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廣子聞言一窒,心有不甘的說:“只要能滅掉拜血教,其他邪門歪道徐徐圖之便是,至于那些西方蠻夷,何足道哉。”
夢魘忍不住給了他一個大白眼:“說你蠢你還真蠢,拜血教都存在幾百年了,要能滅早就滅了,你是沒有面對那些西方蠻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的輕松,那些家伙現在越來越強了,連大姐出手都要費老大的功夫才能干掉一個,這還只是一些零散的鬼佬,若是等他們大規模入侵,我們護航者根本扛不住。”
眾人聞言紛紛色變,無戒和尚看向東方夢茹:“東方施主,那些鬼佬是不是越來越變強?”
東方夢茹清冷的臉上露出憂慮之色,點了點頭:“確實,鬼佬是越來越強了,而且這段時間鬼佬大張旗鼓的頻頻入侵,似乎是有意的暴露行蹤讓我們剿滅,我總感覺他們的目的不是那么簡單。”
赤廣子性急的問:“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我懷疑他們這是一箭雙雕之計。”
東方夢茹愁眉深鎖:“一是利用這些試驗品頻頻入侵讓我們護航者顧此失彼,疲于奔命,以削弱我們的實力;二是利用我們來檢驗這些基因怪物的實力,以此來找到他們的弱點加以改善。”
“阿彌陀佛,這些蠻夷亡我華國之心不死啊,看來我們要增派人手,加強護航者的實力了。”
無戒和尚眉頭緊皺,“太虛掌教,東方施主,赤廣子,我們要通知各大門派在近期召開一次武林大會了,一是商議如何對待邪教,二是通報下鬼佬的情況,讓大家引起重視。”
太虛掌教神情凝重,點了點頭道:“無戒所言極是,等這里事了,我們就著手進行,現在我們進去看看吧,到底是何寶物出世。”
“好,大家一起進去看看吧,可莫讓拜血教拔了頭籌。”
赤廣子一馬當先向洞窟走去……
一個小時后,正邪兩派一無所獲的走出洞窟,各自離去,異寶出世不知道所蹤的消息傳遍武林。
千里之外冰天雪地的一處地下洞穴里,蘇哲暗自詛咒著昏睡的蛇妖。
本以為給這家伙服用了千葉蓮藕讓它化蛟成為自己的打手,沒想到還要沉睡一段時間蛻皮后才能化為蛟龍。
關鍵是這家伙也不知道需要沉睡多久才能蛻皮,而且在此期間自己還得負責它的安全。
奶奶的,這是找打手還是讓自己當保姆?要是它沉睡百年,自己也得在這守著?
蘇哲越想越生氣,最要命的是蛇妖帶著他一路逃竄,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簡單的說,就是迷路了。
想到和張輝的約定,他一刻也不想等,特么的,把這家伙關黑牢里去慢慢沉睡吧。
把蛇妖收入星妖空間,吃了點東西后,蘇哲開始尋找出路。
遠處山峰重重疊疊的,蓋上一層皚皚白雪像大海卷起的滔天白浪。
山川、樹木、大地,全部罩上了一層厚厚的雪,入目之處全是粉妝玉砌的世界。
一陣風吹來,樹枝輕輕地搖晃,銀條兒和雪球兒簌簌地落下來,玉屑似的雪末兒隨風飄揚,映著清晨的陽光,顯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蘇哲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雪地上,用腳一踩,咯吱咯吱的響,軟綿綿的。
夜色緩緩降臨,蘇哲眼前突然豁然開朗,隱隱能夠看到遠處的一個小村子,那點點燈火和隨風而來的狗吠聲讓他感覺是如此親切。
蘇哲精神為之一振,終于走出了這該死的森林。
食物星妖空間里有儲備,寒冷以他的修為也不怕,難以忍耐的是那種無邊的孤獨和寂寞。
即便他的神經極為粗大,但整整五天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也讓他有精神崩潰的感覺,好在這一路上順手收集了不少煉制復絡丹需要的輔材。
“誰?站住。”
剛靠近村莊,兩個裹著軍大衣的男人就端起了手中的土銃子瞄準了他。
蘇哲連忙舉起手:“你們好,我是游客,迷路了才到這里的。”
“噢,是人啊。”
兩名男子放下了槍,迎了上來。
蘇哲差點沒氣吐血,尼瑪,老子不是人是什么。
兩個男人看蘇哲穿著一身單薄的秋裝毫無畏冷之意,狐疑的看著他:“你是誰?怎么穿這么少?不怕凍死嗎?”
蘇哲這才想起自己還穿著在江州時出發的衣服,連忙裝出瑟瑟發抖的樣子,還裝模作樣的蹦了蹦。
哭喪著臉說:“別提了,路上遇到劫道的了,把東西都給搶完了,就給我留這一身衣裳,要不是我從小就堅持冬泳不怎么怕冷,早就死在大山里面了。”
兩個男人露出同情之色,年紀大點的男人還豎起了大拇指:“小伙子,厲害啊,我要是穿你這一身,早特么的凍死了。”
年輕輕點的男人大約十七八歲,“老叔,別嘚嘚了,讓人趕緊進村,上炕暖和會兒。”
蘇哲連忙道謝,跟著兩人向村里走去,邊走邊聊,很快摸清楚了情況。
這里是屬于黑省佳木斯市撫遠縣寒蔥溝鎮下面最偏遠的烏木里村,全村只有三百多戶人家。
年紀大的男人叫做張振民,是這里的村長,年紀小點的是他的侄子張敬業,是村里的獵手,槍法很好。
因為村子靠近山林,冬天經常會有餓極了的野獸沖出山林襲擊村子。
所以村子里經常有人守在村口,一是保護村子,二是看能不能打點野味改善生活。
剛才張振民叔侄兩在夜色里把蘇哲當成野獸了,所以在聽到蘇哲的聲音后,才放松了戒備。
村子很窮,但是人很淳樸很熱情,張振民把蘇哲帶回了家,還沒進屋就扯著嗓子高喊:“翠華,來且了,趕緊整點好菜。”
蘇哲差點沒笑噴出來,他還以為是喊“翠花上酸菜呢”。
等看到張振民的老婆李翠華的時候,蘇哲為之驚艷了一把,沒想到這么偏遠落后的小村子里竟然還有這樣的美人。
李翠華聽口音是標準的東北女人,說話嗓門很大,為人很潑辣,待人十分熱情。
她個子高挑,皮膚白皙,粉腮杏眼,櫻桃小嘴不點而紅,絕對是個一等一的美女。
在聽說了蘇哲的凄慘遭遇后,很是打抱不平的罵了一通該死的劫道的。
還安慰他說東北這旮旯就是土匪多,以后來東北一定要小心。
房間里因為燒著炕很暖和,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恍若兩個世界,讓蘇哲渾身暖洋洋的。
只是蘇哲感到很奇怪,這兩口子的年紀相差也太大了,李翠華最多二十七八歲,張振民少說也有四十多了,是怎么過到一起去的。
叔侄兩端了張小方桌放在炕上,讓蘇哲在炕上盤膝坐下,三個老爺們打開一瓶二鍋頭先喝了起來。
李翠華整了幾個地道的東北菜,什么鍋包肉、小魚貼餅子、酸菜粉、豬肉燉粉條,讓蘇哲差點沒把舌頭吃下去,連連稱贊翠華嫂子手藝真好。
烏木里村地處偏遠,難得有客人上門,李翠華得到夸贊,更是興高采烈,在廚房忙活完后,說啥也要和蘇哲喝兩杯。
這個時候張振民叔侄兩已經有點喝高了,眼睛發直,嘴里還吆喝著繼續喝。
李翠華一邊咒罵著這兩個窩囊廢,一邊讓蘇哲幫她把這爺兩扶到隔壁剛燒的炕上去休息。
讓蘇哲驚訝的是這李翠華的酒量竟然比那爺兩強多了,六十多度的二鍋頭喝了一斤,竟然只是臉上微微泛紅,眼眸里依然清明。
暖炕溫酒,燈下美人,李翠華和蘇哲越聊越開心,不得不說這女人的彪悍,葷段子那是一個接一個,把蘇哲這厚臉皮都聽的面紅耳赤。
看見蘇哲害羞的樣子,李翠華更是笑的肆無忌憚,越說越露骨,把蘇哲撩撥的心里直發癢。
兩人不知不覺喝了將近三瓶,都有了醉意,李翠華嚷嚷著太熱,毫不避諱的把外套脫掉,只穿著一件貼身的秋衣。
秋衣倒是很保守,領口很高,但是那呼之欲出的飽滿弧度夸張的過分。
蘇哲醉眼朦朧的瞥了一眼,艱難的咽了口口水,這娘們里面內衣都不穿,連兩點凸起都能看見,特別是那尺寸得有f罩杯了。
小腹中異樣的暖流驀然升起,看著李翠華似嗔似喜的誘惑眼神,讓他差點失去了理智。
他艱難的垂下頭躲開李翠華火辣辣的視線,張振民為人很好,對自己也很不錯,絕對不能給他戴綠帽子,做出超越道德底線的事情。
李翠華幽怨的看著他,“蘇小弟,我不美嗎?”
蘇哲強笑一聲,不敢看她的眼睛:“嫂子很美。”
“那你為什么不看我?”李翠華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蘇哲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你是振民哥的媳婦,我不能對不起他。”
李翠華大膽的抓住蘇哲的手放在自己鼓囊囊的胸前,“他不會怪你的,還會感激你。”
“感激我?”蘇哲詫異的看著她,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竟然不舍得掙脫。
李翠華的眼睛里流露出悲哀,娓娓道來:“張振民是個好人,他曾經救過我,對我也很好,我很愛他,想要嫁給他,可他說什么也不愿意娶我,我苦苦倒追了他五年,把最好的青春都浪費在了他的身上,最后他才告訴我,他天生不能人道。”
蘇哲為之愕然,看著眼前美艷的女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嫂子,你們不是夫妻?”
李翠華凄慘一笑:“烏木里村是個很封建落后的村子,整個村子都姓張,講究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振民是村長,威望很高,逼不得已才和我結婚,但我只是他名義上的妻子,我們從來沒有同床過。”
兩行清淚潸然而下,李翠華站起來移開炕上的木桌,主動靠在蘇哲的懷里。
幽幽的說:“我今年已經二十八歲了,卻連男女之事都沒有嘗過,振民告訴過我,讓我找個男人,最好能懷上個孩子,這樣才不會被人家恥笑。”
蘇哲目瞪口呆,感受著懷里的溫潤柔軟和淡淡幽香,心里波濤起伏,柔聲說:“那你為什么不離開他,憑你的身材相貌,你會有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