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失憶的蘇哲此刻占足了便宜,還自以為是的認為青衿是自己的熟人。
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原則,蘇哲愈發投入了。
青衿很委屈,她可不是想和這個野人濕吻,只是這家伙的胡子也太扎人了,扎的她不得不張大嘴巴。
偏偏這貨還跟品嘗美味似的,吮著自己的小香舌那叫一個陶醉,連眼睛都閉上了。
青衿大腦一片空白,眼淚潸然而下,這可是人家的初吻啊,就這么粗暴的被一個野人奪走了。
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這該死的野人竟然還動情的把他的臟爪子放在自己冰清玉潔的翹臀上揉搓著。
“你這個淫賊,敢侮辱我師姐,納命來!”
滿心愧疚的南宮沐月剛爬下樹,就看到自己的小師姐被那個突然出現的野人又是親又是摸的,頓時大腦轟的一聲炸了。
氣勢洶洶的揮舞著小粉拳,沖著蘇哲一拳打來,完全無視了周圍跪伏一地的可怕怪獸。
蘇哲正品嘗著青衿的香舌,哪里有時間來搭理她。
百忙之中騰出左手,一把抓住南宮沐月的小拳頭,把她推開。
別說現在和普通人無異的南宮沐月了,就算是她修為全開,也休想撼動蘇哲。
南宮沐月張牙舞爪的再撲上來,再被推開,再撲,再推……
于是在這血色的森林里,出現了一個只穿著肚兜張牙舞爪的女孩被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男人不斷的推開,而女孩卻跟個小野貓似的鍥而不舍,毫不氣餒的一次次撲上前去的古怪場景。
如果再結合上這個男人正在和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接吻,那場面,嘖嘖……
有想象力的人恐怕會認為這簡直就是男人在和小三偷情,卻被穿著肚兜的大老婆抓個現行而惱羞成怒。
隱藏在古木上的其他女弟子們面色古怪的看著這一幕,卻沒有一個人現身,仿佛她們并不存在似的。
在此刻自私、貪婪、嫉妒已經占據了她們全部腦海時,她們首先考慮的是自己的安危。
那個野人很強大,強大到那些恐怖的怪獸都對他俯首稱臣,沒有他的命令,連逃跑都不敢。
那也就是說,這個野人擁有著隨時把她們撕成碎片,或者把她們剝光排成一排為所欲為的能力。
雖然她們的心性已經被扭曲,心底的丑惡已經被無限的放大,但畢竟她們還都是冰清玉潔的身子。
最起碼的倫理底線她們還是有的,所以她們在觀望,觀望著這個野人會不會把那個該死的青衿就地按倒,上演一出活色活香的春宮圖。
蘇哲有些惱火,這小野貓還真是討厭,害的自己還要騰出一只手去驅趕她,沒多余的手仔細的在懷中女孩身上尋幽探密。
眼中閃過一抹不耐煩,正要出重手把她打暈。
青衿敏銳的察覺了他不耐煩的情緒,拼命的把自己的香舌從他嘴里掙脫,弱弱的說:“不要!”
蘇哲看著她眼中的一抹哀求,心驀然就軟了下來,輕輕的把她放在地上,讓她站好。
青衿羞的滿臉通紅,捂住上面捂不住下面,嚶嚀一聲捂住臉蹲在地上。
那誘人的風情,讓蘇哲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本能的脫口而出:“你是個聰明人。”
剛才蘇哲抱著她的時候,青衿可是知道他擁有著怎么樣的力量。
腦中開始胡思亂想,難道他是在威脅我,讓我主動配合做那種羞人的事,否則就殺了小師妹。
想到這里,青衿的臉色變的慘白,連這些怪獸在這家伙面前都乖乖臣服,自己根本毫無反抗的余地。
她一咬牙,滿臉的決絕,為了小師妹,自己就搭上清白又如何,反正也被這該死的野人奪走了初吻,就當是報答宮主的恩情了。
心中哀嘆一聲,沒想到剛出虎穴又進狼窩,這野人比這一百多只怪獸還恐怖。
怪獸最多垂涎自己的血肉,把自己當做食物吃了也就算了,這野人竟然貪戀自己的美色,還不知道被他要蹂躪到什么時候。
想到未來自己將會成為野人的性奴,青衿就悲上心來,忍不住眼淚潸然而下,但為了小師妹的安全,自己必須挺身而出。
“一般女孩被人看光時,不是捂上面就是捂下面,你卻知道捂臉,這說明你很聰明,捂住臉就沒人認出你了。”
蘇哲這番話不經思索的順口而出,還得意的大笑兩聲。
卻驚訝的發現青衿和南宮沐月都面色古怪的看著他,不由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的干笑兩聲:“不好笑啊,不好笑就當我沒說。”
蘇哲也很納悶,明明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了,怎么這話說的這般純熟自然呢?難道自己以前也是個把妹高手?
他有些尷尬,可看到意識到自己走光只穿著肚兜的南宮沐月也有樣學樣的蹲在地上捂住臉,他還是忍不住想笑。
“哈哈哈,你們都是聰明人。”
一陣尷尬的沉默,笑過以后,蘇哲發現并沒有人附和他,讓他愈發尷尬。
揉了揉鼻子,“呵呵,不好笑是嗎?可能是我笑點太低了吧,別在意,呵呵!”
卻不知青衿和南宮沐月此刻已經驚呆了,這樣的半葷不素的段子她們也聽過。
只是這樣的話從這個她們認為是土著野人的蘇哲嘴里說出來,讓她們感到不可思議。
難道這個世界的土著也有著和地球上一樣的文化?還是說,這個野人也是外來戶?難道他也是來自地球?
想到這個可能,讓她們內心一陣激動,如果他也是外來人,他是不是知道如何離開這個世界?
蘇哲可不知道她們在想什么,兩女蹲在地上捂著臉,但她們都忘了,一個只穿著肚兜,一個更是一絲不掛。
越是這樣的姿勢,越是讓她們的妙處畢現,讓蘇哲看的鼻血橫流。
幸好失憶的蘇哲骨子里雖然流氓,但表面上還是用一個好人的標準來衡量自己。
眼睛跟鉤子似的狠狠的子啊兩女私密之處剜了一眼,艱難的吞了口口水,撅著屁股轉過身去,以掩飾自己的不雅。
把一肚子邪火發泄在這些怪獸身上,走到一直怪獸跟前,也不管他嘴里發出嗚嗚的哀求聲,一拳把它的腦袋轟碎。
估摸著這只怪獸夠幾個人吃的了,一腳踢在跪在旁邊瑟瑟發抖的怪獸身上:“你們可以滾了。”
一群怪獸如蒙大赦,迫不及待的落荒而逃。
蘇哲撓了撓頭,沒有刀具還真不好把這怪獸給烤了。
想要問兩女有沒有劍啊之類的武器,但一看她們光溜溜的樣子,也就懶得再問。
嘆了口氣,沒辦法,只能生生肢解了,于是扯著怪獸的一條胳臂,咔嚓一聲,血肉橫飛,就把怪獸的胳臂生生扭了下來。
卻不知道這血腥暴力的一幕,對一群女孩造成什么樣的沖擊力。
蘇哲雖然失憶,但一些本能還在,鼻子嗅了嗅,竟然聞到一股騷味。
疑惑的循著味道看去,卻見南宮沐月臉色青紅交加,眼中全是恐懼,身體哆嗦著蹲在地上,兩腿之間的地上濕了一大片。
蘇哲啞然,沒想到自己無意的一個動作,竟然把人家姑娘嚇尿了。
青衿見蘇哲看向南宮沐月,以為他要對她不利,雖然渾身嚇的直哆嗦,但依然鼓起勇氣擋在南宮沐月身前。
渾不顧自己赤身,顫抖著說:“你想怎么我都可以,求你別動她。”
“小師姐,嗚嗚嗚,對不起!”
南宮沐月心中一陣感動,也忘記了害怕,撲到青衿的懷里痛哭流涕。
青衿抱著她,輕撫著她的頭發,“別怕,別怕,一切有我。”
蘇哲看著兩女白花花的胸脯擠壓在一起,不斷的變換形狀。
強行控制著自己的蠢蠢欲動,吞了口唾沫轉過身去,心里嘀咕著,我忍,我忍,這也太撩人了,逗奶耶!
不行,這兩個丫頭一個比一個身材好,看多了我非得化身禽獸不行,得給她們弄身衣服穿,否則這就是在折磨我自己。
轉過身也不搭理她們,繼續擺弄著那只怪獸的尸體。
這怪獸似乎是熊的一種變種,他也沒有見過,但皮毛是絕對的柔順保暖,比狗熊的毛皮還好。
見蘇哲沒有理會她們,兩女似乎松了口氣,可一想到她們現在光溜溜的樣子,頓時又羞的霞飛雙頰。
小聲的交流著,還時不時的看向蘇哲的背影。
蘇哲聽的清清楚楚,這兩丫頭竟然在爭著做犧牲,主動給自己侍寢,好讓自己放過另一個人。
兩人的情深義重讓蘇哲很是感動,只是他心里暗自腹誹,難道哥就那么像色狼嗎?還侍寢?
好吧,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后,蘇哲最后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是色狼,不但想著光屁股女孩,還想著把那肚兜女孩也大被同眠。
誰叫這兩姑娘都是人間絕色,還都發育的讓人忍無可忍呢。
只是君子好色取之有道,強迫女孩這樣的事情,不管是失憶前的蘇哲,還是失憶后的蘇哲都做不出來。
“喏,穿上吧,雖然有些血腥味,但總比什么都不穿好,等找到了水源,再沖洗一下就好了。”
蘇哲扔給兩個女孩一人一件獸皮衣服,雖然他很不想這該死的獸皮遮住她們的曼妙春光,但他立誓要做個好人,只能忍痛犧牲自己的眼福。
獸皮衣服上的血腥味雖然聞之欲嘔,但兩個女孩還是迫不及待的穿上了,畢竟有塊兒遮羞布,也讓她們安心不少。
衣服做的很簡陋,連接之處是蘇哲用森林里的一種堅韌的細藤條串連起來的,做工談不上任何精密,但沒有針線,也只能湊合著了。
不但有些大,連接不好的地方還會讓她們春光外泄,但兩個女孩已經很滿足了,看向蘇哲的眼神已經有了些變化。
似乎這個野人也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么兇殘,好像還挺細心的。
“走吧,找個有水源的地方清洗一下這獸肉,再點一堆火燒烤一下,我可不習慣吃生肉。”
蘇哲嘟囔著,扛著比他的體積還大的怪獸四肢大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