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哼了一聲:“你做事一向不夠沉穩,告訴你有什么用。”
“可那是小妹啊,大姐和弟去找小妹時你怎么不告訴他們?”
蘇黙不服氣的爭辯。
“告訴他們干什么?反正他們也要去找楠楠,找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老爺子無賴的說道。
蘇黙:“……”
“外公,吃下這個。”蘇哲取出一顆復絡丹遞給老爺子。
“這是什么?”蘇黙詫異的問道。
老爺子卻二話不說,接過復絡丹服下,一瞪眼:“反正我外孫又不會害我。”
“我又沒說孩子會害你,只是好奇而已,爸,你這是明顯挑撥我和外甥的關系。”蘇黙一梗脖子不服氣的埋怨。
“哼,誰讓你這么沒用的,想當年,你爺爺離家出走后,蘇有道聯合拜血教圖謀楠楠的血脈,我不還是斬殺了蘇有道,我能挑起蘇家的大梁,你為什么就不行?真是虎父犬子。”
老爺子毫不留(情qíng)的打擊他。
“你當時怎么說還有白虎衛幫你,我有什么?”
蘇黙氣急敗壞,臉紅脖子粗的爭辯。
“那我不管,還是說明你無能……”
看著老爺子跟小孩子似的和蘇黙斗嘴,蘇哲和呂洪亮無奈的一笑,老小孩就是老小孩,老爺子年紀大了,反而跟小孩子一樣(愛ài)慪氣。
“咦,我的傷勢開始復原了。”
老爺子突然驚喜的喊了一聲,兩眼死盯著蘇哲:“你給我吃的什么靈丹妙藥?我的丹田已經開始修復了。”
“切,你管孩子給你吃的什么,反正他又不會害你……”
蘇黙慣(性性)的開始反擊,可很快反映了過來,眼珠子瞪的老大,顫抖著問:“您說什么?丹田開始修復了?”
“這叫復絡丹,可以修復經脈和丹田的傷勢,但對皮外傷反而沒什么效果。”蘇哲耐心的解釋道。
“這太珍貴了,孩子,給我這老頭子服用太浪費了。”老爺子激動的(情qíng)緒有些失控。
蘇哲溫和一笑,把木之心放在他里:“外公,別想那么多,趕緊運轉周天,早點修復丹田,這種丹藥對別人來說或許很珍貴,但對我來說不算什么。”
“這不行,木之心是天地奇珍,我怎么能收。”
老爺子就跟接到燙的山芋似的,連忙把木之心推回來。
蘇哲一把抓住他的,把木之心放在他里,“外公,天地奇珍再寶貴,也沒有親人的安全重要,再說蘇家現在面臨危,還需要你主持大局呢,您就別跟我客氣了,只有您突破了,蘇家才有了自保之力,我也能安心。”
老爺子眼神復雜的看著他,慚愧的說:“外公沒用,當年保護不了你們,現在反而還要讓你們來幫助我,外公慚愧啊。”
“好了外公,您已經做的很好了,就別自責了,那個黑衣女人是魔神宮的圣女,現在已經是天人境的修為,她知道媽的下落,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媽的。”
蘇哲安慰的緊了緊老爺子的:“據我所知,現在魔神宮野心勃勃,龍家、姬家都已經成為了他們的走狗,我懷疑那個魔神太子也是魔神宮的人。”
“什么?這些該死的家伙,((逼逼)逼)的我小妹失蹤了這么多年,現在竟然打起了我蘇家的主意。”
蘇黙臉色大變,憤怒的攥緊了拳頭。
“放心吧,大舅,有我在,我不會讓那個魔神太子得逞的。”
蘇哲眸閃動寒芒,魔神宮還真是無所不在啊,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老爺子若有所思,“我懷疑蘇海貝又走他爹的老路,勾結外人,來謀奪我蘇家。”
蘇黙點了點頭:“魔神宮所圖甚大,他們是想一步步的蠶食華國武林,掌控四大守護者家族,然后滲透武界,進入武神宮。”
“武神宮?怎么可能?那可是傳說之地,沒有人能進去。”
老爺子神色一凜,臉色變的凝重無比。
蘇哲苦笑一聲:“我那個爹就來自武神宮,還是朝天闕的當代主人。”
“啊……”老爺子父子兩都失聲驚叫。
老爺子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怎么知道?你見過你爹?”
“沒有,事(情qíng)是這樣的。”
蘇哲把魔神宮的來歷和野心訴說了一遍,闕小北的傳承也沒有隱瞞。
老爺子臉色(陰陰)晴不定,最后冷哼一聲:“這個該死的闕小北,禍害了我家楠楠,還始亂終棄,我饒不了他。”
蘇哲和呂洪亮尷尬的相視無語,事(情qíng)的真相到底如何,他們也不知道。
只是從書生的講述,蘇哲知道闕小北絕不是始亂終棄的人,否則當初也不會急著去救母親。
“好了外公,你趕緊修復丹田吧,修復完就盡快突破,如果魔神宮只是來了個魔神太子我倒是不怕,我擔心他背后還有魔皇的影子,魔皇應該是天人境的修為,一旦他們出,我可不是對。”
蘇哲很有自知之明,天門境他倒不怕,但一旦魔皇出,自己絕對不是對。
“好,你們趕緊回去吧,那蘇海貝虎視眈眈,一旦發現蘇黙不在,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老爺子感應下丹田修復的速度,鄭重其事的說:
“我估計明天丹田就能修復,修復后我就開始用木之心突破,你們盡量的拖延時間,等我突破后再說。”
“好,外公你好好養傷,我們先回去。”
蘇哲人告別了老爺子回到了蘇家莊園。
蘇家莊園西北角的一棟宅院里,蘇康一家口正委屈的向一名面無表(情qíng)坐著喝茶的老者傾訴著:
“爸,那蘇黙竟然當眾扇我耳光,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
老者正是蘇海貝,皺著眉頭驚疑不定的說:“按理說不應該啊,蘇海辛那老東西閉關,蘇黙不可能有這么大膽子,難道蘇海辛出關了?”
“應該不是。”
蘇天蠶沉吟著說:“爺爺,今天我們抓住了蘇凝香帶來的兩個人,好像蘇黙什么小妹的兒子,讓蘇黙有些失控。”
“蘇黙的小妹?”
蘇海貝臉色一變,霍然站起:“你是說蘇楠?”
“對,我記得是叫這個名字。”
二嬸淑梅確定的點了點頭:“爸,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蘇楠?”
蘇康臉色很難看,擺了擺:“你嫁給我的時候蘇楠已經失蹤了,蘇海辛這老東西又下了封口令,沒人提起她,所以你不知道。”
蘇海貝臉色(陰陰)晴不定,“把詳細經過給我說一遍。”
蘇天蠶雖然長的尖嘴猴腮,但口齒極為伶俐,把事(情qíng)經過快速的講了一遍。
蘇海貝若有所思:“蘇楠的兒子?還是雙胞胎,難道蘇楠還沒死”
“爺爺,這蘇楠到底是誰啊?”蘇天蠶好奇的問道。
蘇海貝臉色(陰陰)鶩:“蘇楠是蘇家達到返祖血脈天才,也是蘇海辛那老東西的小女兒。”
“返祖血脈?”淑梅和蘇天蠶都失聲驚呼:“真有返祖血脈?”
蘇海貝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但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臉上全是不甘之色:
“我們蘇家四脈,蘇海辛這一脈的血脈濃度始終比其他脈高,天才層出不窮,這也是為什么他們那一脈始終壓制我們這一脈的原因,而蘇楠是我們蘇家這么多年來,唯一一個達到返祖血脈的族人,也是我蘇家崛起的希望。”
“那她怎么會失蹤?”蘇天蠶不解的問道。
蘇海貝躊躇了片刻,嘆了口氣:“雖然我和蘇海辛這老東西不睦,但蘇楠這丫頭卻是我看著長大的,她和其他人不同,對我一直也很親近,所有人都很喜歡她,其也包括我,那孩子讓人看起來就忍不住想要去保護她。”
蘇海貝似乎回憶起曾經那個單純善良的女孩,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
“但可惜,我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祖父,不甘心我們這一脈永無出頭之(日rì),竟然聯合拜血教想要剝奪蘇楠的返祖血脈嫁接在自己(身shēn)上。”
“返祖血脈可以剝奪?”蘇天蠶眼大亮。
蘇海貝嚴厲的瞥了他一眼:“剝奪血脈嫁接己(身shēn)是極為危險的事(情qíng),血脈嫁接之術是拜血教的秘法,我當時是不贊同你祖父這樣做的,畢竟拜血教臭名昭著,我們蘇家怎么說也是神獸后裔,不說是名門正派,但我們也擔任著守護者的職責,自家人關起門來競爭是自己家里的事,依靠外力最終的結果只能讓我們蘇家分崩離析,拜血教將是最后的得利者,可惜你祖父被返祖血脈沖昏了頭腦,怎么也不聽勸,結果落得個(身shēn)死道消的下場。”
“嫁接血脈有什么危險?”
蘇天蠶資質很差,又不能吃苦,還妄圖成為強者,對嫁接血脈起了濃厚的興趣。
“天蠶,我警告你不要打這樣的主意,嫁接血脈要和被剝奪血脈者換血,只有一半的幾率能夠成功,一旦失敗,就會修為盡喪,成為廢人。”
蘇海貝為人雖然(陰陰)險,但并不是個蠢笨之人,有些事(情qíng)看的很清楚。
“我知道了爺爺,我就是想嫁接也沒有合適的血脈啊。”
蘇天蠶悻悻的應了一聲,實際上內心卻充滿了不甘,他決定以后一旦有了合適的會,一定要試一試。
他資質很差,又很懶惰,現在也只是人武境修為,變成廢人對他來說還真沒有什么威脅。
蘇海貝暗嘆一聲,自己這一脈真是越來越不爭氣了,兒子蘇康擅于拉攏人心,但修為毫無長進,就是當上家主也無法震懾眾人。
本寄厚望于這個孫子,沒想到這個不爭氣的孫子比他老子還不堪,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他感到一陣意興闌珊。
就算自己當上家主又怎么樣?還不是后繼無人,那爭來爭去還有什么意思?
想到那個囂張的魔神太子,蘇海貝又是一陣頭疼,那個家伙的(身shēn)上明顯有著二十多年前打傷自己的黑衣女子影子。
他借著和蘇天蠶結交的關系來到蘇家,到底想要圖謀些什么?自己真要做蘇家的罪人嗎?
蘇海貝心神一陣恍惚,雖然他不愿意承認,但實際上他內心里是很佩服那個一輩子把他踩在腳下的蘇海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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