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刀,覆滅!
鋼盾出這四個字的時候,黑犀兵團眾成員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夢*小*說w.suimeng.lā
作為第三大傭兵團,餓鬼終于要向血刀露出獠牙了嗎!
僅僅是幻想一下那副場景,身體里的血,似乎都開始沸騰起來。
“像血刀這種喪盡良的傭兵團就不應該存在。”
“沒錯,餓鬼的兄弟們真是給咱們出了一口惡氣!”
“只可惜咱們實力太弱,不然我真的想親身經歷這場戰斗。”
起這些,不少人都面露神往之色。
唐邪笑了笑,隨即朝鋼盾遞去個暗示的眼神。
“安德烈兵團長。”
鋼盾隨即開口,“你們黑犀有沒有興趣加入進來?”
安德烈瞬間怔住。
黑犀其他的兄弟們亦是如此。
“您是,加入餓鬼兵團?”半會兒,安德烈才回過神來,聲線有明顯的顫抖。
“可以加入我們,也可以以合作的形式共同戰斗,當然了,如果你們想要休養生息也可以,隨你們的心意來。”
鋼盾不想讓他們感覺是在吞并他們黑犀兵團,所以給予了多種方式供他們選擇。
安德烈轉過身,看向自己的兄弟們。
“頭兒,我們聽你的。”
“你去哪里,我們就去哪里!”
“自從我加入黑犀的那起,我就打算為它戰斗一輩子了!”
這時,安德烈重重吸了一口氣。
下一秒,他突然立正,行軍禮!
振聲出自己的決定:“我愿意加入餓鬼兵團,從此,誓死效忠!”
秦剛也是難掩心中激動,與眾兄弟同聲吶喊:“誓死效忠!”
近百人振臂高呼,那畫面,如同是一曲秦腔,形容不出的激越。
鋼盾微笑著點點頭,隨即轉過頭,對布克道:“通知最近的駐地,讓他們加緊制作一批新銘牌。
“是!
布克振聲道。
話落時,氛圍頓時更加沸騰。
對傭兵而言,銘牌就是身份的象征,甚至代表著榮譽與生命!
“蚊子,我加入新兵團之后,這個銘牌就用不到了,給你留作紀念吧。
秦剛摘下胸口前的銘牌,遞到蚊子手中。
蚊子卻沒有隨即接過來。
而是微怔的問:“爸,你不跟我們回神州了么?
聲音不大,卻使得周圍迅安靜下來。
所有視線都集中在秦剛身上。
“雖然林總對我很好,但這十年下來,我感覺活的越來越不像我自己了,直到回到戰場,我才感覺那些冷掉的血液重新熱了起來。
這些話的時候,秦剛眼眸明顯閃爍起熾熱的亮光,但是,很快他又低下頭來。
語氣削弱下來,低聲:“蚊子,我想再為自己活一次,你能理解我嗎?
對他來,神州唯一的牽絆就是蚊子,如果得不到蚊子的支持,縱然他的血再熱,恐怕也不會留在戰場。
可憐下父母心。
突然,秦剛手中一松。
那枚身份銘牌被蚊子接了過去。
“槍豪?蚊子讀出銘牌上的名字。
“那是秦在黑犀中的代號。安德烈露出些許的回憶之色,道。
秦剛卻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在唐邪面前,這個代號我實在是受之有愧。
“不,這是個很酷的代號,跟秦叔很配。
唐邪笑著點點頭,視線落在蚊子身上,“我想蚊子已經有答案了。
“嗯!
蚊子擦掉銘牌上的灰漬,戴在自己胸前,“從今起,我跟爸一樣,也是槍豪!
秦剛驚訝的瞪大眼眸:“蚊子你是……
“爸,你生就是這里的戰士,我支持你留下來。蚊子咧開嘴,陽光照在嘴角揚起的弧度上,“不過,這次我不想再跟在你身后了,我想跟你一起,留下來參加戰斗!
盡管蚊子的面容還略顯稚嫩,但,沒有人懷疑此時的他,是一名戰士。
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蚊子,秦剛突然覺得鼻翼微酸。
“邪哥,我不走了,我要留下來。蚊子轉過身,沖著唐邪道。
“這里條件艱苦,到時候別打電話找我哭啊。唐邪揶揄一聲。
“我不怕苦,而且你跟鋼盾哥有今的成就,經歷過的肯定比這里更苦。
“也是,那你就留吧。
“謝謝邪哥!
蚊子也像模像樣的行個軍禮,道。
這時。
一名餓鬼兵團的成員走過來:“兵團長,戰場已經清理完畢,請指示!
“好,返回駐地。
既然到了傭兵戰場,鋼盾自然要盡一盡地主之誼,帶唐邪去他那好好的參觀一番。
而且,黑犀剛剛并入餓鬼兵團,需要重新整編,休整。
聽到這兒,蚊子再一次激動了。
忍不住問道:“那里就是我以后要常駐的地方吧?
“沒錯,第八城跟這里一樣,曾經也是一座廢城,不過在我們的重建之下,已經初具規模了。布克笑著眨眨眼睛,“條件嘛,倒也不像唐先生的那么艱苦,唯一有一點就是……
明顯是在挑逗蚊子。
蚊子身體一挺,比松柏還要筆直:“我過了,不管是多苦的條件,我都能撐得下去!
“就算那地方沒有女人也沒問題?
“不就是沒有女人嘛。
不屑一顧的擺擺手,緊跟著,蚊子臉色劇變,一陣青一陣白,“沒,沒有女人?
唐邪好笑的:“廢話,女兵本來就少,肯做傭兵的女人就更少了。
蚊子的身體頃刻間僵住。
對今后傭兵生涯的熱情,也瞬間退卻了一半。
不過,當他跟隨大家來到第八城,這種熱情又復蘇了。
兩兩對陣的格斗訓練。
槍聲密布的射擊訓練。
咬碎牙齒的耐力訓練。
所有能想到不能想到的訓練項目,都匯集于此。
可以,第八城除了日常生活的區域,其他地方都是訓練場!
幾乎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不為這樣的場景瘋狂!
一瞬間,蚊子就把沒有女人的煩惱拋諸腦后,恨不得立即就投身其中,接受這些魔鬼般的錘煉。
“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是受虐狂啊!
看著蚊子那躍躍欲試的模樣,白媚好笑的調侃起來。
唐邪撇撇嘴,這話,他沒辦法接。
第一次踏入軍營的時候,他的熱情不啻于蚊子。
“對了,那個帳篷里是干嘛的?突然,白媚盯著一個方向道。
唐邪瞄了一眼,張口就來:“訓練拷問人員的地方,什么皮鞭啊,滴蠟啊,那里都有。
“這么勁爆?那我得去看看!
話音落下時,白媚只留下個妖嬈的背影。
唐邪一下子就懵逼了。
怪不得男人是受虐狂,敢情這妞是個虐待狂啊!