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對抗,我們是華國人,絕不能像同胞遞出屠刀。”
蘇哲嚴厲的呵斥道,他知道孔嘯天和逆戰這些軍人不同,黑道的出(身shēn)注定他在生命受到威脅之際會露出他的獠牙。
至于嫂子,自然是神秘失蹤的秦曉柔了,當初悄然離開燕京去往國外,然后在天羅的安排下秘密返回江州,進入了靑牛山基地的科研基地。
“是,老大,我們會堅持到等你回來。”
出于對蘇哲的尊重,孔嘯天雖然有些不(情qíng)愿,但還是遵從蘇哲的命令。
“好,千萬別沖動,等我回去再說。”
蘇哲知道孔嘯天雖然現在聽從命令,但一旦那些華人發動攻擊出現了傷亡,他必然會為了保命進行反攻。
一旦展開了殺戮,逆戰從此將再也沒有回頭路,會成為人人唾棄的叛徒。
叛國者的罪名也會徹底落實,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qíng)蘇哲絕對不(允yǔn)許發生,當務之急就是立刻返回江州,阻止事態的進一步惡化。
“可是,他們發動攻擊怎么辦?我們總不能束手就擒。”
“嘯天,到了關鍵時刻,駕駛隱形戰斗機離開江州,去國外找天羅。”
蘇哲再度叮囑一番后,恨恨的看了一眼黑河市掛了電話,姬家,這一招圍魏救趙真妙啊,哼,算你們狠,咱們走著瞧!
在蘇哲六人離開后,黑河國際大酒店的頂樓上,出現了一個金衣人和一群白衣刺客。
金衣人看起來約三十多歲的模樣,長相很是普通,腫眼泡,大鼻子,嘴唇很厚,甚至看起來顯得有些憨厚。
但從那一群白衣刺客噤若寒蟬的樣子來看,這金衣人絕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么和善。
“樓主,我們為什么不在這里留下他?我們青衣樓有七十二名云級刺客,完全有能力剿滅他們。”
一名衣領上繡著九道白色云朵的白衣刺客目中帶著狂(熱rè),恭敬的問道。
金衣人的眼神流露出超越外表的滄桑,冷然道:“當然是為了保存實力,魔神宮殺光龍家人栽贓嫁禍給蘇哲,表面上看起來是幫了我們一把,其實還不是想讓我們和蘇哲拼個兩敗俱傷,好削弱我們的實力。”
“兩敗俱傷?樓主,您是不是太過高估那幾個人的實力了,我們這么多云級刺客,滅掉他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那名九云刺客有些不服氣的說。
“云一,雖然你是九云刺客,修為已經到了天人境巔峰,但我敢打賭,單打獨斗你絕對殺不了那個蘇哲。”
金衣人眼底閃爍著寒芒,怒罵一聲:“青衣樓閉世二十多年修心養(性性),你們還是沒有消磨掉不該有的狂妄啊,你明白什么是刺客嗎?刺客是殺手中的王者,利用所有有利資源去刺殺目標,刺客,刺客,使用你們最擅長的刺殺之術殺人,不是你們自以為是的所謂的殺人藝術,以己之短去和敵人面對面廝殺,你們還真是一群蠢貨。”
“我等愚笨,請樓主恕罪!”白衣刺客們見金衣人發怒,慌忙齊齊單膝跪地,俯首請罪。
金衣人眸中閃過一絲忌憚:“你們是我精心培養出來的精英,記住,這個蘇哲可不是那么好殺的,更何況,你們沒有發現他和那個人長的一模一樣嗎?”
云一愕然抬頭,恍然道:“您是說二十多年前一劍((逼逼)逼)的我們青衣樓封山的那個人,難怪,我說怎么看這蘇哲這么眼熟。”
金衣人心有余悸的點了點頭:“當年你們距離遠看不清楚,我可是正面和他對敵首當其沖,他的樣子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殺蘇哲簡單,就怕那個人會為他報仇啊,所以,我們還是把殺蘇哲的事(情qíng)交給魔神宮吧。”
“可是,那個人不是已經被魔神宮追殺的傷重墜崖了嗎?難道他還沒死?”
云一眼中精光閃爍,散發出昂揚的戰意。
“墜崖而亡?誰看到他的尸體了?當年他雖然只是天人境初期,可我的修為已經恢復到了天人境巔峰,他卻能一劍重傷我((逼逼)逼)著我封山閉關養傷,然后又能在重創魔神后全(身shēn)而退,在沒有見到他的尸體前,誰敢說他一定就死了?武神宮來的人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金衣人想起那個人,心里就一陣陣激((蕩蕩)蕩),既有著想要再次一戰的沖動,骨子里又帶著一絲隱隱的畏懼,矛盾之極。
“如果他沒死,這二十多年他為什么不露面?”
云一渴望與那個人一戰,當年他面對那個人時連拔劍的勇氣都沒有,已經成為了他的心魔。
修心養劍二十多年,修為進階到了天人巔峰,他渴望著打敗他,祛除自己的心魔,否則永遠無法突破天命境。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不露面,但我有種直覺,他絕沒有死,我們會有遇到他的時候。”
金衣人眼中迸(射射)出熾烈的狂(熱rè):“再遇到他時,我一定會打敗他,得到他的御劍術,到那時,魔神在我跟前又算什么。”
“屬下十分期待,到時愿打頭陣。”
云一躬(身shēn)主動請命,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鄙夷。
他太了解樓主什么德(性性)了,光說的好聽,到時候還不是要讓自己等人沖鋒陷陣,掂量下敵人的實力再決定戰不戰。
千年王八萬年龜,這個老不死的活了那么久,還是膽小謹慎的龜(性性)不改啊。
“到時再說吧,我們暫時按兵不動,先讓魔神宮和他拼個你死我活再說吧,哼,想消耗我青衣樓的力量,魔神,你真是太小看我了。”
金衣人背負雙手,(身shēn)軀(挺tǐng)拔,一副睥睨天下的雄姿,下達了命令。
“是,謹遵樓主令諭!”白衣刺客們恭敬的彎腰行禮。
“派出青衣殺手,就當是練兵了,也免得魔神那老東西說我沒有誠意。”
金衣人老(奸jiān)巨猾,臉上露出(陰陰)沉的笑意。
“那讓他們殺誰?”云一疑惑的問道。
“讓他們把和蘇哲有關的勢力爪牙全部斬斷,他的手伸的太長了,我姬家一統天下的時候,我可不想看到還有蘇哲的殘余勢力。”
金衣人輕描淡寫的說道,仿佛殺掉這些人只是殺掉一些螻蟻而已,讓他生不出一絲波瀾。
宮龍很不爽,堂堂的海龍一族在面對仙人時也不曾低頭,沒想到此刻卻成為別人的坐騎。
但它再不滿,在(肉肉)(身shēn)被奴役后卻不得不尊從那個可惡男人的命令。
最讓它厭惡的是那條散發著讓它靈魂都為之恐懼的小金蛇。
雖然明知道那是龍族中的王者黃金巨龍,但它依然固執的想要稱呼它為小金蛇。
哪里有黃金巨龍這么猥瑣的,從它一現(身shēn)開始,就鉆到自己的肚子底下看自己是公是母。
特么的,老子是公的,是公的,宮龍淚奔的在心里咆哮道。
好吧,雖然因為骨龍沾染神(性性)而恢復(肉肉)(身shēn),結果讓他很悲劇的發現,黑沼澤里的是一只母神獸的神(性性),導致了它的變異,成為了一條母龍。
可是老子的靈魂絕對是一條公龍,宮龍,公龍,光聽名字就知道老子是純爺們好不好。
雖然因為變異長著一條母龍的(身shēn)體,但老子絕對是公的啊,那色瞇瞇的眼神是個什么意思?
宮龍一想到這該死的黃金巨龍覬覦自己的母龍(身shēn)體而流露出的邪惡眼神,它就有一頭撞死的沖動。
這王八蛋不會強暴自己吧?宮龍一想起那可怕的場景,心都碎了,恨不得有多遠逃多遠。
可是那該死的詛咒,卻讓它(身shēn)不由己,思想和(身shēn)體無法保持一致,是它最大的悲哀。
龍蘇心(情qíng)很愉快,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轉,老大竟然騙我,還說是公龍,明顯是個(嬌交)滴滴的美麗母龍好不好。
它覺得自己戀(愛ài)了,一眼就(愛ài)上了這條美麗的白龍,在這個沒有龍族的世界,這可能是唯一能和自己繁衍后代,解決生理需要的母龍了。
當兵三年,看老母豬都是雙眼皮,更何況母龍這種珍惜資源。
所以偉大的黃金巨龍王龍蘇陛下決定,等老大忙完,一定要讓他把白龍許配給自己當妃子。
可是這白龍明明是母龍,老大為什么要騙我說是公龍呢?
難道老大的口味這么重,連母龍也不放過?
于是龍蘇看著蘇哲的眼神就變的有些古怪起來,他很煩惱,若是老大也(愛ài)上了這條白龍,自己該怎么辦?
“小龍龍,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蘇哲被他古怪的眼神看的心里有些發毛,和唐嫣兒、青檸、文雨菲等人通過電話后,知道她們都安全,他的心又安定了一些。
逆戰和紅顏,這是這個世界上他唯一在意的兩群人了,若他們出了什么事(情qíng),蘇哲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qíng)。
看來鷹派并不是毫無抵抗之力,至少還沒有讓事(情qíng)惡化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只要人活著,什么都好說,一旦觸碰了他的底線,蘇哲發誓,哪怕背棄他一向的信仰,也要把天搗個窟窿出來。
“老大,你不是說她是公的嗎?為什么騙我?”
龍蘇委屈的癟著嘴,一臉幽怨的問道。
蘇哲一愣:“它是母的?”
“你不知道?我親自查看過的,絕對是母的。”
龍蘇緊緊的盯著蘇哲,觀察著他的面部表(情qíng),唯恐蘇哲橫刀奪(愛ài),那就糾結了。
“怎么會這樣?我記得它是公的啊。”
蘇哲一臉的懵((逼逼)逼),在死亡島時,宮龍跟自己說話明顯是公的啊。
宮龍都快哭出來了,在心里瘋狂咆哮,對,我是公的,真的是公的。
“絕對是母的,我親自查驗的。”
龍蘇人(性性)化的臉紅了一下,靦腆的說:“老大,我覺得我戀(愛ài)了,我對它一見鐘(情qíng),能不能讓它成為我的伴侶。”
蘇哲實在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公龍就變成母的了呢?難道這家伙變(性性)了。
但龍蘇是他的兄弟,既然他說是母的,那就一定是母的,就算是公的,只要龍蘇喜歡他也不會不給。
蘇哲對兄弟一向慷慨,大手一揮:“它是你的了,這個世界除了你們兩條龍,估計就沒有別的龍族了,不給你當媳婦還能給誰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