒有劃分的。就好像文字沒有好的字或者壞的字,只看你們怎么使用它。星界女皇說法術的本質,其實就是這個意思。”弈叟說完,也轉身離開了。
這時眾人都有點羞愧,腦海仿佛浮現唐士道的影子,正一攤雙手說:你們不會用法門通道攻擊敵人,怪我咯。
“效果也太強了。”弈叟閑皇離開之后,人們開始議論起來。
“對啊,應該不是基礎效果。”
“在原始法域這里法術一定是基礎效果,誰都不會例外,你們想什么呢。”
“我覺得是跟圖騰有關。”
“找人再戰一場。在正式決戰之前我們必須了解唐士道的能力,否則,我們也想不到辦法對付他。”
“但是他一直不接受挑戰。”
“只是條件不對。既然他跟上須打了一場,證明一定有他想要的東西。他不是想批量制造紅蓮鞭當成鯤鵬的租用品嗎?正好,找一個商人給他提供一批材料,條件就是再打一場。”
說到這里,大家也明白了用意。
很快。
魔獸們開始行動起來,尋找一個代表跟唐士道商議約戰之事。因為有人提供大量材料,唐士道自然是同意了。第二場在兩天之后,因為對方需要找一個能測試唐士道能力的對手。
事情談完,不到半天時間,一位熟人來了。
那個三只耳朵的貓。
“它們想坑你。”
“我很好奇,你是逆法師七英杰之一吧,三耳?為什么,你會提醒我這位狩獵者?”唐士道之前也感應過一次三耳的存在,但不知道是什么模樣,因為那時候無色還不夠給力。
“你認為逆法師七英杰都是一個整體嗎?”三耳反問。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逆法師七英杰每一個都是獨立的。例如火鳳,它對逆法師一點好感都沒有。只因為它殺了背棄炎獄的炎獄法師,所以才落得逆法師之名。黑相和白相都見過火鳳,也沒想緝拿它。再說你得了他大咒的邪瞳,他只是一個研究瘋子,跟你一樣想復興元鼎的技術。結果,失敗,身亡,一如正常失敗的科學家下場。”
“這算是你的酬勞嗎?”唐士道笑了,也明白七英杰是什么存在了。
“不,你還可以提新條件。說好的一個情報,盡我能力。除了我立誓不能說的,其它都可以。”
“我理解,我不會逼你毀諾。這樣吧,你幫我查一下誰人手上有零散的虛空元壤,或者正研究虛空元壤的人。”
“喔……好吧,我查。膽敢接觸這東西的一般不是庸人,你知道之后也要慎重。”
“我知道,多謝你的提醒。對了,上須呢?”
“落在某個人手中,另一個跟我做交易的強人。不怕跟你說明,我不憎恨鼠人,我只憎恨上須一個。它巴結了一些更高層的存在,得勢之后故意對靈貓一族進行迫害。說是小人得志,禍害鄉里你可能更懂。總之,謝謝你把它扔了出來。”
“不客氣,我們有交易的。”
“它叫金璣,龍豬金璣,你下一場的對手。它是一個擁有超凡防御的魔獸,它的身體擁有不可思議的體質變異,對一切法術都有極強抗性。同樣,對物理打擊擁有幾乎無傷的抗性。它是龍豬一族,擅長吃掉敵人。請相信,你從內部也無法破壞它。”三耳白送一個情報。
唐士道只笑笑,不多說什么。
魔獸想坑自己一把,肯定秘密進行選員。可是,在情報第一的三耳面前,它們還做不到保密。
兩天后。
果然,魔獸一方入場的是一個豬人,感覺很像肉球,又有一種很軟很弱感覺的龍豬。它沒有巨龍的爪翼牙角,它這種龍豬只是擁有龍鱗罷了。一般龍豬的龍鱗很大,金璣卻相反,身上的龍鱗比沙子還小。
比賽一開始。
金璣只采取防御,施法,運用血脈力量,改變身體特性,唯一沒做的就是使用裝備。
它早早收到命令……可以輸,但一定要多誘使唐士道使用奇特招式。
一句話:站定挨打。
這是它最擅長的。
唐士道也沒有太多花樣,揮手就是一個治療術。
“咦?你什么意思?”金璣感應‘攻擊’,一時間不禁傻了眼。這真的只是治療術,完全沒有其它作用。在比賽場上,耗費法力治療自己的對手,這算什么開局?
唐士道沒說話,只繼續施放。
此時。
場外眾人也糊涂了,唐士道癡呆了嗎?
金璣望了望場外的魔獸獸王們,看到點頭也繼續防御,心想這可能是唐士道的誘導戰術。騙人的,不要沖動,不要多想,保持自己的最佳狀態就行。只要一直防御,金璣心想自己可以挨打十幾二十天時間。
然而,它想多了。
僅僅一小時金璣就自爆身亡,閃退出局。如果不是有復活法術救助,它已經等于死亡了。
“謝謝你們的材料。”唐士道只丟下一句話,閃現消失了。
在場一眾異獸和魔獸都啞然了。
隱隱,它們都望向另一個在場的牛人:南界藥皇!
“治療過載……或者血氣超載。我只能想到這兩種衍生法術擁有類似效果,還不肯定唐士道是怎么辦到的。我需要實驗幾天,現在我還辦不到。可以肯定,金璣死在治療法術之下,這一點毫無疑問。”南界藥皇淡淡道。
在場無人反駁,就像無人反駁星界女皇擅長的空間與傳送一樣。
南界藥皇說金璣死于治療,那一定正確。
這時候。
一些有自信挑戰唐士道的強者都升起寒意,暗暗打起了退堂鼓。之前一戰,上須被法門通道送走,結果還不算太意外。雖然那種應用很離奇,但還沒有脫離自己的想象。現在,金璣被治療術治死了,這就完全想不通了。
治療術是絕對的良性法術。
它就好像給一個窮光蛋送錢一樣,給予再多也不會有問題。
此時。
金璣沒有說話,它只會把自己的感覺告訴上峰獸王,又或者親口稟報百萬龍皇。它肯定自己是被治療死的,只有治療術,沒有別的法術。只不過,它自己真心不明白為什么會死。
一直接受治療。
一直受益。
之后忽然就好像到了某個臨界點,再就像是繃斷了弦一般,直接自爆了。
“它不說我們就自己測試。”
“好。”
大家都不信邪,自己尋找同伴測試。
結果發現……足足放了一整天的治療術,同伴就跟按摩似的舒坦,一點毛病沒有。同樣的手法,甚至南界藥皇還解釋了怎么回事,但大家就是做不到相同的事情。
為什么不行?
大家只能心想……大概我的名字不叫唐士道。這‘法術的本質’上過課了,但就是沒能懂。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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