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波塞冬冷哼一聲,面對沖上來的武田葬毫不在意的隨手一拍。
黑衣女子說的沒錯,他之前強行抹平空間,已經遭到了反噬受了重傷。
那個時候,黑衣女子說要走,根本就是在試探。
他不得不強壓下傷勢,強勢斬殺四名黑衣人,震懾住黑衣女子,否則,在場之人誰都活不了。
也就是一舉擊殺四名黑衣人,令他的傷勢再度加深,一直在強行壓制罷了。
但即便受了重傷,抹殺一個廢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所以對武田葬的反撲不以為意。
可就是這大意,卻讓他遭受到了重創,武田葬是廢了,可他卻主動釋放出了陰神。
“嘭”的一聲,波塞冬被一掌震的倒飛出去,手上常年戴的手套也被震碎。
蘇哲大驚失色,他不知道波塞冬已經受了重傷,還以為武田葬隱藏了實力?
只是,波塞冬的手好修長白皙,比女人的手還漂亮。
波塞冬處處維護他,為了他不惜與天下人為敵,他欠他的情太多。
關于漂亮手的問題也是一閃而過,怒吼一聲化指為劍,悍不畏的向武田葬殺去。
“噗嗤”一聲,武田葬毫無反抗能力的被一指秒殺,尸體被劍氣絞成了碎片,那種一拳打空的感覺讓蘇哲郁悶的想要吐血。
特么的就這樣死了?蘇哲不敢置信的看著武田葬的尸體,能夠打傷波塞冬的家伙,竟然讓自己殺了?
其實陰神才是最郁悶的,被鎮壓的無數年,本就奄奄一息,好容易被釋放出去,心中狂喜的剛要大展神威。
沒想到武田葬已經成為了廢人了,還不自量力的向人發動攻擊,陰神只好配合他把武田葬的身體里所有殘存的力量集中起來發動了一擊。
然后,特么的,剛出來放放風的陰神就稀里糊涂的死在了蘇哲的手里,你說它冤不冤。
蘇哲小心戒備了半天,見武田葬確實死透了,才疑惑不解的走向波塞冬。
波塞冬身子一軟,差點摔倒在地,蘇哲連忙伸手扶住他,卻被他推開:“我沒事,受了點傷,我要去療傷了,最近別找我。”
說完就騰空而去,蘇哲心里隱隱覺得哪里不對,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突然發現他在空中一頓,竟然降落在遠處的山巔,步履蹣跚的在地面行走。
蘇哲心中一驚,波塞冬可是仙啊,怎么會受了這么重的傷?連御空飛行都不行,走路都走不穩。
他哪里知道,在哈市時,波塞冬為了強行給他續命,已經消耗了大部分的本命源力。
仙是這個世界所不能承受的,所以他就像一個無法充電的手機,全靠著體內儲存的源力消耗,消耗完了,他也就沒電關機了。
否則一個仙,又何須培養這么多手下,建立自己的勢力,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蘇哲。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現在沒有自保之力,萬一遇到敵人就麻煩了。
蘇哲嘴里嘟囔著,向蘇東海暗示了一下,又匆匆跟書生和劍狂打了個招呼,就向波塞冬離開的方向追去。
一場轟轟烈烈的強者對決,在一波三折下終于落幕,所有在場之人都意猶未盡的久久不愿意離開。
等各國記者和各自國家的人聯系上以后,才知道現場直播從蘇哲硬接三座龍門碾壓時就已經全球停播,讓他們大呼遺憾。
而蘇哲聲名鶻起,天下皆知,為人津津樂道,比國際明星還要出名。
蘇哲一路騰空飛行,連被扔進星妖空間的神武令也沒來得及理會。
富士山上白雪皚皚,蘇哲焦急的尋找著,按照波塞冬當時走路都不穩的樣子,根本不可能走多遠。
可是卻偏偏沒有他的影子,倒是遇到了不少來富士山游玩的幾名游客,給他找人增添了難度。
他知道波塞冬是個性子倔強的家伙,從來不喜人靠近,更不喜歡欠人人情,肯定是在故意躲著自己。
奶奶的,你幫了我這么多次,我欠你的還都還不清,這個時候還逞什么強。
蘇哲很生氣,精神力地圖全面打開,仔細的搜索每一個角落。
“咦,這有只小狐貍啊,是不是凍著了,你看他直哆嗦,好可憐噢。”
一個華國口音的女孩聲音響起,是四個學生模樣的亞裔游客,兩男兩女。
蘇哲掃了一眼,沒有注意,他急著找波塞冬,哪里還有心思顧其他的。
沒有,還是沒有,他能去哪里啊。
“青竹,這是純白狐貍,很罕見的,我家里是做皮草生意的,把它帶回去剝了皮加工一下,給你做個披肩好不好。”
一個倭國男孩看樣子很喜歡這個叫做青竹的女子,奉承的說:“你皮膚這么白,帶著純白的披肩,肯定很漂亮。”
“可是它好可憐啊。”
青竹似乎有些不忍,但純白披肩的誘惑又讓她有些無法抵抗,陷入了糾結當中。
“秋山風,你是不是太殘忍了。”
另外一名華國男孩也很喜歡青竹,見青竹臉上露出不忍,立刻借機打擊自己的情敵。
“慕容輕云學長,這只狐貍就是我們不殺它,它也活不了多久了,青竹馬上就要過生日了,剛好秋山風學長家里是做皮草生意的,做一條雪白的披風給青竹當生日禮物正好。”
另一個韓國女孩金春秀連忙插口道,心中暗自鄙夷,秋山家可是皮草大戶。
秋山風是富二代,他喜歡青竹,才收買自己這個舍友來幫他追青竹,哪里是你這個華國的窮小子能比的,雖然你長的比較帥。
本沒有在意的蘇哲聞言一怔,慕容輕云?這不是瘋丫頭的弟弟嗎?他不是在燕京嗎?什么時候到倭國來了?
轉身看去,果然是慕容輕云,比兩年前見他時個子又高了不少,也多了幾分成熟。
“可是,它心中還沒死呢,殺了它還要剝皮,太殘忍了。”
慕容輕云眼巴巴的看著青竹,他們是高中同學,他喜歡她的善良,喜歡她的單純,喜歡她的美麗,為此不惜瞞著爺爺私自辦理了到倭國留學。
他是知道爺爺有多不喜歡倭國這個國家的,但是為了青竹,他寧愿被爺爺責罵。
“既然它已經活不長了,那就把它帶走吧。”
叫做青竹的女孩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貪婪,但表面上還露出一副不忍傷害小狐貍的柔弱表情。
秋山風聞言大喜,得意的瞥了慕容輕云一眼,伸手像小狐貍抓去。
蘇哲的精神力地圖全開,那一抹貪婪又怎么可能逃過他的神識,心中忍不住冷笑,又是個愛慕虛榮的拜金女。
無意中瞥向小狐貍,渾身猛然一怔,那熟悉的眼神,那熟悉的雪白皮毛,在他記憶中的是如此清晰。
血傲和蟲皇的女兒,自己未來的妻子,竟然這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秋山風拎著小狐貍的脖頸,轉著圈甩了幾下,炫耀的瞪了慕容輕云一眼。
小狐貍眨動著黯然的眼眸,疼的發出“啾啾”的叫聲。
“放下它。”
蘇哲的心里猛然一疼,臉色陰沉似水,一步邁出出現在秋山風面前。
“八嘎,你特么的是誰啊。”
秋山風被他嚇了一跳,可看到青竹眼巴巴的看著他,頓時膽氣十足,兇狠的看著蘇哲。
小狐貍看見蘇哲,眼底掠過一抹喜色,蘇哲心中再無懷疑,就是被自己起名小喬的小狐貍。
眉頭一皺,“這只狐貍是我的,松手。”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喊它試試看看它答不答應。”
秋山風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自然不甘示弱,色厲內荏的說。
“好,你看它會不會答應。”
蘇哲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柔聲喊道:“小喬,別怕,我來接你回家了。”
小狐貍發出“啾啾”的叫聲,大眼睛眨呀眨的,好可愛。
“我已經證明了,還不松手。”
若不是覺得秋山風只是個學生,蘇哲恨不得不巴掌扇死他。
秋山風見蘇哲已經證明了,囁喏的看向青竹。
青竹臉色一沉,沒有說話,卻嘟起了小嘴,心里暗罵蘇哲多事,不然自己就能戴上白狐皮的披風了。
見青竹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秋山風立刻壯起了膽子,滿臉不屑的說:
“它叫兩聲就說明是在答應你了嗎?我看你是見財起義,貪圖它的皮毛。”
“人家都已經證明了小狐貍是他的,你干嘛還抓著不放。”
慕容輕云心地本身也很善良,還有著很好的家教,沒有紈绔作風,否則也不會被拜金女認為是窮光蛋。
“慕容輕云,這是秋山哥哥跟別人的事情,你插什么嘴?”
青竹很不高興的瞥了慕容輕云一眼,慕容輕云對她的心思她如何能不知道,他高大英俊,本是一個很好的男朋友,又為了自己跑來倭國。
本來她都已經打算做他的女朋友了,但是可惜秋山風出現了。
雖然秋山風沒有慕容輕云英俊,但人家是東都市最大的皮草商兒子,家世哪里是慕容輕云這樣的小康家庭可比的。
九零后的青竹家境也不算差,但她一向愛慕虛榮,又有些崇洋媚外,總想著嫁到豪門,成為可以任意揮霍,任意購買奢侈品的闊太太。
雖然秋山家也不算什么大豪門,但東都第一皮草商的家世也是能夠勉強接受的,特別是秋山家還是倭國人,自己要是嫁給他,就會成為外籍華人了。
光憑借這一點,就足夠讓她心里的天平開始向秋山風傾斜了,慕容輕云再英俊又有什么用?她可不會跟著一個窮鬼過一輩子。
要不是她覺得有這么個高大英俊的帥哥追求自己,會讓秋山風有壓力感,對自己更好,她早就不理他了。
“就是,跟你有什么關系,青竹,我早就說了別帶他來,就你心軟,非要讓他死皮賴臉的跟來。”
金春秀可還惦記著秋山風許給她的皮草呢,當即不陰不陽的頂了一句。
“你……”慕容輕云的俊臉上漲的通紅。
青竹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在他心里,她是全世界最善良,最溫柔,最講道理的女孩子,可此刻她的態度讓他心里有些堵,握緊了拳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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