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蘇哲斜靠在竹椅上,雙手攬著他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上下摩挲著,溫香滿懷,唯一遺憾的是她穿的太多了。
“哼,我才認識你,我哪知道你騙沒騙過我。”
西門吹雪翻了個大白眼,她雖然是個女漢子(性性)格,但卻一直潔(身shēn)自好。
不知道為什么,和蘇哲在一起,她卻總是下意識的忽略了男女之防的問題。
蘇哲面對這個問題有些心虛,連名字都是假的,還敢說自己沒騙她?
但他只能硬著頭皮說:“我哪舍得騙你啊,我可是一名煉丹師。”
“煉丹師?不是煉藥師嗎?”
西門吹雪大咧咧的坐在他懷中,疑惑的問道。
蘇哲不屑的撇了撇嘴:“煉藥師算什么,只是最低級的煉丹方式罷了,只要我找到需要的藥草煉制成丹藥,讓你皮膚變白只是分分鐘的事。”
“真的?”西門吹雪美眸睜的大大的,細密的睫毛忽閃著,讓蘇哲一陣怦然心動。
蘇哲信誓旦旦的保證道:“當然是真的,我要是你騙你,天打五雷轟。”
“轟隆……”外面變天了,一聲雷響不合時宜的響起。
西門吹雪眼中立刻浮起了狐疑之色:“還說沒騙我,天上都打雷了。”
蘇哲訕訕的抿了抿嘴,干笑道:“巧合,絕對是巧合。”
“哼,暫且相信你,你要是敢騙我,哼哼……”
西門吹雪斜著眼瞥了下蘇哲的下半(身shēn),伸出手指做了個咔嚓的動作。
蘇哲嚇的渾(身shēn)一個激靈,小蘇哲立刻偃旗息鼓,這女人太兇殘了。
西門吹雪得意的揚起下巴,臉上浮起一抹緋紅威脅道:“記住,要說到做到,否則后果你知道的!”
蘇哲臊眉耷眼的老實的應了一聲,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距離這里最近的野馬群在哪里?”
西門吹雪站了起來,扭了扭纖細的腰肢:“你問這個干什么?”
蘇哲偷偷吞了口口水:“好奇。”
“哼,是不是想打黑風馬的主意?我可以帶你去,但你要是被黑風馬傷到了,可別怪我。”
西門吹雪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細胳膊細腿的還想逮住黑風馬,也不怕被一馬蹄子給你撅的半(身shēn)不遂。”
蘇哲也不生氣,呵呵笑道:“我要是半(身shēn)不遂,你就養著我唄!”
“呸,我養你能有什么用。”西門吹雪輕啐一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浮起一絲紅霞。
蘇哲煞有其事的說道:“養我好處可多了,會做飯,能洗衣,噓寒問暖可暖(床床)。”
“我呸呸呸,你還想當小白臉吃軟飯咋滴。”
西門吹雪恨恨的踢了他一腳。
“當然,當小白臉可是我人生的最高理想,更何況是吃你的軟飯。”
蘇哲嬉皮笑臉的站起來,伸手拉住她的手。
西門吹雪象征(性性)的掙扎了一下,見蘇哲態度堅決,也沒有再堅持,任由他牽著手,嬉笑道:
“我的軟飯可不好吃,小心被我手下的兄弟們砍了。”
蘇哲臉色不爽:“哼,你的追求者還不少呢。”
“那是,你也不看我是誰,我可是號稱黑珍珠,黑風寨里的一朵花,艷壓西荒,貌蓋北漠,美冠南蠻,色鎮中州的西門吹雪。”
蘇哲看著她嘚瑟的樣子,不由好笑道:“怎么武界被你鎮壓了四個區域,怎么沒有東云洲啊。”
西門吹雪不自然的抽出手,有些沮喪的說:“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寧傾城號稱武界第一美女,我看過她的照片,我確實比不上他。”
蘇哲存心逗她:“那你還要和她爭蘇哲?”
“不是爭,蘇哲老婆那么多,也不在乎多我一個。”
西門吹雪立刻又斗志昂揚,還不遺余力的打擊著蘇哲:“我是注定要成為蘇哲妻子的人,你就不要再惦記了。”
蘇哲捂住(胸胸)口,一臉很受傷的表(情qíng),悲憤的說道:“你寧愿給他當小老婆,都不愿意給我一個機會。”
西門吹雪神色有些糾結,怔怔的看著他,良久才一咬牙:“如果你能闖出名號,哪怕只有蘇哲的十分之一,我也可以給你個機會追求我。”
蘇哲心中暗樂,看來這姑娘已經開始動搖了,疑惑的問道:
“告訴我,為什么你要嫁給蘇哲,我才不信你會是那種只憑借傳聞,就會決定自己命運的女人。”
西門吹雪臉上的笑容收斂,露出蘇哲從來沒有見過的傷感和凝重。
轉(身shēn)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背影顯得極為蕭索:“這里是生我養我的土地,這里的人都是我的親人,他們尊重我,(愛ài)戴我,我必須要為他們謀一份出路,現在只有東云洲能夠保住他們,但我和蘇哲非親非故,他又怎么肯幫我呢。”
蘇哲從她的語氣中聽得出她內心的沉重,并不如她表面上表現出的那樣輕松和滿不在乎。
“這里的人不是生活的很好嗎?為什么說要謀一份生路。”
西門吹雪幽幽的說:“我一直在守護黑風寨,可我能夠守得住外面的那些馬賊,卻守不住黑風山里的妖獸。”
蘇哲渾(身shēn)寒毛直豎,仿佛耳邊有一道炸雷炸響,讓他醍醐灌頂的同時心(情qíng)變的極為凝重。
西門吹雪的擔憂提醒了他,這也是為什么一直以來,天門關防備如此森嚴,他的心里卻總是覺得似乎忽略了什么的原因。
原來是妖獸,他忽略了散布在武界各地深山老林里的妖獸。
這也是妖族始終居住在天妖山這個消息而讓他先入為主的以為妖族入侵,是天妖山的妖族入侵。
可他卻忘記了,天妖山只是妖族的聚集地,而天下妖獸卻都以妖族唯命是從。
它們的智慧或許不高,修為或許也不強,但它們的破壞(性性)卻絲毫不比妖族差。
一直以來,人族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北漠,卻忽略了內地各個隱藏在深山沼澤里毒蟲猛獸。
一旦戰爭來臨,蘇哲能夠想象數以百萬千萬計的妖獸從各個深山老林里躥出來,形成無法抵御的獸潮四處肆虐的畫面。
到時將生靈涂炭,百姓流離失所,蘇哲咬緊了牙關,他絕不會把希望寄托在妖族的心慈手軟上。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種族之間的戰爭,是生死存亡的戰爭,必須要盡快想到解決的辦法。
東云洲現在也不安全了,四象大陣防內不防外,但好在臨海,需要防范的就是東北部的山區。
唯一讓他感到安慰的是,深山老林里大多是野獸,妖獸的數量應該不是很多,修為也不會很高。
只要據守各個城池,應該就能夠起到防范作用,再組織一些武者,就應該能夠消滅他們。
這些武者就由傭兵公會來組織好了,各個中小型勢力的私兵也能夠勝任。
最關鍵的是要把消息盡快傳遞出去,把在城市外居住的人類及時遷移到城市當中。
來到武界一年多了,蘇哲對武界的社會形態也有所了解,這里和地球上有些類似,并不是所有人都居住在城市里的,還有很多人居住在城外的村鎮里。
時間很緊,他必須立刻把消息傳遞給天澤聯盟。
伸手抱住西門吹雪,在她愕然的目光中狠狠的吻了下去,“謝謝!”
在她的不知所措中,蘇哲轉(身shēn)跑了出去,找了一間空房間,開始和老媽聯系。
西門吹雪輕揉著自己的櫻唇,美眸中的神色極為復雜,有些歡喜又有些歉疚,還有一絲淡淡的悲傷。
最終苦著臉嘟囔道:“對不起蘇哲,我的初吻沒了,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蘇哲當然不介意,反正又沒便宜外人,
在聯系上蘇楠之后,他把自己的擔憂說了一遍,立刻引起了天澤聯盟所有人的高度重視。
他們立刻聯系傭兵工會,對外發布傭兵任務。
組織各地的傭兵,對能夠清剿的深山老林區域,盡量的清剿妖獸,把危險扼殺于萌芽狀態。
同時通知各個城市的城主,組織人手把散居在城市外的人類向城市內遷移。
與此同時,開啟護城陣法,加強巡邏警戒,防止妖獸的突襲。
隨后,又和傾城取得聯系,讓她安排人手駐扎在東北山區,以防范妖獸的突然襲擊。
蘇哲想了想,似乎沒有什么遺漏的地方了,心里才安定一些。
能做的都做了,但最終會取得什么樣的效果,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斷掉通訊,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喧嘩聲。
他好奇地散出神識,見西門慶帶著一幫黑風寨的人,滿臉躍躍(欲yù)試的向寨子外面走去。
包子和姚雨珊,一臉興趣昂然地跟著他們后面。
蘇哲好奇的攔住西門慶:“你們這是要去干什么?”
“蘇大哥,我們去抓黑風馬。”
西門慶臉色帶著興奮之色。
經過詳細詢問,蘇哲才知道,原來,黑風寨的人手在天馬湖畔,發現一小群黑風馬。
這個馬群不像以往的馬群有數十上百,數量只有寥寥二三十匹。
所以。西門慶等人動了心思,想要去抓些黑風馬回來。
蘇哲頓時生出了興趣,大手一揮:“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天馬湖,距離黑風寨不遠,一行人短短十幾分鐘就趕到了地方。
蘇哲和包子三人在體外形成一道護體罡氣,瓢潑大雨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
這讓穿著蓑衣,披著雨具的這群黑風寨的人羨慕不已。
當看到天馬湖畔那群黑風馬時,西門慶的臉色變了。
確實如探子所說,黑風馬只有不到二十匹。
可這些黑風馬,其散發出的,波動最少都相當于天人境初期。
領頭的那一匹神駿的馬王,(身shēn)上散發出來的修為波動,甚至堪比天人境巔峰。
“我們撤退,這些黑風馬根本不是我們能抓的!”
西門慶帶著眾人小心翼翼的向后退去,他們雖然很想抓黑風馬,但他們也不傻,明知道不可為,他們又怎么可能會去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