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宣布x合金研究成功還沒有三個小時,立刻就有武裝分子沖擊軍工所。
國外的勢力根本不可能有這么快的速度,唯一的可能就是——華國內部出現了賣國賊。
一號首長大發雷霆,殺氣直沖九霄,直接授權慕容將軍必須挖出來是誰干的。
華國可以有不同的政見,可以容忍鴿派背后做的一些小動作,但膽敢損害國家利益者絕不姑息——殺無赦。
慕容將軍把這次任務交給呂洪亮這個新人,就是為了考驗他的能力,是否能擔當得起異能者第三小隊大腦的職責。
當然,他也留有后手,在呂洪亮失策后,會有人快速接手,只是慕容將軍對呂洪亮充滿了期待。
畢竟蘇哲是他最得意的門生和孫女婿,蘇哲的兄弟,再弱能弱到哪里去?
異能組成立以來,最罕見的就是大腦異能者,呂洪亮雖然武力不如蘇哲,但論作戰部署和推理布局能力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事實證明,呂洪亮沒有辜負慕容將軍的期望,穩扎穩打步步為營,先是策反了黑腹蛇,然后又收買了其他三個傭兵團的團長。
讓懸賞者與他們聯系時,有意無意的透露出對“豺狼”傭兵團的不滿,懷疑他們已經抓住了寧華生,但卻對他們隱瞞。
懸賞者果然中計,迫不及待的和黑腹蛇聯系,黑腹蛇在金錢的誘惑下,也發揮出影帝級的演技。
吞吞吐吐,含糊其辭,遮遮掩掩的就是不肯定的說出是否真的抓住了寧華生,反而一個勁兒的抱怨傷亡太大,問賞金能不能提高。
懸賞者對黑腹蛇早就進行過調查,他的一系列討價還價的行為,符合他的一慣貪婪作風。
結果,盡管懸賞者設置了重重迷霧,但呂洪亮洞若觀火,見招拆招,與其斗智斗勇。
利用對方急于得到x合金研究成果的迫切心理,最終成功的讓其露出了狐貍尾巴,踩進呂洪亮設計的圈套里,抓了個現行。
慕容將軍其實心中早有猜測,一直認為這事和葉家脫不了關系,懸賞者也確實是葉家之人。
只是經過秘密審訊,懸賞者招認了一切后,結果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這件事牽連甚廣,不僅僅是葉家,其中還牽扯到了燕京八大家里蕭家、秦家、杜家,以及華國七雄里的何家一些人。
最可怕的是就連守護者家族里的龍家也有人牽涉其中。
事關重大,鷹派高層不敢輕舉妄動,把消息封鎖的同時,制造出懸賞者沒有招供的假象。
然后利用這些家族急于滅口的心理,將計就計,賣了一個破綻,讓秦家一名潛伏的暗子成功得手,把葉家的懸賞者滅口。
一號首長假裝震怒,葉家首當其沖,畢竟懸賞者是葉家之人,這個黑鍋只能葉家來背。
葉家遭受了全方位的打擊,商場上遭到狙擊,官場上的當權者被各種理由拿下,鋃鐺入獄,軍中勢力明升暗降,遠離權力中心。
葉家的實力削減到了歷史最低點,最終不得不低頭,葉家老爺子親赴中樞局負荊請罪,主動交出手中權力,告老還鄉。
最終中樞局做出一定的讓步,葉家黯然退出燕京,回祖地休養生息,以圖他日東山再起。
盡管成功的打擊了葉家,削弱了對方的實力,但龍家和何家卻如一座大山般沉甸甸的壓在每個中樞局高層的心頭。
龍家雖然武力強大,但畢竟在華國沒有太大的權利,還好辦一點。
但華國七雄中的何家,在華、政、商三界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還掌握著一枚神武令,這才是讓所有人為難的地方。
中樞局停止了一切外交訪問,召開緊急秘密會議,就連在華海主持大局的華東澤也連夜進京,參加這次會議,商討下一步的對策。
同為鷹派中人,彼此說話間沒有什么顧忌,扯著扯著就說到了蘇哲,在座二十一位大佬見過蘇哲的并不多。
但毫不妨礙這些大佬對他的欣賞,在說起倭國天皇都被蘇哲的朋友挾持,還順手滅了靖國神灶和隱者聯盟時,所有人都拍案叫好。
一名白發蒼蒼的軍區大佬大笑著說:“真是大快人心,干的漂亮,這才是我鷹派強硬的作風,不服,就特娘的干他們。”
“這些該死的小鬼子,本就是我華國人的種,竟然敢特么的騎到他們老祖宗的頭上作威作福,在我華國犯下累累罪行,竟然還敢搞什么靖國神灶,供奉那些該死的戰犯,滅的好,滅的好,老子只恨沒有親手去拆了那讓人厭憎的地方。”
說話的是一名文質彬彬的斯文老者,但說話時一改往日的斯文,也變的粗魯起來,可見其心中是何等的激動。
“還有那什么隱者聯盟,真以為會點功夫就能為所欲為了,整天在我們華國攪風攪雨的,上次沈家的事還沒有跟他們算賬,這下好了,被人滅了吧,哈哈哈,舒坦。”
“特娘的,想想那個波塞冬干的事,我心里就熱血澎湃,恨不得給他當個馬前卒,親眼看著這些邪惡組織的覆滅。”
“爽快,蘇哲這小家伙不錯,我提議要給他封賞,雖然不能見光,但是他為我們國家做的事,大家都有目共睹,決不能讓英雄流血又流淚,寒了他們的心。”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慕容將軍苦笑一聲:“蘇哲現在生死不知,要不然波塞冬和他師父,還有那個劍狂,怎么會雷霆大怒,做出震驚世界的大事。”
一號首長濃眉一皺,嘆息一聲:“不管蘇哲是生是死,我提議,該有的封賞絕對不能少,如果他還活著,那么封賞由他自己提議,只要在合理的范圍內,我都會同意。”
說到這里,老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如果他死了,我會追封他為烈士,授少將軍銜。”
“首長,不可啊,蘇哲的身份一旦曝光,會在國際輿論上讓我們國家處于不利,畢竟波塞冬現在所做的事已經被定為了恐怖活動。”
華東澤連忙站起來開口勸阻。
慕容將軍皺了皺眉,欲言又止。
“東澤啊。”
一號首長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無論到了什么時候,我們都不能忘了,我們是華國人,是龍的傳人,我們是鷹派,不是畏畏縮縮的鴿派,波塞冬為了蘇哲能夠與天下人為敵,我們身為華國的最高領導,難道連這點勇氣和魄力都沒有了嗎?”
看著華東澤深思的樣子,一號首長第一次爆了粗口:“特娘的,不就是國際輿論嗎?那又能怎么樣?我們和平發展了這么多年,每次在國際上遇到不公,都只會抗議抗議,不說我們華國人民的反應有多激烈,就是老子也咽不下這口氣。”
一號首長不怒自威,緩緩的環視四周:“我們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理想才能坐在這里,革命先烈的傳統我們要繼續發揚,當年太祖他老人家小米加步槍都能打下諾大的疆土,難道我們現在有槍有炮,還怕什么國際輿論?”
“米國人以世界警察自居,動不動就去干涉別國內政,說白了,還不是他們拳頭硬,還不是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借機掠奪資源?我華國不愿意干那些不入流的土匪勾當,但并不代表我們沒有脊梁,米國,和我們是打不起來的,真要打起來,絕對是兩敗俱傷的局面,他們現在是穿鞋的,我們是光腳的,我們怕他們個屁,他們唯一能做的也不過是在背后挑唆一些小國家給我們制造點麻煩,添點堵,其他的他們還能做什么?”
一號首長的話語擲地有聲:“在國際上,我們必須要發出自己的聲音,帝國主義這個紙老虎只會虛張聲勢,真要動真格的,他們要好好掂量掂量,華國再也不是百年前任人欺凌毫無還手之力的國家,我們愛好和平,但并不代表我們懼怕戰爭,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他們的有獵槍。”
眾人見一號首長最后竟然唱了起來,不由哄堂大笑,胸中的熱血在逐漸的沸騰,是啊,我們華國再也不是百年前那個任人欺凌的國家了。
獵槍都能夠趕走豺狼,何況我們現在的軍事力量并不比任何國家差多少,我們愛好和平,但并不畏懼戰爭。
當年的開國太祖靠著小米加步槍都能打的敵人屁滾尿流,現在的華國經濟已經騰飛,國庫充盈,誰敢踩在我們頭上,我們就敢打回去。
華東澤臉色陰晴不定,陷入了沉思,一號首長這番話既是在激勵大家,也是在敲打自己。
回憶往昔,自己這些年太過于求穩,把得失利益算計的太清楚,早就失去當初剛加入鷹派時的初心。
自己當初立志努力登頂又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讓我們的祖國變的更加富強,只有國家富強了,才不會受人欺凌。
在國家發展的過程中,一味的委曲求全,百般忍讓,甚至奴顏婢膝以換取發展的時間。
那么最終就算我們的祖國強盛起來了,但我們華國人很有可能會失去民族氣節,養成奴性。
這種奴性是最可怕的東西,它會毀掉一個民族的精神,就如倭國,每天抱米國人的大腿,跟走狗似的。
哪怕米國駐倭國的大兵當街強暴他們國家的女性,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還得腆著臉問爽不爽。
可一旦面對比他弱小的國家,就趾高氣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恃強凌弱,狐假虎威就是他們的真實寫照,極度自大的民族卻掩藏不了他們骨子里的極度自卑,這就是奴性的可怕。
華東澤心中豁然開朗,猛然站起來認真的看著一號首長,神色中帶著堅毅和明悟:
“首長,我明白了,我支持你的提議,我們華國再也不是那個靠著委曲求全的爭取發展時間的國家了,我們的民族氣節不能丟,在新的時期,面對新的國際形勢,我們應該與時俱進,有著新的應對方式,適當的發出屬于我們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